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看见道观门,那里站着许多护卫,有来上香的香客都不许进,守卫很是森严。
春心掏出隐身符,和韩骄子隐了身从众多护卫面前走过。一边往观里走,一边心里琢磨,明琪一向对道家不感兴趣的,除了和女道士铭心鬼混之外,从来不进道观进香的。这回这么匆匆的来烧香,还带着红霓,究竟是为什么呢?
大殿并没什么人,里面也没有明琪的影子,他们往后堂走,看见许多道士走来走去,与往常并没什么异样。
春心越发奇怪,他们四处寻找,主持的堂房,待客的厢房全找过,都没找到明琪和红霓,只瞧见玉仙在后厨做菜,进进出出,择菜洗菜,忙活的甚是热闹。
她本来想和韩骄子分开找的,奈何韩骄子不同意,他们在前边寻不到,只好上后院一些偏僻所在寻找。
她心里觉得明琪不可能在后园转悠,这道观不大,景色也不见多好,没事跑到后面赏什么花?
但是她想错了,后园里真的有明琪在,不仅他,还有红霓,两人有说有笑的看着甚是和谐。
离的太远,也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而且只有他们两个,身边没有一个下人,也没瞧见苏夫人的影子。
既然苏夫人不在这儿,那会在哪儿呢?
她正想着的时候,那二人走到一口井前,明琪忽然笑道:“你可知为什么玉仙道长煮的菜是天下第一?”
“为什么?”
“你且过来看。”明琪招手唤她,拉着她走到水井前,“这是因为这井水,这井水甜的很,用来煮茶、做菜当真是别有风味。”
红霓对什么井水不感兴趣,但看他这么兴致勃勃的样子,便配合道:“王爷若是喜欢,倒不如打一些上来,煮茶喝。”
明琪点点头,“这提议甚好,就劳烦王妃下去打些水回来吧。”
红霓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就觉后背被人重重一推,耳听得明琪连连冷笑,“要打水就下去打吧。”
红霓遂不及防,一头栽进井里,只听“扑通”一声,水花溅出井面。
这一下春心大吃一惊,怎么也想不到刚才还有说有笑的两人,突然之间就会痛下杀手。
明琪站在井前,双目隐隐含泪,似是伤心不已,他手扶着井边的轱辘,喃喃道:“本王不想要你的命,奈何你做的太过,也怪你运气不好,被苏夫人揭穿身份,既然已经被人拆穿,只能一死以明志了。本王绝不能叫你连累的……。”
他说完转身就走,没有一丝怜悯之色。
春心惊慌失色,她这才知道,原来一向不进观拜神的明琪,为什么会突然到了这里,他就是要在这个偏僻不被人觉察的地方,亲手杀了自己的王妃。
是苏夫人突然出现在敬王府,一语道破红霓身份,才会引得他起了杀机吗?
心里凉凉的,有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感。明琪是什么人物,又怎么可能让一个女人败坏自己名声?他为求自保,自要清除一切障碍,哪怕对方是他的妻子。只是不知道的是为什么要让她死在这里,死在这道观之中。
明琪走了,她慌忙走到井边,井水里一片沉静,连挣扎都没有似乎就沉了底了。
难道红霓就这么死了?死的如此轻易,如此让人不甘心。谁又能想到他会死在自己夫婿手里?正所谓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她作到现在,也该受到报应了。
韩骄子走过来,轻声道:“咱们不救人吗?”
春心摇头,“她早该料到有这么一天的,豪门大户又岂是随意被她蒙骗的?”
她叹口气,转回身又道:“先不管这事,咱们要尽早找到苏夫人。”
她怕的是明琪心狠手辣,会对苏夫人下手。只要苏夫人一死,就没人知道这件事,也不会对明琪有任何影响。
两人往观外走,井水忽然冒了几个气泡,片刻间再无声响。没人去管那井,也没人去看,只有微荡的井水诉说它的悲凉。
丫丫的呸的,把我弄脏了以后可怎么给人喝啊?
春心和韩骄子出了道观,继续向南边追去,不知为什么,她感到一种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是从没经历过的,就像以前每每有事发生,她都心慌意乱,可却没像这些心理害怕的要死。
他们一边走一边询问路人,可曾见过苏府的马车。
京城各家的马车都挂着车牌的,尤其是有官位在身的,都会在车帘前吊一块木牌,上面写着官位,府第,有看到的,就知道身份不凡,便会回避。这与用轿子区别人的身份是一样的,各种不同颜色的轿帘,代表不用官位身份,即便不知车上所乘之人是谁,但看车上木牌也知道是哪府里的。
他们问了几人,还真有所收获,苏夫人的马车奔西街去了。
西街是京城除朱紫街外第二条繁华的街道,人流熙攘,店铺众多。
他们刚到了西街,就见许多人都向街上涌去,还有人叫道:“出事了,快去看看,街上出事了。”
春心心中一惊,慌忙拉着韩骄子往前跑。
西街上一辆马车横倒在街上,拉车的马已经不见了。马车前围了许多人,分开人群走进去,看见里面倒在血泊中的,顿时疼得好险没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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