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陆于霏分开一个月也是他为了学长着想才做出的决定,要是在当时糟糕的情绪下不管不顾得冲到洪天淳面前把陆于霏抢回来,他一定会做出不可挽回的事。他想用分隔两地的距离来舒缓当时恶劣的心情,反正以那个男人的能力,帮陆于霏养好伤根本不费吹灰之力,陆于霏又能跟他们父女团聚,简直再好不过了,他要是过去的话,反而破坏了和乐融融的画面。
本来想冷处理一下他跟学长的关系,给他多一点空间思考和冷静,他的戏一杀青後,他马上接下经纪人手上所有的工作,米兰的时装周本来就在他预定的表单上,他本来是打算叫陆于霏搭晚三天的飞机到义大利跟他会合,他们可以到偏僻一点的乡下观光个三天两夜,享受一小段不会受人打扰的旅游时光。
当然,最後没有实现。
一旦工作结束後,他独自一个人待在饭店总是迟迟无法入眠,他反反覆覆得想着他跟陆于霏在一起的七个年头,却悲惨得发现,学长从来没有对他说过一句喜欢,一次都没有。
不过短短二十七天没有听见学长的声音,他就觉得心口好像被咬掉了一大块,总是漏着风,失了重量,他突然很想问问陆于霏,他究竟喜不喜欢他,还是只是把他当作一个慰藉用的暖床人,只要能抚平他在前一段感情受到的创伤,不管是谁都可以,只是他刚好很幸运,又可以说是很不幸得撞上了陆于霏心灵最脆弱的时机。
他觉得他要是再一个人胡思乱想的话,心底的魔障又会崛起占据他的心灵。
得不到一个人的感觉究竟是好还是不好?他追逐了陆于霏这麽多年,越是无法撺在掌心里,就越是不肯放手,该说是他痴情,还是学长残忍,这何尝不是一种恋人间的维持之道。
作者有话说:霜霜回来了,大家开心吗(>_<)
☆、八十一
时装周一结束,他没有继续参加之後的派对,而是买了隔天最早的班机飞回国,路途中,他坐在机座上一秒钟都待不住,只觉得自己怎麽那麽傻,居然把陆于霏放置了将近一个月,他要是被那个老男人花言巧语哄骗回去怎麽办,学长耳根这麽软,又心高气傲,又该死得受欢迎,他就像傻了个巴基把一张头奖彩卷扔在窗台外面,还不断说服自己没有中奖。
他心急如焚地从机场飞奔到陆于霏的住处,哪想到一进门,居然看到学长一个人可怜兮兮得窝在床上,身子单薄似纸,躺在棉被里好像没有这个人一样,一副被主人遗忘似的弃猫模样,他看到顿时心就软了一半,好像泡在气泡香槟里的松糕一样,他轻手轻脚得走到床榻边,蹲身一看,看到熟睡的陆于霏手上紧紧握着一样东西。
他挪开来一看,是学长的手机。
一想到学长可能每天入睡前都在等待他的电话,他内心的澎湃就已经萌动不已,他迫不及待得掀开棉被想要触摸陆于霏的脸颊,却听到他咕哝一声,似乎是一个名字,却不是喊他。
他又低头靠得更近,想从那双冷淡的薄唇中挖凿出他想确认的东西,再次竖耳倾听,却听到陆于霏模糊不清得喊着Tomas的名字。
他当下松了一口气,脸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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