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摔得满地是玻璃渣子,“你个王八蛋!你要不要脸啊?啊?你想干什么你?让我乐呵乐呵的帮你养儿子,然后过十八年才知道我儿子其实是我好兄弟的种?你他妈的!”韩怀风厉声责骂着,下手一次比一次重,朝着华谨的右边太阳穴就打。
华谨一面防守,一面进攻,觉得韩怀风的话完全是在污蔑,他用力推了韩怀风一把,咆哮似地说:“别往我身上泼脏水!老子要是有这心思,我现在告诉你干什么?房里那破逼玩意又不是个处儿,这事要是我自己不说,你能发现我今天玩过他?”
韩怀风根本听不进去,他现在就像被其他雄性侵犯了领土的狮子一般,变得极其好斗,华谨也很不爽快了,两人越打越没章法,最后不可避免地滚在地板上演变成非常低级的扭打。
方显异常镇定地倚靠在门边,直到他看看时钟,感觉两人体力都差不多了,这才过去分开了他们,“坐下来,谈谈。”他说,把韩怀风推进了左边的沙发里,再把华谨推进了另一边。
两人互相瞪着,还在粗重地喘着气,浑身都是汗,衬衫都湿得半透。方显隔在了两人中间,他对这件事的处理显得温和,给两人分别递了烟和火机,韩怀风余怒不消,拿了火机就去仍华谨,“从小到大什么都让你,结果你这么没良心!你自己说说,我有没有哪件事对不起你过?你非要纪恒的初夜,我们没人跟你争,让你磨磨唧唧大半年,我们还替你看着,省得他不小心被别人开苞了!你非要他第一胎生你的孩子,行,我们也同意,你先来,我们往后面排,结果呢?!”他一叠连声地问着,额头上隐约浮着青筋,问着问着,仿佛是满腔的情绪从言语上表达不出来,他一拳砸在了石桌上,“你现在干的是人事!”
华谨自知理亏,他虽然不服气,却没有反驳,就静静地抽着烟。方显在中间思索着合理的处置方法,他望了一望韩怀风,有些理解,有些同情。华谨的儿子四岁了,他的儿子也快满两周岁,如果不是纪之明失踪的事让纪恒知道,去年他的精神状态特别差,在去年他就该给韩怀风怀上一个了,可惜这场意外,让韩怀风多等了一年,他期待了很久,所以才会这样生气。
这事华谨不受点罚,那说不过去。方显拿定了注意,等华谨抽完了烟,他就用指背敲敲桌面,打破了两人间凝固的氛围,“这事再追究也没意思了,大概是纪恒有意勾引华谨的,他没忍住也正常。”方显说道,华谨即刻认同地点头,附和道:“这太正常了,我不喜欢插他的屁股,你们也知道啊,这些天我就没满足过,他冲着我发骚,我当然忍不住了,他张着腿的那骚样儿,换了怀风你来,你也忍不住。”
作者想说的话
太渣了,简直不忍心往下发了==
【纪恒】不是很愉快的番外,慎入(4)
韩怀风要说话,方显不希望他们两个人刚打完架,又吵了起来,便抢过了话,劝着韩怀风:“华谨不可能故意要坏你的事的,他不会让他的孩子叫别的男人爸爸,而且他要是打算让纪恒再生一个他的孩子,他今天确实不会告诉你,等将来孩子生出来了,你一验不是你的,他推说他不知道,非说这是意外,你能把他怎么样?”方显顿住,让韩怀风能把话听进心里去,见韩怀风的怒火稍微冷却了,他才又说:“所以别揪着不放了,纪恒偶尔会耍点小性子,华谨没忍住就是已经傻了一次了,你别傻第二次,要是全都傻了,以后怎么制得住他?”
“你道理是一套一套的,可我听出来了,你完全是站华谨那边的,也是,两人都是当爸的,总是比较有共同语言的。”韩怀风冷冷一笑,看向方显的目光带着嘲讽。方显叹了叹气,他不解释,摆平了韩怀风,他转向了华谨,说:“这事也不能这么算了,在纪恒有怀风的孩子之前,你不能再去碰他,我的意思是,连他的后面你也不能碰。”
华谨本来正整理着扭打中被扯乱的衣服,冷不丁一听,他怔了,脸上浮现了难以置信的表情,“你没吃错药吧,阿显?”他问道,伸手要去探方显的额头,“你脑子是不是发烧了?”方显打开了他的手,他盯着华谨,从方才就一直表现得温温吞吞的他,在这时才有那么一点儿严肃,他有条不紊地说:“你这事做的不对,华谨,如果今天你可以随意破坏我们的约定,明天我也可以,后天小淮也可以,那我们几个之间,以后就可以不守规矩,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了。”
“我都说了这是个意外了,我又不是存心的!”华谨恼火地抓了抓头发,方显又叹了口气,他一直得为他们之间的平衡出力,这次也一样,他放缓了口气,说:“不管是不是存心,我们几个人既然平分同一个男人,就一定得按规矩来,当时我们说的还是谁不按规矩来,谁就退出,我现在没叫你退出吧?像怀风说的,我确实有点向着你的,所以你也要认罚才是,否则这种乱规矩的事,有一就有二,大家变得越来越没有忌惮,以后就是谁搞得倒谁,谁就得到更多些,”方显说到这里,他直视着华谨的双眼,笑了一笑,“如果我们几个将来会为了纪恒斗起来,那何苦几年前不先斗了,为什么我们几个要平分?就算是到了今天,也没有人真的喜欢看纪恒和别人做爱吧?”
韩怀风堵在心口的那股气,这才见舒畅了,然而他没有幸灾乐祸,一个是他没想过要罚华谨,一个是他在回想着方显的话。他们几个人是必然不能决裂的,这么多年,方显总在关键时刻起作用,让他们清楚平衡有多重要。
早在当初他们就发现了,若是斗了起来,他们几个谁也搞不死谁,就算有人胜出,那代价也必然是巨大的,所以他们才不得不接受分享这个事实。
华谨词穷了,他不乐意就这样受罚,又无奈,这种无奈渐渐就变成了厌烦,正当他这一时没法子的时刻,冯淮回来了。
冯淮还是那样小孩子的脾气,把不高兴全都写在了脸上,就让他看起来特别幼稚,他看也不看任何人,拿着药就进了房间,房里传来了对话,估计纪恒没反抗,没一会儿他就出来,“怎么样?”他问道,把药盒子扔到了茶几上,人坐在了方显的对面。
方显把经过和决定简单交代了,冯淮观察着当事人双方,两人嘴角和颊边都好几块青紫,衣服皱巴巴的,人也比较疲惫的模样,他就使劲哼了他们一声。四个人默默坐了半晌,华谨又抓乱了自己的头发,整个人都显得有少许蠢蠢欲动着,他大声问:“这个不能碰的范围是有多广?我不插他屁股,那摸他的奶子或让他给我口交,这个是没问题的吧?”
“那你得问怀风的意思了。”方显应道,华谨就盯住了韩怀风,大有一种他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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