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真正看着那原本枯槁的面容突然因疼痛而有了颜色,白诺反倒暗叹一口气,手上缓了下来。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生离倒还有望,死别则是彻底断了人的痴盼。若是何缬……不,自己绝不会让这种事发生!
秦渊没再抵抗,垂头任由他们挟持着换完了药,披头散发,遮住了五官,让人辨不出他的表情。
三人没有多做停歇,事了便一语不发默默地离开,还他了一片清静。
秦渊扶案起身,跌跌撞撞地来到桌子那头——那里摆了一杯口味棉柔甜香的桂花酒——是他特意为他拿的,可酒水满满纹丝未动。
抱起用血衣包裹起来的小罐,秦渊将脸紧紧贴过去,用只有他一个人能听清的声音喃喃道,“小和儿,我不会再逼你了,你爱独自隐居就独自隐居好不好?别再、别再拿这种方式来拒绝了……”
第二天,人去楼空。
当钟霖慌里慌张将一个字条交给自家两位庄主时,叶知秋看了看递给方染峰,方染峰看了看又还给了叶知秋。
钟霖本是抱着和兄弟们马不停蹄一起将人拦回的决心,结果得到的指示却让他意想不到。
“罢了,让他去吧。”二庄主轻飘飘地如是说。
“我也相信三弟不会出事。”方染峰坚定地点了点头。
当消息传到另外二人耳朵时,何缬亦看着毫无虑色的那人无比纳闷,“你怎么不担心?”他们不是交往多年的好友吗?这种情况放人离开,万一他寻短见怎么办?!
白诺轻笑一声,若无其事地继续研药,“他是个只会操心别人,却不用别人替他操心的男人。”
在苗延镇最好的一家客栈。几日以来,人们家长里短寒暄过后,无外乎是千篇一律的一个话题——
“那血灵教当真是活该,居然敢和兴南王勾结造反,这下可好,触动天威,害得周边都跟着他倒霉,索性都没那么严重。”
“那天讨伐血灵教的武林中人好多都遭了殃,被滚石压得那叫一个惨哟!据我大姑家当兵的那个侄子说,被挖出来时除了血水就是碎肉!”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
“说起来官府这次真可谓仁至义尽,不仅帮着救灾,看着那些武林人是为民除害的份上,还给每个死人的家属发了五十两银子。”
“五十两啊!”一拍大腿,“要是我家那婆娘当时也在就好了!”
“哈哈哈!你会这样说,搞不好你家婆娘在家还叨咕,‘要是我家那死鬼当时也在就好了’!”
慢条斯理地擦了擦嘴,白衣青年心情大好地带着侍从上了楼。
一进门,有抹黑影一闪,在他面前跪下,“大人。”
“嗯。”秦源优哉游哉地倚在榻上,抬了抬胳膊示意他起来。
“各地火药痕迹均彻底清除,舆论方面也取得成效,挖出的金银财宝正分批向目的地运送。”
“做得很好。”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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