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萧逸拔掉他的手,这些高个子怎么老是仗着手长,又比他高就老是捏他的脸?
叶萧逸提起正事:“来看看,我拿回多少盐引票?你可以拿去进盐,装船运到西域换牛羊。”
萧墨一看这么大沓盐引票,马上皱眉道:“是谁给你的?萧潜?”
叶萧逸也郑重起来,“是那个资本家,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萧墨忧心忡忡的看着这沓票子,再盯着叶萧逸看:“你也太大胆了,竟敢插足盐引贩卖。扬州的盐运使一旦被查出贪。污了多少银钱,就是杀头的重罪。
同流合污的盐商也逃不掉。有多少人知道了你手上有这么多盐票?”
叶萧逸也有点心惊,他竟然没料到官方自己也犯法,跟着官方发财就是去送死啊!此事一旦被揭发,他还点个屁状元,直接送刑场得了。
叶萧逸皱眉道:“这么说,盐铁酒茶,还有官府控制了的所有赚钱营生都不能干了?
只要被迫喂过贪官,或者主动行贿过就都是污点,还干个毛啊?回家种田、摆地摊算了。
太坑了吧!法不责众,各地盐引、茶引不是都这么干的吗?天子难道不知道?
整个朝廷干的事,与朝廷自己立的法相冲突不是很好笑吗?这样岂不是天子什么时候想抓人都能抓出一箩,只看皇帝想抓谁?”
萧墨叹口气道:“的确很好笑,朝廷的制度的确存在漏洞,不过朝廷上下没人介意就是了。
天子只想着收重税限制商人,同时充盈国库就达到目的了。从不管底下的官员能中饱私囊多少,朝廷俸禄本就低,官员贪墨一些也无可厚非。
而朝官本就是贪。污*的受益者,他们根本不愿意修正这个漏洞。只要弹劾的折子没上奏到天子跟前,就不会出事。
况且天子高高在上,若有朝官截住了地方上奏的折子,天子就不知道地方事。
我也是来了扬州才知道,原来闻名天下的扬州盐商不卖盐,他们卖的是盐引票。
人人都以为盐贩子能赚多少钱,竞相买盐票来卖盐。其实卖盐赚到的有限,卖盐票这种一本万利的生意,才是扬州盐商富甲天下的原因。
可惜不到扬州官场是不明白这个道理的。扬州的历任官员,但凡是耿直、两袖清风的,都由于政。务错误被拉下来了,或者直接身死赴任途中。只有贪官才能安稳的留在扬州,保持扬州左右皇都的首富地位。
这种现象一旦被揭发,天子要彻查,牵连就会很广。试想,抄一个大盐商的家,就能获得一笔巨款充入国库,天子当然不会手软。”
叶萧逸明白了,虽然不止一个地方超发茶引、盐引票,但是如果扬州被抓出来了,就必须依法严办。这就是一个利益流动循环。
百姓用高价跟盐贩子买盐,盐贩子用高价跟官方买盐票。利益流到了扬州盐运使和大盐商手中。
扬州盐运使和大盐商勾结,多卖了那么多盐引票不上奏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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