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远说的话就像是一支利剑戳在他的胸前,成远难受着,魏然又何尝不难受?
他走到成远的身边,把人抱紧怀里,语气温柔的不能再温柔:“有我护着你也不行吗?”
成远把头抵在魏然的胸前,声音闷闷的:“别对我这么好,这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无能。”
瓦莱里曾经说过,行善之时,需要心存歉意,因为人世间最伤人的举动莫过于对人行善。魏然知道这句话,更知道成远的自尊心到底有多强,可是自尊心这个东西有时候能顶个什么屁用呢?
他知道成远病了,比起曾经躺在病床上昏迷时,如今才是真正的病了。没有什么病是比心病更加可怕,心若坏了,要一副健康的肉体又有何用?
可也没有什么药是比做~爱更加有立竿见影的疗效。男人嘛,就像是女人逛街买东西一样,高兴的时候可以做一做,不高兴的时候也可以做一做,恩爱的时候可以做一做,吵架的时候更可以做一做。
成远气喘吁吁的趴在魏然的身上,牙齿轻轻的磕着魏然的锁骨。
“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怎么控制不了我自己?”
魏然揉着成远汗湿的头发,柔声道:“会好起来的。”
因为有魏然在,严琰为了不让自己这个电灯泡看起来那么突兀便回了西雅图的家,只是偶尔会跑来看看两个人,那天下午他敲了半天的门见没人搭理他,便径自掏钥匙开了门,刚一走进门便听见了卧室里异样的动静,断续的喘息和低吟零零碎碎的透过卧室的门缝倾泻出来。
严琰看了下手表,艹,这才下午四点啊!成远你丫就是一禽兽!
咦?什么味儿?
他仔细嗅了下,厨房飘来一股奇奇怪怪的味道,他慌忙走过去发现火还开着,灶上锅里炖着的汤几乎要烧干,严琰手忙脚乱的往里面加水,原本好好的一锅汤被彻底的糟践了。
眼睛瞥了下卧室,这两个人得有多饥~渴?
在床上跟成远缠绵许久的魏然突然间想起来自己还在煲着汤,心里一惊,从成远的怀里挣脱开,随便扯了张毯子往腰上一围便从床上跳了下来。
“我的汤,我的汤!”
结果刚一冲进厨房,却发现了家里突然冷不丁的冒出了其他的人,不由得惊叫了一声,引得成远也慌忙起身,连衣服都没穿,就这么光着走了出来。
“你为什么会在这儿?你怎么进来的?”魏然问到。
严琰抱着膀子嗤笑了一声,“要不是我,这里都炸了好吗?回头再把FB~I招来!……成远,你怎么不穿衣服啊你!”
魏然回头看了一眼,成远果然是光着的!随即便连忙把人推回到卧室里。
只听见严琰在后面笑得甚是诡异。
魏然把卧室的门摔上,一脸的凝重,“他怎么会有这儿的钥匙?”
“不知道,只是这房子是他帮忙临时找的。”成远翻出自己的衣服慢慢的穿好,不紧不慢的说着。
“艹。”平时很少爆粗口的魏然那天冷不丁的冒了一句国骂出来,以此来表示自己内心的不爽,一个不知道是直还是弯的男人就这样理所当然的闯进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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