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并非吴名预想中的军官,而是严衡手下的一名刀笔吏。
严衡和吴名闲聊的时候曾提起过她,据说日子过得不错,已经怀上了身孕。
而另一名不肯嫁人的媵妾便一直住在西跨院,吴名也没再想要理会。
“失踪。”姚重的语气里夹杂着些许无奈。
“不会是今天才失踪的吧?”吴名哼了一声。
“今天才发现失踪。”姚重咧嘴一笑。但在遮住半张脸的黄金面具的映衬下,这样的笑容便多了些诡异和可怖。
吴名扯了扯嘴角,没再多问。
严衡得知此事的时候已是傍晚。
斟酌之后,严衡没让姚重把人接回来,只让他调派了一批奴婢,带了些粮食过去伺候。
严衡没向吴名隐瞒此事,当天晚上,他就在欢愉后将此事主动坦白。
吴名冷冷地盯了他一会儿,直到把严衡看得浑身发毛,露出了不安的征兆,这才开口道:“阮家的事已经跟我没关系了,他们就是全死掉也用不着再向我汇报。”
说完,吴名便身子一转,摆出一副想要睡觉的模样。
严衡微微一怔,总觉得吴名的语气有些古怪,听上去,似乎并不全是火气。
或许是……酸味?
严衡顿时愣住,但接着便情不自禁地扬起嘴角,伸手将已经背过身去的吴名翻转回来。
“夫人是恼我照顾阮家,还是恼我照顾阮橙?”严衡扣住吴名的腰身,戏谑地问道。
“你说呢?”吴名不答反问。
但这样的反问其实也就是默认了严衡的猜测,严衡不由得心花怒放,不自觉地笑出声来。
“我说什么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怎么做。”
严衡身子一翻,再一次压到了吴名身上,用实际行动表达了自己的态度和决心。
阮家的事算是告一段落。
那日之后,严衡便没再和吴名提起阮家或者阮橙,连姚重也不再有意无意地向吴名透露那一家子的动向。
眼下最让严衡头疼的是食物。即便是抄了几个士族富户的家,获得的粮食也难以确保今年一整年的用度,偏偏去年秋天种下的冬小麦全部都被冻死,预计中的春收已然不复存在。
外出购粮的车队也已经陆续归来,但带回来的粮食同样只能算是差强人意。会在这个季节卖粮的人本就不多,穷人家里是想卖也没有余粮,而富人家里却是有粮但不愿意出卖。车队倒是买回不少常用的药材,勉强也算是没有白跑一趟。
为了多一点存粮,严衡不得不组织人手去野外捕鱼狩猎,想办法扩大猪羊和家禽的养殖,用肉糜来取代米粮。
这一次,吴名没去插手严衡那边的琐事——他又不是万能的上帝,说一句要有粮就会冒出一大堆粮食,想插手也想不出插手的办法,稍稍调剂了一下心情就把乌冬撵了出去,让它去找商鬼传递第二份消息。
但不等乌冬再次折返,商鬼预言中的两种天灾便接踵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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