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和大山挣钱,谷舒兰就置了大宅子,大石头因为这个宅子和谷舒兰坐了仇,这就是谷舒兰做鞋做袜供吃供喝,照顾了二十来年的侄子,就这个德行。
市里的大爷大妈,在困难时期,在谷舒兰这里吃了半年的饭,那时的粮食是多金贵。
大爷念及情分也是承情,杨天祥求了大哥教大山木工,杨天祥最顾及这个侄子,求大哥也教这个侄子。
挨饿的时候大石头的妈一口饭都没舍出去,那个大爷不答应教他,杨天祥拼了命的还是给大石头办成了。
到了最后怎么样,算计死了他亲爹爹,算计杨天祥,比他那个妈会算计百倍。
救这样的人,杨柳不会,就是有人,她也不会帮这个小子,他挨整也不冤,真是个贼,至于杨天志那伙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谁知道他们干了什么?到底偷没偷牲口料?杨柳也不相信他们。
至于前世的事,杨天祥前世是造反头,这几个人都是杨天祥一派的,石向华想扣帽子还着边儿,这辈子和他们都没有瓜葛,杨天祥的胆子不大,家里又存了很多谷子芝麻,俩人的口粮他吃着,钱拿着,在家时也不见杨天祥和杨天志的亲密,不至于和他们合伙干偷盗的事,他苛待闺女是真的,至于偷,他不大敢,石向华对他虎视眈眈的,他就没有警觉?
给他创造了这样好的条件,他要是再和这些人有勾连,杨柳也不想管他的事,前世这些人并没有咬他。他们也没有招出偷牲口料的事,被揍的不轻,都没有一个人胡说八道,还是被单独关着的,一定是没有那样的事。这世的条件比前世好得多,估计是没有瓜葛。
“贼咬一口入骨三分,不把他们弄出来,万一他们要是咬我一顿,我是你爹,你丧良心不管我!”杨天祥很怒。
“我不管就是丧良心。大山为什么不管你就不是丧良心了,心眼子这么歪。”杨柳一听就气得不行。
“大山不认识谁,他怎么管得了?”杨天祥气道。
“认识谁有什么用?谁就能管得了?”杨柳更气愤,自己认识谁,认识一个官最大的就是张院长。这个事她也管不了,管了自己也不会去求给一帮贼说话丢人现眼,别人没事起码大石头是贼。
听到他偷的东西,别人都会震惊死,谁敢管这样的事?前世的杨柳是告到了军管手里,查到了西林庄是派性作怪,命令放了人。
要是没有杨柳,这些人一定会被打死。过年的晌午杨柳给大石头送饭,回来给杨天祥出了个招儿,杨天祥在半夜后。看着他的人睡死后,杨天祥偷出了大石头,送他去了东北五叔家。
次日发现他跑了,石向华搜了一通,没有抓到杨天祥什么把柄,也就没有什么办法。杨天志他们几个真的没有事,打个半死。也没敢给杨天祥扣上帽子。
没有证据石向华也送不了人,也只有放了人。把人打那样,他也是心虚。
大石头把偷牌子的事都招了,因为他找的媳妇是石克俭的小姨子,要结婚没钱买板柜,就想出了偷牌子打板柜的招,石克俭跟大石头俩人偷来的。
大石头要是不跑,俩人都得被送公安局,在那个时候敢偷革委会的大牌子,可是触了霉头犯了十恶不赦之罪,肯定会被枪毙的。
别说你干的是真的,被诬陷的就有被枪毙的。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个张亚青的爷爷在县里一定有人,他那么大的官,哪里没有他的人脉?”杨天祥肯定的说道。
他怎么知道张亚青的爷爷?自己和张亚青相识十来年,他从来没有说过他爷爷的事,这个人还真是能折腾,倒出了张亚青的底。
都比她有神通,杨柳想到了杨天祥训斥她的话:“我认识张亚青这么多年,都不知道他爷爷是什么大干部,你倒怪能掏腾的,你不是不让我搭理张亚青吗,说他家已经完了吗?
完了的人还能有人听他的?那老爷子都在边疆,就是能说话他也顾不及。
求他有什么用,再者我为什么要管那些人的事,他们怎么样和我有什么关系?”
“石向华让他们给我扣帽子,你怎么能不管呢?”杨天祥急了。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扣帽子也不好使。”杨柳心道:前世的杨天祥不让杨柳上学,还问着杨柳:“我供大石头、大志上学,也不供你,一个丫头上学没用,挣钱也是给别人家,我才不做那个大冤种!”
他算得账是不错,供到二十几岁,就该结婚过日子了,自然奉养的是公婆。
可是他说供大石头和大志,挣钱就给他花吗?可是他直到死,也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对不住杨柳,认为杨柳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王振清和大石头上学虽然不是他供的,大石头吃他拿他的,王振清三块五块的没少削他的,连上学的自行车都是他给买的,人家给他钱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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