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的脸一下子歪了,活似被人打了一拳,难以置信的指着谢泽的鼻子:“你说我吵?”
老板娘瑟瑟缩缩地从吧台后边冒出头,胆战心惊地问:“你们要打能不能出去打?”
谢泽朝着红毛抬了抬下巴,他严肃的时候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出来。”
只这么两个字,足令人腿脚发软。
红毛有点想退,但他的酒友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在旁边拼命地怂恿他:“怂什么?你不是想做赏金猎人,就这样怕打架还是男人?他那风吹就倒的样子,你一拳就把他打倒了,别让我们看不起你!”
红毛深知自己这一架是不得不打了,他看着谢泽那宛如四根筷子插在桂花糕上的模样,咽了口唾沫,酒壮怂人胆,朝着谢泽鼻子出气,以示不屑一顾:“来就来,谁怕谁!”
军刀本来想遏制这一切,但被傅香农拉住了手臂:“你别拦他,他心情不好,这会儿找红毛撒撒气,总好过回飞船撒酒疯。”
“他一直这样吗?”军刀若有所思。
“碰见人谈邢风将军当年的事情就这样,他是邢风的铁杆粉丝。”傅香农若有所思道,“你没见他以前的样子,要更疯狂,现在已经好多了。”
“原来如此。”军刀收敛自己的视线,看向地面,他的脚步在地上踟蹰片刻,下定决心,“我出去看着他,免得他吃亏。”
他推开酒吧玻璃门,傅香农盯着他后背看了一会儿,直到看不见,这才收回自己的视线,李维京将杯子放下,问他:“怎么,你觉得他不对劲?”
傅香农缓缓摇头,斟酌自己的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现他做什么不利于谢泽的事。但我总感觉他不简单,再观察一段时间。”
李维京让老板娘再来一瓶酒,傅香农见状笑了:“你确定待会谢泽会付钱?”
“大不了记账咯。”李维京耸了耸肩膀,“好不容易下来一趟,不喝点酒,对不起在飞船上呆着要长毛的三个月。”
老板娘擦了擦眼泪,给她拿了一瓶酒:“我请你喝,小伙子。”
李维京:“……谢了。”
她已经不想去辨别她的性别,别人爱当什么就当什么吧。
傅香农不厚道地笑了。
李维京里面穿了一件军绿色背心打赤膊,外边套着灰色夹克,穿着军绿色长裤,黑色过脚踝马丁靴,头发短的像刺猬,声音浑厚低沉,一副安能辨我是雌雄的样子,也难怪别人认不出来。
傅香农刚到幽灵号的时候,也是再三确认没有喉结才敢相信李维京不是男人,没有做变性手术。
“我帮您取下来这块液晶屏吧。再换一块新的。”李维京熟练地从自己的腰包里取出来万能工具,站在凳子上卸液晶屏幕,断掉电源后,酒馆里立刻安静了许多。
“不会再换新的了,这块还是当年我儿子出生时候买的呢,我搬到这里的时候将这块屏幕一并带了过来,它在这里已经待十年了。”老板娘感慨道,“居然已经过去十年了。”
李维京的手停下来:“您儿子?”
“是啊,今天是我儿子的生日。”老板娘脸上带着怀念的神色,大概很少有人聆听,这次有机会抓住人谈论关于儿子的事,她有些热情异常,“他十八岁参军,十年前正好二十岁,可以出征的年纪,兴致勃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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