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杰。”
“嗯？”
“我是男人。”
“我知道，小毓是男人。”
“所以你想玩玩吗？”
欧杰停下动作，认真注视禾毓。
“当然不是，你想到哪儿去了，听着，欧杰喜欢禾毓，欧杰想照顾禾毓一辈子。”
“……这种话说得太早了。”
“小毓知道男人和男人在一起怎么回事儿吗？你们班上的小男生可是喜欢女孩子的。”
“不就是同性恋嘛。”
“小毓知道同性恋是怎么回事儿？”
“知道。”
欧杰有些紧张了，他原想着小毓还小，还不清楚感情上的事儿，他先靠近他，两人熟悉以后慢慢让他接受他是他男朋友，即便接受不了也不会排斥……现在小孩跳过他的预设，他害怕小孩接受不了……
“和我在一起吧，小毓？”
禾毓嘴角上扬，黑色的额发有点长，他低着头的时拉下一小片阴影正好遮住灵气的一双眸子，没了伤痕的脸蛋白白嫩嫩的，看起来很好下口……
欧杰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他好像等不及孩子长大那天了。
“先道歉。”
“嗯？道什么歉？”
禾毓抬头，露出眼睛，扁扁嘴，“你刚才打疼我了。”
“……”平时冷漠的小毓换个表情简直萌翻了……他觉得此刻不管他是对是错都得先无条件他的小毓。
“打疼你了？对不起，来，趴下来我给你揉揉。”
“不用。”禾毓盘着腿坐，向欧杰招招手示意他低下点头。
欧杰太高了，弯下半个身子才把耳朵递到禾毓嘴旁边。
“我们□□吧。”
欧杰：“……”反手又是一巴掌盖在他屁股上，力道小了许多，只是警告性质的轻轻一拍。
小小年纪……居然调戏他！什么话都敢说！太坏了这小孩！
“你干嘛又打我！”
“这些话不能乱说的知道吗？你发烧还没好，只能吃清淡的粥，等你好的我们出去吃一顿……咳，我先一会儿你乖乖的别乱窜。”然后欧杰就跟被踩了尾巴猴儿似的奔出去了。
禾毓捧着粥小计谋得逞，笑了笑。
他刚才看见欧杰硬了。
欧杰是个倍遵守纪律的人，有自己一套办事原则，他现在才十五岁，料定欧杰不会真把他怎么样——至少现在不会。
禾毓慢慢吃着粥，杂乱的心绪逐渐平复。
“放学！”
班主任夹着备课本前脚刚走，后脚一溜儿孩子就跟着冲出了教室。
禾毓比别人都慢一拍，教室里人都走得差不多了他才收拾书包。
上次月考第一的成绩让同学们对他的仰望又上升了一个高度，他的一切怪癖都归咎于“天才与凡人的差距”上，欧杰知道了这事眉开眼笑的还好好庆祝了一番。
那个傻子。
禾毓嘴角弯弯。
楠梦棠就郁闷了。
岳其昨天走了以后，他可无聊了，禾毓昨天发烧才好，每次他一登门找禾毓欧杰就掐着表在旁边报时，楠梦棠跟他干一架的心都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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