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在公司？”军爷问他，声音虽然还有点沙哑，不过林晏听得出，他这回是真清醒了。
“恩，在公司的吸烟区给你打电话，是不是吵醒你了？”
“没有。”几乎赶在林晏话音刚落回答，话一说，二人双双沉默了3秒，林晏耳边传来军爷极轻的一叹，轻的林晏不确定他是不是听错了。“本来也是要起的。”
“噗。”林晏笑了，刚才积攒的紧张全烟消云散，“亏我刚才还方了半天，想着要是你起床气再冲点，是不是要把我骂挂线。”
“啊，谁跟你说的？我才没有起床气。”
林晏笑而不语，军爷接着道，“哼，不用猜，肯定是徐娘。”
“你还敢说你没起床气，说这话自己不害臊呢。”
“我有什么可害臊，不信清君你来我这，看我是不是真有起床气。”
“得了吧，我才不感兴趣。”
林晏恍惚觉得自己在跟一个许久不见的老朋友联系，还好没有他担忧的尴尬，军爷还是一如既往的二。
“对了，你怎么突然想到打电话给我？现在还是上班时间，没问题吗？”军爷问。
林晏心想，晚了怕你连他的电话都不接。
他说：“你要A了剑三？”
“这个徐娘……”军爷挺无奈的语气，“怎么都跟你说了？”
怎么，跟他说不好吗？
他道，“我们难道不是亲友吗？这么重要的事，你不告诉我，打算自己偷偷A掉？”
让他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看着因为日久生成的小信封后悔？
“清君，我们虽然认识的时间不长，但我真的把你当成亲友，帮会其他人也是。我只告诉徐娘一个人，就是怕你们舍不得我啊毕竟我那么好哈哈哈哈。”他半是调侃半是认真道，“万一他们都挽留我，我会舍不得的。”
“那要是我叫你不要A，你能不走吗？”
“恩？什么？”
林晏靠着窗，从二楼望下去，能看到徐与珩西装革履，步伐矫健，坐进司机为他打开的名车后座。
车子驶离大楼，徐与珩全程冷漠着脸，没有发现在角落偷偷凝视的林晏。
“为什么要A，是我的原因吗？”
他收回目光，郑重的问。
军爷滞了片刻，蓦然笑了，“你想多了，怎么会是因为你呢。”
“既然不是因为我，你有什么理由要A？”
军爷一愣，哭笑不得道，“清君，你这有点不讲理了啊。”
“讲理你就不A了？”
“不一定。”
“那我讲理有什么用，反正你也不会听我的。”
手机里头军爷沉默许久，大约是在思考着林晏说的话。他想了想，问，“清君，我从70年代末玩到现在，你知道这个游戏变化最多的是什么吗？”
林晏想了一下，他不确定道:“画质剧情模型”
他是90年代玩的剑三，对80年代前毕竟不了解。
“是818。”军爷道，“越来越多的818和树洞，不开心就人肉，以前的贴吧见得最多的是技术贴，现在反倒只有在唐门的贴吧才能看到。我没有反感818，只觉得心寒，毕竟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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