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去处了么?”路郝问。
“还没。”男人顿了顿,继续说:“已经跟学校申请教员职工宿舍了,但是机会不大,我是新人…应该批不下来,希望渺茫……”说到这里的时候,男人的眼神明显黯淡了下来,手上拿着的碗也放下了。
“那还是自己找找房子吧,有合适的么?”路郝的意思是别光指望学校。
“找了,现在房租太贵,想找个跟现在这房子价位差不多的,几乎找不到。”
两人还没熟到把对方家底都拿出来互相倾诉的地步,不过路郝是能隐约猜到对方的境况的,虽然有固定工作,但是从日子的清苦程度和男人的穿衣打扮都能透露出这样一个讯息:男人是负担不起金额很大的租金的。
对话进行到这里的时候,路郝还是安慰了对方:“再找找看,我也帮你留意着,总能找到的。”
文寒点了点头,舒着气笑了笑。
两人心里都知道,租房子是多么让人发愁的一件事。
吃完饭不一会儿,路郝接了一个电话就匆匆走了。
桌上摆着吃剩下的饭菜和还没收拾的碗筷,文寒瞅着啤酒瓶出神。
许是知道下午还要开车,路郝没有喝太多的酒。
倒是文寒自己,酒量不好,喝了一瓶不够,又抓着路郝喝剩下的灌了起来。
迷迷糊糊中他记得自己关了门,又躺在床上,眼皮打架,好像见到陈一白了,伸手一抓却什么都没抓到,只有空气。
他带着对陈一白的念想,歪着身子,在床上一倒就睡着了。梦里,陈一白一遍遍的,对着文寒叫着“小文,小文……”
文寒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八点了,这一觉睡的可算够长的。
他睁开眼的时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恍惚了一下,有一种不知今夕何夕的错觉,稀里糊涂的。
他睁着眼睛醒了好一会儿,才想起中午自己贪了酒,睡着了好像还做了些不着边际的乱七八糟的梦,梦里好像有陈一白?但其实根本记不清梦的内容是什么。
对酒量不好的文寒来说,贪酒的下场虽然不像宿醉那般头痛欲裂,但一觉醒来头还是隐隐作痛,他想起来是因为找房子的事发愁,就觉得头又疼了一分,心情不知不觉也变得沉重起来。
路郝中午从文寒那里出来,下午一直在忙。
等忙的差不多的时候,他肚子早就“咕咕响”,饿的前胸贴后背了。路郝正在车里想晚饭去哪儿解决的时候,赶巧胡锐打电话约他出来。
到了碰头地点,路郝的下巴简直要掉下来了,他是听说以前古玩市场那边卖衣服的小街早就不卖衣服了,却没想到变成了酒吧一条街。
这简直太让人卧槽了,不过确实不能怪路郝孤陋寡闻。路郝平时也不太随便泡陌生的吧,再加上自己是Gay,惯去的一般就是熟悉的Gay吧。
话说回来,路郝这人,以前一去正常的酒吧,就总有那种干特殊行业的姐姐妹妹向路郝贴过来,路郝每到这时候,就特纳闷摸着自己的脸,心想自己就那么像个直男么!
路郝滴长相怎么说呢,就是那种硬汉型的,脸上线条很立体,皮肤黑黑又高又大,打哪一站不说话就跟保镖似的,不是严格意义上的那种奶油小生似的帅哥,是绝对汉子型的,就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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