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看看人,伸出手,用手指轻轻抹去了肖柏图脸上的水痕。
罗侯失笑,还是忍不住叫出了那个亲昵的称呼:“的确没叫错,小哭包。”
他被肖柏图抱进怀里,腰间的拥抱紧致到攫取人的呼吸。耳边有人在压抑隐忍地低泣,罗侯想了一下,还是伸出手,抚摸了一下对方宽阔的脊背。
小哭包也长大了,所幸,他没有因为自己,变成另一个受害者。
罗侯等人平复下来,才顺了顺对方脑后柔软的黑发:“所以,把你的喜欢收拾好,去送给另一个人,听清了没,嗯?”
“我没办法回应,就不耽误你了,乖。”
海边已经到了日落的时间,金灿灿的暖日窝进天边的云层里,即使天空不够晴朗,也足以让观者想象到,云霞之外的落日是多么的绚丽夺人。
肖柏图把脸从人颈窝里抬起来,环抱的双手仍然没有松开。云外散落的阳光照过来,给他镀了一层暖黄色的光边,他像一只抱紧食物的兔子,机警又灵敏,拥有旁者望尘莫及的反应和能力:“柏林的时候,你也把我当成特殊的人,对不对?”
罗侯挑眉,舌尖顶了顶右侧的脸颊,半晌才回:“怎么了?”
肖柏图认真道:“既然已经有过可能,那我就更不会放弃了,哥哥。”
罗侯被他这个称呼叫得又顿了一瞬,好一会才无奈地皱了皱眉:“那时候情况特殊,你现在还能和我做半年的邻居吗?我下周就离开台湾。”
肖柏图心想,三十年出六十个半年的邻居,也没见除了我以外还有谁。但他面上却没有显出来,反倒像是被噎住的样子,还让罗侯生出些好笑的心思,摸摸他的头发让他好好看日落。
云层最终也没有散开,直到金光敛尽,西边仍裹着一团厚厚的云。但这些已经不再重要,肖柏图此刻的运气值,已经用在了另一件更重要的事上。
垦丁一行解决了最大的心结,因为马上要离开,罗侯对肖柏图的动作也到了近乎纵容的地步。他一边安慰着日渐失落的长腿兔,一边放任了对方亲亲抱抱的亲昵动作,就连临走前两天他们再次外宿时,大好气氛下的擦枪走火,罗侯都让给了可怜兮兮的肖柏图,又经历了一次温柔又极致的前列腺高潮。
来台湾两月期满,罗侯在P大一行人的送别下,包车从政大去了桃园机场。
他要去新西兰参加个学术会,和骆泽一起。台北直飞的机票是头等舱,他没等多久,就登机坐到了自己那个靠窗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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