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美莉成了吴富贵心中的宝,平时地里的活也不让她干。这女人整天就窝在小卖铺里磕瓜子。但她不干,吴富贵一个大村长,自然也不能干。
于是,这些活就很苦逼的落到了吴天宝的头上。
但吴天宝也有自己的办法。
他现在是民兵队长了,按他的理解,整个村的村民现在都是他的小兵。于是吴富贵一有活儿叫他,这货就去喊那些在村里爱刷横的二愣子们。
反正是谁横就叫谁,这货欺负人也喜欢找硬骨头捏,不听?不听就找人揍你。
吴富贵对他是越来越满意了,还说等自己从村部退下来,就指着吴天宝给他们夫妻养老呢。
吴天宝往吴富贵家跑的次数越来越勤快,几乎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第二个家。
自从陈美莉怀孕之时,她对房-事的要求是越来越强了。几乎有些索求无度,一有空闲,便要跟吴天宝蜜里调油一番。有时候吴富贵喝多了,二人还会偷偷地跑到厨房里约会。
在吴天宝精华的滋养下,陈美莉是越活越滋润,皮肤水灵的就跟大姑娘似的,就连脸上的鱼尾纹都消失了,胸前的胸口也很神奇地挺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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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整个人看上去,就像凭空年轻了五六岁。
陈美莉越活越滋润,但吴富贵的身子却一天天垮了起来。
这货醺酒过度,年纪一大,各种毛病就找上门来。有次感觉心绞痛,去医院一查,好家伙,高血压、心肌梗塞、各种各样的病一大堆。那医生明确告诉他,你再这么喝下去,撑不过两年就得见阎王去。
但吴富贵喝了大半辈子了,哪能说戒就戒的。
这货也看得很开,人活着不就图个爽快嘛,不让喝酒,那还不如现在就死了算球。
时光飞逝,吴家寨的秋收很快就过去了,地里的庄家全都收回了家,接下来的活,就是在家里拨玉米皮搓成颗粒了。
这是个慢活,几乎要干半个冬天呢。
吴老财兑现了自己的承诺,自己家的活忙完后,便准备让吴天宝跟着吴秋芬回家了。
“架!架!”
吴天宝挥舞着长鞭,像赶马似的赶着这头小毛驴。
毛驴四蹄如飞,轻快地敲打着路面,溅起了一路灰尘。
吴秋芬抱着小虎坐在车棚上,随着马车的颠簸,胸前的鼓荡处剧烈地跳动着,吴天宝不时回头瞄她一眼,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容。
吴秋芬每每与他的视线碰撞,总是腼腆地低下头,红着脸,根本不好意思瞅他。
看二人的姿态神色,如同一对新婚燕儿、准备回门的小夫妻。
因为路程比较远,吴天宝在她家帮忙收秋,当天是不可能赶回来的。今天晚上,他肯定要在吴秋芬家过夜。
一想到晚上可以与吴秋芬住在一个屋檐下,孤男寡女共室一处,身边又没有打扰,这货就有些心猿意马起来。
十几里的路程眨眼即到,在吴秋芬的指引下,吴天宝赶着驴车进了大王村,七拐八拐之后,停在了一座院落门外。
“秋芬姐,这就是你家啊?”吴天宝从车源上跳下来,转头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吴秋芬的家也位于一条胡同里面,只是这胡同十分狭窄,中间侃侃容得下一辆车子的通行。
胡同里只有两户人家,此时全都是大门紧闭。而在胡同尽头,则是一片小土坑,几只鸭子在水塘里“嘎嘎”地扑腾着。
听了吴天宝的话,吴秋芬神色黯然地叹了口气:“唉!这里很快就不是姐的家了!”
说完,她欲言又止地看了吴天宝一眼,接着拿出一把用红头绳窜成的钥匙,把大门给打开了。
吴天宝刚要赶驴车进院,哪知这时,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背后响了起来:“啧啧!秋芬妹子,这里哪里来的小帅哥哦,长得可真俊俏,是你家亲戚呀?”
吴天宝马上停下脚步,转身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一名白皙靓丽的小少妇。
只见她此时姿态慵懒地斜依在门墙上,一手环胸,一手抓着一把西瓜子,猩红的厚嘴唇,不断“扑扑”吐着瓜子皮,描眉画眼,脸上挂着尖酸刻薄的邪笑,一看就是个喜欢搬弄是非的女人。
吴天宝这货看见阿猫阿狗都会忍不住打招呼,见出来的是一个美少妇,眼睛立马就亮了。
他刚想出言调侃几句,哪知胳膊一个子被吴秋芬拉住了,厌恶地低声道:“别理她!”
“额!”
吴天宝见二人关系似乎不甚融洽,浅笑了一笑,便管住嘴巴,赶着驴车进院了。
背后那女人“刷”的一声把瓜子扔在吴秋芬家的门口前,用挑衅的嘴脸讽刺道:“哟,妹子,你架子蛮大的嘛,嫂子跟你打招呼,你理都不理呀。”
说完,那女人挑着嘴角,看了吴天宝一眼。鼻孔里“哼哼”一阵冷笑,也不知道想打什么歪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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