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关系,不都是老师么。”
文寒本欲说“术业有专攻”的,转念一想还是算了,觉得不如专心想想起个什么样的名字比较好。阳光透过窗户打在他的手背上,很温柔很温暖,小文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有个孩子,而这一切的功劳,说到底既要感谢自己的二哥二嫂,另外也有他自己的原因,要不是他将错就错的编造自己有隐疾,估摸也就不会促成现在这样一段缘分了。
文寒望着被夕阳的余晖镀了一层金色的手背,心想自己平时也不爱说话,到最后却阴差阳错的叫自己老爹操了不少心。还记得之前读大学的时候有个学妹曾跟他探讨过“人为什么天生长了一张嘴巴和两只耳朵”的问题,他当时很简短地用“谨言慎行”解释了那个疑问。不知怎么此时此刻又再回忆起那个片段,随即就想——要不就叫文谨言吧,也许天生一张嘴巴两只耳朵,就是为了叫人们少说多听。
他把想法和路郝一说,路郝觉得文谨言这名字除了略显老派一些,就是不太像女孩儿的名字。不过路爸爸一时也想不出更好的名字,觉得“文谨言”无论如何也要好过“文慎行”这名字了,因为后者一听就更显阳刚了,实是不妥。索性二人最后一起拍板定案,孩子的大名就有了。
路郝一会儿管手中的婴儿叫“绵绵”,一会又叫“小谨言”,文寒见他实在喜欢那个孩子,心想他二人连孩子都有了,日子越过越真像一个家了。
等到晚上十点多终于把文绵绵哄睡着的时候,路郝和文寒斜躺在床上,两个成年已久的大男人被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丫头给累的额角冒汗,浑身乏力。
路郝:“我说,这带孩子真不是人干的事。”
文寒有气无力地答道:“是啊,可累死我了。”
路郝一个侧身,眼睛亮亮地说道:“要不咱们请个月嫂吧,你说呢?”
文寒也侧过身子,道:“别……”
“怎么?”
“咱俩都是男的,别人会说闲话的。”
路郝嘴角一挑,道:“那怕什么,谁爱说就让她说去,理会那么多做什么!”
文寒摇摇头:“不行。”
路郝:“怎么不行?那你白天不还得上班么,绵绵这么小,没人管肯定不行的。”
文寒闷声几秒,才道:“要不,要不先把她送回老家……?”
“那可不行。”路郝顾不得身上疲累,一下子在床上坐了起来。
“为什么?”
路郝语气略显急躁:“我千里迢迢地开车把你和孩子接回来,可不是为了只看一眼,就叫你把她送回去的。”
文寒也是一头莫展:“那怎么办?”
路郝:“什么怎么办,我说就请个月嫂得了。”
文寒特别执拗,十分坚决道:“我不同意。”他觉得路郝可以不在乎别人是不是会议论什么闲话,路郝天不怕地不怕,可他不行,他本身就是外地人进城,不是D市土生土长的原住民,活的本就没有纯土著那么如鱼得水,再者他还得在外边抛头露面去学校教书,D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万一请的那个月嫂,保不准嘴巴不严跟谁说道说道,“两个男人在一起过日子这种事”…他要是真在D市丢了“老师”这个饭碗,想再找工作可就难了。
文寒知道自己想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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