雇凶,那她还真去雇了凶给你看,那些人趁着他们要回京的前一天,霹雳巴拉就把那一等捕头狠揍了一顿,那捕头自然也能猜出来是谁打的他,虽说是自己冤枉人在先,可这人也太小心眼了。对待小人还是躲着比较好,他也不追究她了。
倒是赵丹第二日与季小天说了这事,季小天死不认罪,一副你没证据你没办法的样子,赵丹摇摇头道,“你娘子比你更适合当捕头。”季小天当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她心里都清楚,自己能出来还是多亏了季如莘,季如莘脸上的憔悴之色也看在眼里,她想抱着她哄,但是又怕如今的季如莘看不上她,一直没有与她说什么,“我知道。只不过我们这种小地方,她当捕头太浪费了,有我就够了。”
季小天走后,季如莘又去找了赵丹,无非是说一些季小天已经是有妇之夫,还望赵姑娘自重的话。赵丹被这两人整的好笑,“你该看好你自己的夫君,而不是来找我。”季如莘却并不气弱,“夫君怎么管是我的事,你该怎么做是你的事,我并没有颠倒,倒是你把自己想得太重了,我只不过来说几句话,你不用做出一副你与小天有什么的模样,毁的还是你姑娘家的清誉。虽说我俩成不了朋友,不过还是谢谢了。”
季如莘与季小天过了两个同床异梦的夜晚,两个人就像吃一起住一起的生人,连话也没有,一大早,季小天又起来去给赵丹送行,这无疑是火上浇油,季如莘气得不去理她,成日在铺子里。季府的案子破了,季老爷他们便也回去了,绣庄的事用不着季如莘管,季如莘也算是学得了做生意,便想着将生意做大。
只能说女人的嫉妒心实在可怕,季小天为了配得上季如莘,还在努力学《诗经》的时候,季如莘已果断盘下商县另一头的的铺子,准备开一个分号。账房来报账的时候,季小天愣了许久才反应过来,自己积攒的银子就快花完了,咬咬牙随便她去,“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以后报账去找夫人,我要一心只读圣贤书,不管这些了。”
那账房本就是季如莘派去跟季小天报账的,季小天也不想想账房自从她回来,哪天过来报账过了。季如莘不过是想季小天气急败坏地来找自己,自己再撒个娇,两个人便可以和好如初,谁知季小天这么沉得住气,都快把银子花完了也不来苛责她,哪儿有去揍县太爷跟一等捕头的小气劲儿。
又听刘纹又来找自己了,心里一赌气便应了。季如莘前阵子管着绣庄时,与刘纹也有几次接触,那刘纹见她恢复了神智,懂得打理自己,更美了几分,做事也颇有风范,为人做事与先前大不相同,仪态万千,叫人心往神驰,暗叹真是叫季小天捡了便宜。
又转眼一想,如今的季如莘定是瞧不上季小天的,不如趁机追求,虽说已不是完璧之身,纳个妾也是不错的,谁不知季家多宠女儿,为了女儿,连命都不要了,家产定是也有份,为了那家产,娶她为妻也肯啊。
季如莘前脚刚出门,季小天后脚就知道了,为此更加确定了心中所想,抱着季池柔哭得那是一个哀怨,季池柔根本不知道她爹是怎么了,“爹,这诗要是太难你就不要背了。”季小天拿着袖子擦了擦眼泪,抽抽搭搭地,“真的吗?那我回去了。”好似真的为了背诗才哭的。
第二日,季如莘又受刘纹之邀,去参加什么诗会,季小天翻了翻手中的诗经,烦躁地扔在了一边,又到街上占起小便宜来,提着一篮子不要钱的菜回去的时候,心情好了许多,还哼着小曲,这好死不死又被季如莘听到了,季如莘想着,我跟男人去诗会你还这么开心,果然是不想过日子了么。季小天看见季如莘便想起了诗会,脸色又差了下来,季如莘看着难过自顾自回了房。
几个下人也实在看不懂主子的意思,都闭嘴不说话。
季小天回房的时候,季如莘已经睡下了。季小天哪里是沉得住气的人,实在是看那个刘纹不顺眼,却有不好在季如莘面前说些什么,省得说自己是长舌妇,想着明日该去找那刘纹“谈谈天”才是。想好了事,转眼便睡着了。季如莘听她睡着了,心里更是气,她怎么就这么好睡,都不管自己。
季小天失眠了几日,这一觉便睡得有点沉,连季如莘起来也不曾发觉。季如莘坐在床边看着季小天,看着看着便抹起眼泪来,抹了一会儿眼泪也困了,又睡了回去。
第二天季小天一大早便起身去找那刘纹,季如莘忍不住跟了上去,要不说季小天蠢呢,后面跟这个人硬是没点反应。
季如莘见季小天找上了刘纹也是诧异,躲在一旁没叫他们发现。季小天本就不是会拐弯抹角的人,见到刘纹开门见山,“你跟如儿怎么回事?”
“男女之间还能怎么回事?该怎么回事就怎么回事呗。”刘纹不屑道。
“你别跟我玩什么文字游戏。你如果只想玩弄她,我劝你还是离她远点。”季小天见刘纹这幅纨绔子弟的模样,便觉得不能托付,却又想想自己,大概还是比自己值得托付的。
“若我是要娶她,你就能放手了?”刘纹听季小天的口气,她夫妻俩出了问题,果然季如莘如自己所想,看不上季小天了,真是可怜的草包。
“我的事你管不着,若是被我知道你欺负她,你就等着死吧。”季小天咬牙切齿放着狠话。
“哼,你牢房还没蹲够么,要不是看在如儿的份上,我懒得理你。我要娶她为妻还是为妾,亦或是一夜风流,你都管不着。你有本事管好她呀,来跟我耍什么威风。也难怪她不喜欢你这样的,除了耍赖什么都不会。”季小天实在没忍住,动手大了刘纹,刘纹一个贵公子哥,没怎么动过手,竟打不过季小天一个女子。
季小天实在是这几日心里压抑得太久,打起人来没有轻重,季如莘生怕她将人给打死了,赶忙出来将她拉开,有些气急,“季小天,你干嘛!”季小天盯着她没有说话,一声不响地走掉,刘纹自然不会追上去讨打。
季如莘没有再跟着季小天,想来季小天该是去衙门了,就去另一边的铺子看看修葺的情况,又在铺子里看了看才回到院子,却见季小天坐在院子里正在撕书,季如莘一走过去,季小天便将书往身后一藏,季如莘故意一直盯着季小天的身后,季小天有些奇怪便转头去看季如莘在看什么,季如莘趁机张望了一下季小天手上的书,瞧着那破碎的句子,竟是《诗经》,这季小天撕《诗经》做什么?
季小天没看见什么东西,便拿着书走掉了,季如莘想到早上的事,便知道她实是心里苦闷才如此,却仍旧不想先低头,也不去理她。
这便罢了,到了晚上,季如莘躺在床上左等右等,却是怎么也等不到季小天回房,起身问了阿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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