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钟雪麟手上啄了食儿,银雀蹦蹦跳跳地落在海棠身上歇了。
钟雪麟展开纸条,看到“勿负朕望”四个字,仿佛看见皇帝一向淡漠的样子。最终目光落在“鉴安”二字上,钟雪麟不自觉地笑起来。
海棠盯着钟雪麟的笑脸看了一阵,捂嘴笑道:“主子,莫非是相好的女子?”眼睛随即好奇地瞄上纸条,一眼看见“鉴安”两字,海棠的笑容呆滞在脸上,一向伶牙俐齿如她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圆场。
钟雪麟小心翼翼地收了纸条,对海棠道:“海棠,方才吩咐之事事关重大,一定不可走漏了风声。”
海棠答了声“是”,行了个礼后扮成婢女的模样端着茶出去了。
钟雪麟饮着茶逗鸟,银雀见没吃的,头一撇走了,钟雪麟讨了个没趣,整理了一下衣衫便前去找安子遥。
安子遥刚从外面回来,正在整理有用的卷宗,见了钟雪麟便笑道:“钟大人,下官正好刚有些收获,想和钟大人探讨一下。”
“从可用的记载来看,过去六年内,由南线运载的赈款的差异最大。”安子遥摊开卷宗,提着笔在一些数字上圈圈点点。
“南线是便是经过济、金二州了。”钟雪麟道。
“金州知州任长易育有二子,长子名曰任均,五年前被指杀戮无辜,因不道之罪被处刑。然近年有一家新兴钱庄生意风声水起,传闻是有任知州为靠山。此外,此钱庄亏损的年份正和赈款差异最大的年份对应。下官以为庄主极有可能是任均,钟大人认为如何?”
“经营钱庄需要大笔资金,安大人说得在理。”钟雪麟道。
“如此我们这便准备出发金州吧。”安子遥站起来,斗志满满道。
为了缩短路途耗时,钟雪麟与安子遥各骑了一匹马便出发了。金州紧挨着胡口所在的沈州,骑行只需一日。当夜在客店宿了一晚,次日隅中(巳时)时分,二人便到达金州,寻了路来到知州府,却见府门前挂着一盏盏白色灯笼。
安子遥有些懵,拉住一个路人便问:“知州府近来可是有丧事?”
路人答道:“任知州昨日病逝家中,如今正全州服丧。阁下非本地人吧?”
安子遥愣在当地,问钟雪麟道:“如此奈何?”
钟雪麟笑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咱们进去看看。”
通报了名号后,二人很快被请进了府内,任长易的次子任全穿白戴孝地前来待客,满面愁容。
“钟大人、安大人远道而来,恕任某接待不周。”
“哪里,令尊仙去,本官深感悲痛。只是不知任大人可否留下只字片语?”钟雪麟道。
任全顿了一下道:“钟大人所指何意?“
“实不相瞒,本官奉皇上旨意,来此请任大人告知事情始末,圣旨稍后便到。”钟雪麟候了一会又道,“如此,本官便回京复命了。”
任全默了片刻才道:“二位大人请随任某来。”
据任全所说,任长易死时似乎还在看一封信,信纸被攒在任长易手中,皱巴巴的,像是被翻来覆去看过许多次。
“罪臣任长易启:犬子卑劣,犯下不道死罪,罪臣一念之失,为救犬子投而襄平。定王以此要挟,年索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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