回答,而是挟持菁儿步步后退。他突然大笑悲壮,失了君王,没了霸气。还在收笑时含泪隐隐:“好!既然这么想离开我,那就离我远远的。不要让我遇见。否则在遇时,我就算打断你的腿,也要留你在我身边!”说罢,拂袖回了车上。我知道,这一次他是真的放我走。
“幽哥哥,你怎么可以这么绝情?”我收刀离去时,菁儿在我身后哭泣,哭得伤心欲绝。可即便是这样,我也不回头,不看她一眼的离去。
几个月后,菁儿乖顺的远嫁塞外。她出嫁时,宫中传消息说,那个终日爱笑的和阳郡主此一生都难展笑颜了。而使之如此的罪魁祸首,说是她爱的至深,却伤她至深的一个叫幽的人。
听到消息的我,正提着一壶酒,望着夕阳残景。我从没想过,我会伤她这么深。使得多年后我们再次相见时,如陌路行人。
作者有话要说: 撇开目光,我不在看菁儿。她也明了,我无心无意于她。月光中她华容惨淡,苦道:“幽哥哥真是绝情呢!”说罢,便像个受挫的孩子,爬回床上睡觉去了。
☆、第二十章空想余梦
离开冥华,我哪儿也没去。没去孤烟直往的大漠边疆,也没有去远离世尘的深山老林,而是回了应城。且就住在我离我应城家中不远的,一个僻静简陋的小院中。在这里,刚好能看见家中那株桃树。而每每桃花盛开时,我都会提上一壶酒。坐在我爹府上的房梁上,一边观景,一边怡然自得的饮酒自乐。偶尔能看见纷纷桃花下,我爹娘带着表弟的儿子斯儿在院中玩耍,我娘宠他就像当年宠着我一样。但那孩子毕竟不是我,终是没有办法抚平二老心中的殇痛。
“这桃花今年又开的这么繁盛,是不是渊儿回来看咱们了?”夜深人静时,我娘时不时的会在院中静静观望那株开得繁盛却揪人心肠的桃树。她微微弯曲的身子,是经不起岁月摧残的蹉跎与苍老。月光下,清晰可见她晶莹的泪水是如何滑落,又如何落地无声。
同抹两把泪水,我爹道“别提那逆子,明日我便找人伐了这桃树!”。往往我娘都会说:“你若是敢砍了这树,我便跟你拼了老命!”说罢,两人便是抱头痛哭。而我站在梁上看着那一幕,真想下去对他们说,渊儿在这儿呢,在这儿呢!
“又喝酒去了?”我从我爹府上回来,封自冉正坐在桌旁独自饮茶。他是我刚离开冥华时,无所事事下的机缘巧合,在一场杀戮中无心救下的。那时我正赶往应城,途经山中时见得一群人围剿他。我本想冷眼旁观,但奈何那群人好似见者都必灭口,杀我之心势在必行。莫可奈何,那时并不是我想死的时候,便将他们杀了,一个不剩。所以,就这么个无心法救下了封自冉。而救下他后我们本是分道扬镳,哪知他其实也是来应城。所以没多久我面便又见了面。他感激我并未放在心上的救命之恩,所以时常来找我。且总是在我夜半独自憔时,或陪我饮酒一杯,或我听着他畅谈一番,或他就干脆陪着我一同寂静。几来几去的,便熟悉了。
后来我才知晓封自冉乃武林中人,且经常做些杀人的买卖。他常说:“只要有钱,就算是皇帝老子我也敢杀!”然后他问我,要不要同他一起做这买卖?开始时我并未答应,可后来寻思这多少算是个营生,至少不会让我囊中羞涩。其实不得不承认,还没想死的我,在一文钱面前也是可以折腰的。我还寻思,不求能赚多少银两,只要能供我到想死之前便好。且接买卖时,若正是我愿意的时候,就算分文不要,我也二话不说,提刀走人。而我不愿意时,就算给尽我全天下的钱财,我也雷打不动。
“看看这个,是定金,事成之后,十倍的价钱!”封自冉从怀中掏出一张一百万两的银票拍在我面前。这要比我们以往时候的钱财多上许多,以前最多也就十万两。想必这次的人不说是皇亲国戚,也是个高官贵吏。而我不知不觉,竟然想到了冥华。而事实证明,我的直觉是对的。
其实我本不想接这单子,但也不知怎的,不想接单便雷打不动的我竟鬼使神差的跟着封自冉走了。可能是念在欲杀之人就在应城之外,也可能是念在久久都没活动筋骨了,想好好活动一番。当我在惘然中清醒时,已然随封自冉在杀涛之中了。
一个亮剑,割去我几根发丝,也险些要了我的性命。好在封自冉拽过我,他虽蒙着脸孔,却也能得见他蹙起的眉头:“兄弟,怎么心不在焉的?”一个挥身,杀了一人:“别说兄弟我没提醒你,若是丢了命,钱可都是我的了!”
我笑不语,一剑刺穿了他身后人的心脏。说实话,对于封自冉我是不讨厌的,不仅不讨厌,反而还有些欣赏。欣赏他无论何时何地都是惬意的,怡然自得的。同他在一起,我没有前尘后世的压力,也没有被问及根源的反感碎语。而我本就惬意冷然,却被他感染的更加惬意。
日落西山,黄昏渐晚。如血红云终是被夜幕吞噬的一干二净。而我与封自冉也终是因寡不敌众而败。我伤得不重,但封自冉因身受数刀而命丧黄泉。临绝气前,他笑得依旧那般悠然:“咳咳,这下可好,便宜了你小子。那钱都是你的了!我本想着做完这宗买卖,讨个老婆好生过日子呢!”说罢,便在笑意中离去。
走到他跟前,我用我木灰色的衣角替他擦去嘴角的浓浓鲜血,又为他整理妆容。这么做不为别的,就因为他在我眼中是个汉子,一个不畏生死的汉子,所以他当死得干净利落些。然后起身,提剑欲杀了轿中人。不是为了银两,也不是为了那虚无缥缈所谓的朋友情意。就当是为封自冉瞑个目。但当我拔地而起,三斩五斩的杀到轿子前时,里面传来的一声熟悉又陌生的“洪渊”,叫得我肝肠寸断。寸断中我停下了步伐,也停下了杀戮。眼见着黑夜中那一双在温塌上不知抚摸过我多少次的手撩起帘子,将那一身玄青色显露,即便是黑夜也很灼眼,惹得我不愿睁开眼。我终是闭目,束手就擒。然后理所当然的被押回京城,关进大牢,有理所当然的严刑逼供。
审问官不是旁人,就是那日夜瞧我不顺的司徒杨。撕开我的衣襟,他手中滚红的烙铁欲求让我得意畏惧。而我却根本不将那一切放在眼中,就只是定定的看着那端坐一方雍容华贵的冥华,而他也正看着我。我想他同我一样,想着十几年前我们初遇时候的美好。而那终究只是回忆,因一切都已回不去。回不去我十岁,冥华十五岁的时候。
烙铁终是贴上我的肌肤,发出嘶嘶啦啦的旋律。记得冥华曾赞美我的肌肤说:“洪渊,你的身子怎么会这么美呢?”如今,被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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