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予不屑的回应霸气宣告主权的男人,他双手抱胸,“我以为你会说,从此他是你的人。”
高特揉了揉原曲凡的头发,他深吸一口气说,“关总,你这人怎么这么难缠?”
原曲凡把自己的酒杯递给欺负人太甚的总裁,他说,“我走了,要是寂寞受不了,到下边一站,保准有一大帮人为你献身。”
两人走下楼梯,先行离开。
关泽予靠着二楼的栏杆,他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往年的情人节也就这么过来,只是今天成了例外,怕在家熬不住,因此任由妖虐不是人的市场部经理拉来凌虐。
蓝政庭一个人步行在海市最长的桥上,长桥名更远桥,更字读第一音节,是又或者再的意思。他步行上去,桥上只容许自行车和摩托车经过,另一边可允许汽车和公车通行。
关泽予站在桥头的人群里,桥头有一个娱乐广场,专用作节日活动的会场,此刻一场盛大的晚会正在举办,那是专属年轻男女的天地,他站在外围驻足观看,台上的两位主持正在激情飞扬陈词。
今年七夕情人节,他又一个人过,这一年又一年,此去再经年。
其实不必哀戚孤身一人的悲苦,没有谁能得到这样的巧幸,偶然间遇到一个人,然后那个人刚好合适,然后彼此就在一起。
恰不巧偏偏对上,也恰不巧此生相欠,到底是不能此生无憾。
原曲凡说,“如果能放下心里的疑心病,那么你可以跟他坦白,何必自欺欺人?”
他说,“关关,你在怕什么?”
他说,“是怕蓝政庭为了利益接受你?还是怕他为了旁人拒绝你?”
关泽予问,“我是不是一个没有任何安全感的人?”
“为什么这么问?”
“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我跟他过不去?”
原曲凡深锁眉头考虑,他说,“我也这么觉得。”
关泽予呲了一声,他不承认自己是个不自信的人,他敢拿生命去冒险;也敢拿冠鹰的生死存亡去冒险,独独不敢拿另一个人的答案去冒险。
原曲凡在陪高特回家里,他打来一个电话问,“你会不会伤心的躲在角落里哭?”
关泽予本能的反应是要说神经病,原曲凡说,“别急,我想跟你说句实在话。”
“什么?”
“你想听吗?”
“原曲凡!”
“额,好吧,你可能不想听。”
原曲凡考虑来考虑去,他不愿说了。
关泽予也没有那追根究底的渴望,如果他示弱的问一句,哪怕是服软的说,有话快说,那么他就会知道,今晚在这里,在这一天情人节里,他和蓝政庭一起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其实他不用有那么多顾虑,本来他们两个人可以换一种和平的方式共处,只可惜,双方都在极力的保全自己!
原曲凡说,“我祝你自由自在,孤苦伶仃。”
关泽予恨恨的把通话挂掉,存心膈应人也不带这么膈应,有个人陪了不起吗?
原曲凡看着挂断的电话,他说,“切得可真干脆,你就不想知道我要说什么吗?无情的男人?”
高特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酒,再把刚从外面打包回来的好吃点放桌上,他说,“亲爱的,过来,咱们二人世界,共进烛光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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