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激动或挽留或表白或感谢或黑掐。
旧辞说话的声音是很清醒的，但沈清川不确定旧辞是不是醒酒了，但能在自己的YY频道出现是沈清川没想到的。也许旧辞是刷到了微博，心血来潮就过来了。也许旧辞还醉着，没想太多就抢麦了。
也许，自己在旧辞心里不一样了。
也许……
“就只有这个吗？没有其它想要的福利？”沈清川想入非非之后，回神过来，见旧辞没有接着出声，便问他。只是旧辞马甲前面的绿灯一直没再亮起来了。
出现得如此短暂，沈清川还特地掐了自己的手臂肉，确定这真不是他凭空的脑补。
旧辞停顿太久，沈清川有耐心等，可后面还有八个人排着队。没办法，尽管公屏愈演愈烈，沈清川只得依依不舍地将旧辞温柔抱下，故作淡定地接着问后面的粉丝要什么福利。
只是在沈清川和后面的粉丝交流的时候，公屏一直没死心地刷着旧辞，尽管旧辞的YY号已经不在频道了。
沈清川的心思其实也早就不在YY了，对于妹子们求的福利他也是敷衍了事一一应下没有纠结太多。他此刻很想知道旧辞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他一颗心都想飞到旧辞那去了。
好不容易把福利送完了，沈清川长叹出一口气，对公屏抱歉道：“临时有事，故事留到下次吧，非常抱歉。”
沈清川说完也不看公屏反应，就迫不及待地退了YY，直接拿出了手机给旧辞打了个电话。
没响几声就接通了。
“我在想，如果我那时候没有在YY拒绝凉大大的表白，是不是不会有后来发生的事了。”旧辞的声音平静坦然，可沈清川却仍然听出了不对劲。
“那你是打算接受他的表白？”如果旧辞真对凉大大有好感了，那后面可能就没自己什么事了，沈清川以为旧辞是在后悔。尽管心里有点晦涩，但他还是故作大方地开导道：“现在补救应该也来得及。”
如果说刚才因为旧辞的出现，沈清川全身每一个细胞都躁动起来了，那么现在，他的细胞们全死光光了。
“不是的……我想我可能有其他方式来解决……但是在那之前我真的跟他说过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为什么……会那么突然……他为什么还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喜欢我……就为了证明他是敢出柜的吗……我都跟他讲清楚了啊……他也说他明白了……”旧辞说话越来越混乱，声音开始有些晦涩，甚至带上了哭腔。
“我从来就只想和他做朋友……一厢情愿的事为什么结果都要来怪我……我错了吗……我真的错了吗……”旧辞一直在那边抽抽搭搭地哭，讲出来的话都是支离破碎的。
沈清川干脆就等着旧辞发泄完，他觉得，旧辞根本就没有醒酒，否则也不会跟他说这些，就像之前跟他吐苦水一样。气氛太过压抑，让沈清川也透不过来气了。旧辞跟凉大大之间的事，一直都没完没了，哪怕凉大大退圈了，在网配圈，他依然有存在感。在旧辞面前，他依然有存在感。
旧辞和凉大大之间的事，说到底，沈清川一直都是无能为力的，他没有参与过、经历过，也没有立场去评价什么。
“小辞，我现在过来，你在家等着我。”沈清川等那边没动静了才问道，只是手机那头一直沉默着，沈清川只能听到粗粗的喘气声。
“等着我。”虽然知道喝醉酒的人不会跑哪里去，沈清川又不放心地提醒了遍，手机一直没挂断，握在手里就跑出了寝室门。
走之前，沈清川是把旧辞家的门给关上了，可到旧辞家门口的时候，那门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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