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好美的名字。
“这里有礼佛的地方吗?”我问对面摇着转经筒的老奶奶,男主人连忙用藏语翻译。
老奶奶笑了,用饱经沧桑的声音给我指路,男主人替我做了翻译,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老奶奶微笑着又说了一句话,男主人翻译说:“奶奶说啊,只要心里有佛,哪里都可以礼。”
我在昏暗的灯光下盘腿而坐,在棕色的藏式矮脚桌旁清静的笑了。
第二天,我换上当地的服装来到了那个老奶奶告诉我的寺庙,寺庙不大,但喇嘛味道浓厚,庙外飘扬的经幡,庙内随处可见的唐卡,精致的佛像,晕染着我。
我站在佛像前,双手合十跪在铺垫上,虔诚的闭眼,心如止水…
清澈明净的天空和枯黄的草甸之间矗立着巍峨的雪山,山舞银蛇,原驰蜡象,绵延百里,庄严圣洁。灰白的山峰在我透明的心里,一尘不染。
我望着雪山对劈材的男主人说:“雪山,我可以爬吗?”
“可以,”男主人说,“现在很多像你一样的外地游客去雪山朝拜,你可以跟他们一起登山。”
“不,我想一个人爬。”我看着远方的雪山说。
男主人睁大眼睛摆着手说:“不行不行,现在的季节没有向导独自一人爬雪山很危险的。”
“那个山呢?”我指着东南方向一个相对矮小的山。
男主人考虑了一下为难地说:“可以是可以,但是你一个人…”
“放心吧,贡布大叔”我笑着说,“上天不敢收走我的。”
终于,我劝动了男主人,但是我俩约定好,下午三点我如果还没有下山,他就会带人上山找我。
好朴实的藏族大叔。
我骑着牦牛被男主人送到雪山脚下,他千叮万嘱登山的注意事项和路线,我答谢过后,沿着他们往年上山采药材踩出的小路往上爬。
刚开始我爬的得心应手,但是后来随着海拔的增加与体力的消耗,我有些虚脱,好在海拔不高,在我没有倒下时爬上了山顶。
我站在山顶喘着粗气,贴身的背心已湿透。寒风凛冽,我吐出的气体在护目镜上凝结成雾,我将护目镜推到头顶,站起身,兴奋的望着蜿蜒壮观的雪山,爽朗地笑了。
我打开手机,拍了张自拍,再打开微博发了条动态,虽然在山顶网不好,但我想总有一天会发出去的:每当我惹是生非时你总会出现,而现在,在雪山的山顶上,我再惹是生非,你还会来吗?你还会带着你那句“我不会放弃你。”来吗?
顺利的回到村子里,微博不知何时发了出去,连带的还有那个叫汐予微安的赞。
我乘着风坐在草甸上,看着远方的男主人在茫茫草甸上放着羊,这时的草不肥叶不绿,可是那成片的白却贪婪的拣食着仅剩的资源,就像我,饥不择食的渴望着她的关爱和停留…
从机场回到家已经是晚上,我冲了澡,泡了碗泡面坐在落地窗前看着窗外,川流不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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