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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容对你好么?”

“啊?”离若一愣,很显然,她没有想到江点蓝会在这个时候提起殷容的名字。

“她对你好么?”江点蓝再一次问道,“一个需要你去帮她隐瞒她身份的那个人,她对你好么?”

“挺好的。”

“挺好的么?”江点蓝的声音低了很多,而下一刻她依旧笑道,“那她怎么没陪着你?”

“她……”离若不愿去回想,因为即便是到了现在,她一旦回想起殷容依旧会觉得心里有一种塞塞的感觉。

她试图告诉自己,她已经尽力了,可是她却清晰地知道其实自己没有。

是她自己,放走了殷容。

“她回京城了。”离若刻意忽略了心里的不快,她起身再一次趴回了窗户。

“你想过她么?”江点蓝的话总是能够这么精准地打中离若的心头。

想过,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可是每一次怀念却都是折磨。

离若没有说话,而她的无声,正是最好的回答。而江点蓝也深切地知道,以离若的脾气,怎么可能会没想过呢。

那她在离开自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自己呢?

江点蓝一直都很想知道,在离若的心里自己到底占据了怎样的位置,可是她又不想刻意去问。就好像一旦问了就认输了一样。

\"离若,如果有一个殷容和我,你会选择谁?\"在沉默了良久之后,江点蓝到底是忍下心,状似平淡地问道。

\"嗯?\"离若一愣,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茫然。

她和殷容?

离若从未好好想过这个问题,至少在江点蓝提起这个问题以前,离若一直觉得这样的情形是不会出现的。

她以为自己不再会遇见江点蓝,她以为殷容也绝对不会离开自己,她以为--

所有的一切不是她以为就可以的,可是这样的问题,离若的确是不知道要如何回答。

\"呵,说什么笑呢,什么选择?选择什么?你们之间有什么好选择的?\"离若刻意地别过了头。

这样的回答,江点蓝很清楚是离若在那装傻,可是她也只是迎合地笑了笑,然后不再说什么,而是闭上了眼睛,养起神来。

伤害一旦造成了,要想弥补难于登天。

江点蓝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求。她不想改变什么,就这样挺好的,至于往后,最差能怎么差呢?不过也就是永不相见罢了。

离若和江点蓝到桑国的时候,天气已经很暖和了,春风里夹杂着暖意和淡淡的花香让人好不惬意。

路途上,江点蓝收到过几分飞鸽传书,离若也没有去问,只把这一路当做一次郊游,也鲜少有这般闲散的时光了。

回到桑国过度邵城的时候,天晴朗的有些不太真切,离若在郊外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空气。

“姐。”就在等候的时候,忽然就听到了沧良清脆的声音自身后传来,离若听到了也懒得转身,只是自顾自地看着远方。

“宫里的事怎么样了?”江点蓝不冷不热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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