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川柏颔首起身,然后说明来意:“主宰,近来人族边境的长淮江水面上涨,百姓纷纷迁居内陆,城中人满为患,而刚才我们在来云渊万流城的路上又见惊鸿岭大旱,大陆各地自然灾害频发,我此次前来正是为请主宰出手相助,解救苍生于水火之中!”
听完谢川柏的话,流璟思忖片刻后说道:“我族有一法宝名为定海珠,应当能够解决这两桩异象,但我已年迈,灵力不足以催动它。”
谢川柏心思一动:“那请问贵族族中是否有人能够催动定海珠?”
流璟摇了摇头:“有是有,但谁也请不动那人。”
说完之后他看向广白,叹道:“广白,你最清楚不过了。你这番长途跋涉便是拜他所赐,对么?”
广白道:“玄琰还活着么?”
谢川柏听到广白问得这么直接,险险当着流璟的面笑出声来。
他知道广白虽然面上波澜不惊,其实内心对他那一个喜怒无常的主人积怨不浅。
“谁知道他?成天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从早到晚就在他那锦华宫内醉生梦死。”流璟无奈道,
“他再不肯继位,我这把老骨头就真的要散了。”
锦华宫正是明犀璧与琅环玉这两件史诗材料的所在地,谢川柏心头一震,原来他是要去玄琰的家里拿东西。这么想着,他觉得还不如让他再闯一次西山龙窟。
广白嘴角一翘,别有深意地说了一句:“流璟,他这次一定会愿意上陆的。”
流璟神色微讶:“哦?你且将个中缘故说来我听。”
广白将长云与封魔塔的事情简略说了一遍,听得流璟一会儿面露哀色,一会儿长吁短叹,一会儿又如释重负。末了,他摆了摆手道:“虽然这件事应当能促成我们想要看到的局面,但这对玄琰来说,还是太过残酷了。”
“毕竟……”
他接着说道:“这十年来,他真正放在心上的,也不过那位长云道长一人。”
听到流璟这样说,谢川柏、陶然以及寒声三人心头齐齐袭上一股怅惘。
只有广白喜怒不形于色,谁也无法通过他脸上的表情来推测他现在的心情。
他抬头望着流璟,不咸不淡地问了一句:“他现在在锦华宫么?”
“时时刻刻都在。”流璟说道,“你们现在就可以去寻他。”
广白道:“那就先行告辞。”
他说完之后便带着后面三人转身向殿门走去,刚走没几步,流璟又在身后悠悠地补充了一句:“广白,那天他从海上回来之后便后悔了。”
广白背对着他微微一哂:“意料之中。”
那天,玄琰一怒之下把他扔到了无极海海面上,只是因为他的一句话刺到了玄琰的心。
那个夜里,玄琰独坐窗边,身披一层月华,伏案灯下。夜凉已是透骨,他却还是气定神闲地摇着一把缀玉绣珠的纨扇,另一只手在宣纸上恣意游走,不消多时,一幅水墨人像便跃然纸上。
他唤来广白,目不离画,低声问道:“你看,我画得像不像他?”
广白道:“不够传神。”
听到这里的时候,谢川柏忍不住插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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