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寒仔细一看,看了个大红脸……原来他手上拿的是个没拆封的避/孕/套/儿。他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维持着僵硬的姿势,石化了。
路郝站着,一眼就扫到文寒手里的东西,乐的直不起腰来,小文那反应也太逗了。
文寒听见笑声,扭头一看,对路郝没好气的抗议了一句:“看什么看!”
路郝眉毛一挑,呦嘿,小文还有脾气了。他想也不想就一句:“看你呢,真~贤~惠~。”贤惠两字还带拉长音儿的。
贤惠这词是形容男人的么这自古以来就是用来形容广大的女同胞们的,路郝说的文寒直接词穷,无话反驳。
之前舍友形容文寒贤良淑德他知道是玩笑话,听听就过去了,也不发表什么反抗性的意见。但今天从路郝嘴里说出的“贤惠”二字,文寒听了脸更红了,要滴出血来似的。
文寒那点生根发芽的什么什么小心思,在这一刻旖旎的飞扬起来了。
路郝见文寒不说话,又道:“先别弄了,一会儿你替我去楼下接个人行吗?”
“行。是李哥吗?”文寒一下想到李泽雨。
“不是。”
“那是?”文寒想不出别人了。
“恩,这个怎么说呢,是个你不认识的人。”路郝一着急就习惯性挠头,“就是,算是我弟弟?”
路郝说到这,文寒的眼睛睁得很大,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路郝有个弟弟,原来路妈妈当年在世时生了两个儿子吗?他俩认识这么久了,头回听说啊,别提多新鲜了。
“是个,也可以说算是我认的弟弟吧,不是亲的。”路郝说话大喘气,这才说出实情。他看文寒脸上的表情就知道文寒理解错了。
果然,文寒似懂非懂的接受了这个事实。他站起来往外走,经过路郝身边的时候,跟路郝说了一句:“你等我洗洗手。”
文寒话刚说完,路郝的手机热闹起来,有人来电话了。路郝接了电话说了几句“嗯”、“啊”、“好”之类的又挂了。
文寒洗完手出来,路郝就告诉他人来了,应该快到楼下了,路郝说来人是个二十左右的青年,身穿白色t恤军绿色长裤,头戴一顶红色棒球帽。小文一听这描述,就好似电影里常演的地下工作者接头儿似的。
文寒下楼的时候才想起来路郝忘了告诉他这年轻人姓甚名谁了,他自己也是的,一着急就忘了问。难道一会儿见面的时候,他就管那人叫“路郝的弟弟”吗?
☆、探伤
文寒下楼等了有阵子,也不见有人来。他心想路郝所在这幢楼挺好找的啊,那人不能迷路吧,可是刚才路郝说他弟弟就要到楼下了,那现在人在哪?
别说人影儿了,连半个流浪猫的猫影儿都看不到。他出门急,忘了带手机,现下想给路郝打个电话说说都不行。但是他又不敢回去,他怕他一走那人就来了。
他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估计木头长椅要是会说话,肯定开口叫文寒滚蛋了,小文那屁股蛋子在椅子上坐不实,一会儿沾一下一会儿沾一下的,就是木头椅子也得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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