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对一个男人产生欲.望。
当初,看曾晓辉给的视频只觉得排斥,但他方才的所作所为,此时的所思所想,早已逾越了这条界限。
或许,那始终被他否定的不该有的感情,在秦寅偷吻他时便埋下了种子,被秦寅的泪水浇灌着,悄悄生根发芽。
不得不承认,不得不面对。可如今,他要如何自处?
逼得秦寅走投无路的“亲情”,如果只是自我保护的幌子,该要如何向秦寅解释?当初,是他毫不留情地扼杀了秦寅对感情所抱有的期望,此刻的“翻供”,无异于否定了之前的所有,因此而受尽折磨的秦寅,必定无法接受这种荒唐的说辞,也不会因此而放弃和程墨的感情。
退一步说,就算秦寅愿意再为他妥协,将来也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这完全依赖于感情的毫无保障的关系,又能维持多久?方锦毅怕,怕一再地辜负,一再地伤害。
重回到秦寅房里,心情复杂地守在他身边,直到凌晨。光亮透过窗帘间的缝隙渗透进来,照在他疲惫的脸上,想着去房里小睡一会儿,起来时却已是中午。
外头静悄悄的,方锦毅想着或许秦寅还没起来,打开他房门时,却只觉得一股热气扑面而来。
那是属于盛夏的气息。
湿润的暖风将蝉鸣送进了这空无一人的房间,在床上转了个圈,掀起睡衣一角。
空调已被关上,原本搁在角落里的行李箱也早已消失了踪影。
方锦毅不可置信地站在那儿,无法思考眼前这一切究竟意味着什么。
他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随后疯狂地奔到楼下,在雪球不解的目光中在每间房间反复寻找着。
可没有,哪里都没有。
他的围裙还挂在椅背上,他的水杯还留在灶台上,他的漫画还散在茶几上……可这些东西的主人,早已经消失不见了。
方锦毅孤零零地站在客厅中央,发呆许久,才想起了手机。
他拨通了那个号码,屏息听着那拉长的拨号音。
折磨人的等待中,电话突兀地被接起,方锦毅一瞬间心悬到嗓子眼儿,紧紧握着手机,尽可能使语气显得平静:“你在哪里?”
彼端沉默良久,才轻声道一句:“对不起……”
方锦毅只觉得这三个字生生将心剜去一块,他深吸一口气来减缓这锥心之痛,依旧固执地重复道:“你在哪里?”
“对不起……我后悔了……”彼端似是风声,又似谁的叹息,“我不该回来,也不该天真地以为,逼着自己面对现实,便能真正地放下……或许你说得没错,我一直在等这句话……只要留在这儿,我便无法做任何决定。”
方锦毅只觉得嗓子眼儿里堵着团什么,令他透不过气,也开不了口。
“我已经二十六岁了,总要为自己的将来考虑……像我这样的人,不可能成家,也不可能有自己的孩子,我只想找个伴儿,好让这感情有个着落……”秦寅的语气,好似经历了百年的沧桑,“我不指望他在我被鄙夷、被唾弃时勇敢地站出来,但至少,他不会轻易地抛下我,让我一个人担惊受怕。”
方锦毅望着窗外,那里有几只鸟儿在枝头嬉闹,知了一阵阵叫得越来越吵,却始终无法盖过他最不想听的那几句“肺腑之言”。
“我是个异类,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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