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枣打量着沈长亭,光是哮喘,应该不至于会这么严重,看沈长亭现在这个样子,脸色苍白,唇色却深沉,简直像是中毒了。
嗯?中毒?念头一闪而过,赵青枣微微睁大眼睛,要说查不出的症状,比起生病,中毒才适合吧,莫名其妙毒,比莫名其妙的病,要好解释的多。再看沈长亭,身体虚弱,而且是突然之间,之前也没有什么病灶。
难道真是中毒?越想越觉得有可能,赵青枣把她的想法说了,沈长亭一脸震惊:“这怎么可能?大夫说是哮喘,并没有说中毒。”
也是,而且还不是一个大夫,这么多大夫都没说什么,总不至于全体误诊。不过赵青枣还是有些疑虑,她也不是怀疑中医,只是一直接受现代化的医疗,面对传统的望闻问切,总觉得有些太简单了,她的现代病都要发作了,简直不拍个片子不能放下心来。
光是站在这里发愁也没什么用,赵青枣在院子里踱了一圈,下决心道:“不如这样吧,是不是中毒,我们来测试下看看。”
没等沈长亭反应过来,赵青枣从冲进房里拿了针线,又冲了回来:“手伸出来。”她取了些白酒洗了洗缝衣服的针,权当做消毒,擦干了扎破沈长亭的指尖,滴了两滴血。伤口很小,没等赵青枣包扎,已经自动止血了,她随便擦了擦,也没去矫情。
沈长亭由着她胡闹,这也是因为担心他,几乎没有人这么为他担心过。
赵青枣看着碗里的一点点血液,想来想去,也只能想到银离子遇到一些化学分子会发黑变色,电视剧里总是用银制品来验毒,现在她也只能照搬了。
取了一只银簪子,赵青枣小心翼翼地转了一圈,让血液和银簪子表面接触。把那少得可怜的两滴血都沾附上去,再把它搁置在一旁,等着它的反应。
沈长亭看着她满脸的认真,忍不住笑了一下。他的自己的病已经没什么奢望了,这么多年了,能治早就治好了,现在只要能保持下去,尽量多活几年,就算是他的运气,要想恢复到以前的样子,他早就没有这种想法了。
“有了!”赵青枣突然喊了一声,伸手去推沈长亭:“你看!这是什么!”
沈长亭顺着她的手指看去,不禁一愣,银簪子沾染到血液的地方,隐隐有黑色透露出来。他有些惊疑不定:“这是?”
赵青枣的眉头紧皱,果然,沈长亭的病不是哮喘这么简单,至少没听说过哮喘会让银子变色的。
“再看看。”她拍拍惊呆了的沈长亭,他也真是倒霉,要是早点被查出来,也不至于拖了这么久,药不对症,身体怎么可能会好。
两人屏息又等待了好久,银簪子上的黑色渐渐浓厚,最后形成绝对不会被人忽略的颜色,才算是确定下来。
对视了一眼,两人眼里都有疑虑和不解。
赵青枣道:“能被我们两个完全不通医理的人都猜到的事,为什么大夫们反而不知道?难道是因为大夫的思维有了惯性,习惯性地看了病,找出他们知道的病症,就不管了?”
她这个想法,其实是对的,之前的大夫大多是这个样子,他们把了脉,查出来是哮喘,就当做哮喘来治,至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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