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要去哪里,天大地大,我却无处为家。我一生所亲近的人不过寥寥,母亲去世了,阿凡疏远了,朴天酬入狱了,乔宇早没联系了,欢欢在医院,干娘回C市了,应雪那我不敢面对。
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呢,我在心里百思不得其解,我倾尽全力想让每个人好,努力去妥协去照顾每个人的情绪,可是最终,却都说是我伤害了所有人。
我把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是海天大厦下面。
当初海天大厦落成的时候,给了我全天候的通行磁卡,现在依然有用。我用磁卡把门打开,一个人坐着电梯到了顶楼。
从最高点俯瞰整个城市,灯火一片繁华。但是那又怎样,比灯光和繁华更深的,是无边无际的夜的黑,灯光再辉煌,也不得不被黑夜所压迫。
我想起当年那么拼命想要得到海天大厦的设计权,如今得到一切,却仍旧不快乐。
也许是自己太自私,虽然自己以为是在努力顾及每个人的感受,但其实,我所顾及的只是和自己有关的,让自己的心安的。就和对朴天酬一样,我其实根本没有试着去了解过应雪,所以我只看得到表面,我只是为了顾及母亲的想法,所以丝毫不对应雪负责地和她订了婚,我明明知道过去在应雪心里留下了多么深的阴影,可是我从来没有去努力地为她解开这个心结。我其实一直顾及的,只有自己的生活罢了。
我从海天大厦下来,径直开车回家。
把车停好,窗口的灯仍旧是暗着的。
一路坐电梯上去,门锁着。
我想起自己刚才出来的时候太匆忙,只顾着欢欢,把钥匙忘在了客厅里。
依应雪的脾气,这个时候肯定没睡。
可是任我怎么敲门按门铃,都没有人开门。我又掏出手机给应雪的手机打电话,手机通了,可是没人接,我给家里座机打电话,还是没人接。
我想起自己出门前说的话,一种不好的念头从心底升起,难道应雪会想不开?
想到这里,我立刻拨了120和110,又出去找物业和保安。
十分钟后,保安就赶来了,大家合力把门撞开,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声。
可是应雪的鞋子还在门口放着,她没有出去。
我把灯全部打开,从一楼找到二楼,最终,在主卧的浴室里,我看到应雪躺在浴缸里,浴缸里全部是红色的水,鲜血仍旧源源不断从她的手腕里流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谣言
记忆里的那个晚上,一片混乱。
救护车匆忙赶到,医生把应雪带走,我跟着一群人先到了医院又到了警察局做口供。
等我再次回到医院的时候,六月的清晨,天空已经泛起鱼肚白了。
医生从手术室里出来,说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但是精神很差,要住院观察。
我满心内疚,和公司请了假,呆在医院陪应雪。
一直到下午,应雪才缓缓的醒来。
我买了一碗粥过来,守在床边喂给她喝。
我最初因为应雪打了欢欢的所有愤怒,如今早已被摧残得一丝不剩,只有满腔无奈,“我话说得太重了,可你也不该做出这样的事情,就算没有我,你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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