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包围着自己,像是一股力量,不容侵犯,要让自己顺从得像只雌性动物。
“没关系,我等着,听说神父亡故之后都要葬在教堂的墓地里,我岂不是连你的尸骨都得不到了?”想到这儿,载堃忽然觉得很悲哀。
是啊,他埋在教堂,而不信教的贝勒爷埋在祖坟,就连死了也不能在一起,看来他们只有三天的情分啊。
载堃苦笑着:“没关系,要是你走我前面,我会把你的尸骨偷出来,让人往后埋在我旁边。”
“福晋和侧福晋呢,她们按照规矩不是要和您葬在一起的吗?”神父问道,这个倒是和西方人类似,都要葬在家族墓地里的。
“谁和我埋一起是我做主,由不着别人!”贝勒爷说完,就捏了捏凯尔索的脸蛋儿,但愿那三宿没白忙活,再有半拉月就能见着分晓了吧。
“您快把衣服穿上,别受风寒了,我们接着上课。”神父亲自把衣服拿过来,帮载堃穿好。
享受着侍奉的贝勒爷不失时机的说:“要是有了我的种,马上告诉我,我答应你以后不去逛窑子,喝花酒了。”
神父没有吱声,他并不认为三天就能怀上孩子,而且自己也不一定能生育后代,一切都是未知数。
傍晚回到教堂,凯尔索在图书室碰到了费恩,他有礼貌的打了招呼,就在书架上找起书来了,下周他打算给两个孩子讲天文知识,还要戴上望远镜观测星空。
“有时候祈祷和赎罪不会产生任何作用!”费恩忽然说道,可图书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这话明显是对自己说的。
神父转过身迷惑不解的望着低头看书的费恩,难道此人又在自言自语了?
“是的,我在和你讲话,你每天天不亮就起床祷告忏悔,我不知道所为何事,但人有时候也需要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刻意的压抑,扼杀可能适得其反,我找到想要的东西了,你继续忙吧,爱尔兰的玫瑰!”老修士把书收好,就走出了图书室,五十岁的他到过很多地方,也遇到了许多人和事,阅历无数,他怎会看不出这个年轻人的心态,青春和爱情,这将是永恒的话题,也是美好的,无需扼杀!
凯尔索回想着这番话,露出了尴尬的神情,莫非他的心事都写在脸上了,这么容易被人看穿吗?“但人有时候也需要听从自己内心的声音,刻意的压抑,扼杀可能适得其反。”这句话深深的刻在了脑海里,让他琢磨了很久!
过了年,贝勒府迎来了一件喜事,被冷遇在府内的载堃终于得到了新的差事,任武卫中军副管带,统领一队骑兵,眼下给他丢了个公务就是让他去天津东局子兵工厂督造运送一批武器回南苑(南海子)军营,期间要住在天津。
这对贝勒爷来说也算是值得高兴的,他安排好家里的大小事务就匆忙去南海子报道了。
和相关的官员打了个照面,又在一起吃了饭后,载堃来到军营视察,看看自己手底下的兵丁和马匹,但结果和他料想的差不多,无论是八旗兵还是绿营兵,都因为这些年军饷不够,又疏于操练,多数人没有士气,缺乏斗志。
傍晚,他才领了公文准备回去,第二天就要启程去天津了。
武海刚好从军营里出来,身边跟着两个卒子,见到不远处骑在黑马上的贝勒爷,后面的两个卒子就议论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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