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坐在位子上,黑眼圈淡了,清清秀秀斯斯文文,看着姑娘们就会生出无限泛滥的母爱想拥他入怀。
但是没有人敢动。
教室陷入一片诡异的沉默。
还是班主任醒悟过来咳嗽了两声,却被居里夫人抢了话:“同学们不要慌张,把桌子推开,排好队,站一块儿。”
这时候只需要有一个明确的指令,哪怕是最想反抗最讨厌的人的,大家也都眼神空洞呆愣愣的,一个指令一句话的照做了。
他们把桌子推过去,密密的挨着。
杨砚站起来也把自己的桌子给推了过去,离他最近的那个人身形明显的一抖。
杨砚瞥了眼他,他受惊似的垂下头,杨砚又扫了眼立在中间空地里的同学,他们欣喜的眼中夹杂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神色,也许是畏惧,也许是别的。
总之这不是看着人该有的眼神,如果一定要说的话,有虔诚如跪在硬垫子上磕头供奉着神明,也有藏在眼底的惶恐,像是看着……海中仰出头来的海怪。
杨砚觉得头又隐隐作痛起来。
他手心的汗现在已经凉透,又湿又黏极其不舒服,这让他的心情也不大好。
他回头看着坐在座位上安之若素的覃政,覃政正盯着那杯喝完的蜂蜜水,随着杯子的晃动,玻璃上映出了那团艳丽的火,从他的角度看上去是绚烂的带着一点粉嫩的火红,又热又凉,在这样的环境下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覃政发现杨砚的注视,笑了一笑,拿着玻璃瓶的手一晃,杨砚手表上的烈焰就飞到了瓶子里,多出来的一团在瓶口蓬松着,欢悦的舞动着,像一朵活生生的花。
对这朵奇葩的花有人禁不住说了声:“卧槽!”
杨砚一看,就是缩在人群中的后桌。
后桌靠近了覃政,然而还是有所忌惮的站得远了点,小心的瞅着问:“这什么玩意儿?!”
覃政言简意赅的说:“火。”
后桌:“……哦。”
后桌顿了顿正打算再说什么,闷闷的一声“砰”,把他舌尖的话语吓得滚回肚皮里。
人们抬头,只见那有两米高的老鼠竟扑上了这层薄膜,因为薄膜是一个球面,滑的很,它扑在薄膜上不断伸出指甲来攀住,听着一阵咯吱咯吱又尖又硬的声音,后桌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他看着似乎随时会压到他身上的巨型老鼠,颤巍巍的站起来揉着屁股,憋了半天憋出一句:“我了个去!”
如果只有非人的覃政和杨砚在,后桌估计早就大洪决堤了,但现在还有这么多女生看着,他不好意思哭,但眼泪已经隐隐的有脱出之势,鼻子酸的他忍不住伸手捏了把。
那些蹲在空地上的姑娘们还是在哭,看到锲而不舍的老鼠她们的啜泣声又大了起来。
班主任咳嗽得像把肺也给咳出来,他说:“大家不要慌张,不要慌……”
说是这么说,其实谁不害怕谁不慌张呢?
刚才居里夫人已经走过去低声告诉他,他们没办法和外界取得联系,这让班主任的心瞬间就沉入湖底,在半夜冻得透心凉。
“那我们……”
居里夫人看了他一眼说:“我们要出学校。”
“但是人太多了,这么多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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