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叔伯们都说豆包儿跟父君年轻时长得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亲生的!”
“外甥女你再打我头试试!”
然后贤王金贵的脑袋就挨了第三下。
“如舅舅所愿!”
……
开锁后,两人一起进殿,却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一个憔悴的少年长身玉立在案前,一手抚纸,一手提笔,在长长一幅白纸上写字,写满的一端垂落地面,旖旎出长长一段,案下四周的地面铺满了密密麻麻以各式书法写就的长卷。有人闯入,他也没曾发觉。
持盈和贤王避开地面的长卷,惊悚上前,细观,原来豆包儿是在抄写凤君的《盐铁论》,不仅仅是抄写,还是花样抄写,换了七八种字体,有些持盈都认不出来。
贤王咽下口水:“现在我信了,豆包儿确实是姐夫亲生的,连自虐的方式都如此不同凡响。”
两人走到忘我境界的豆包儿左右两边,一个拽人,一个夺笔,再加上持盈顺手的一个粉拳,终于把豆包儿给打醒。
“舅舅?”豆包儿顶着头上鼓起的包,迷茫地望着头上鼓起三个包的贤王。
“还行,一眼能认出舅舅,还没傻。”贤王欣慰地松下口气。
“豆包儿,我们是来救你的,快跟我们走!”持盈不忘紧张刺激的“拯救皇子豆包儿”计划。
“可是我还有三种字体没抄……”豆包儿入了迷障。
“哎呀外甥,再抄你脑子就彻底瓦特了!”北府设有茶马司,各地行商汇聚,所以生于北府长于北府的贤王偶尔嘴里蹦出某个州的方言也不足为奇。
二人连拖带拽把豆包儿搬离案前,拉扯到殿外。
豆包儿经阳光一照,记忆顿时复苏:“瑶姬呢?我要见瑶姬!求父君母上放过瑶姬!”
“嘭”,持盈又给了他一拳:“别作死了!你自身都难保!”
“莫非这个幺鸡就是姐夫和豆包儿反目的罪魁?快点让我看看什么模样……”贤王摸着下巴。
“关在死牢里,舅舅要看就去吧。”持盈气道。
“很美貌?”贤王继续摸下巴。
“没有比瑶姬更美的……”豆包儿还在魔障中。
“啧,一般说这种话的都是没见过世面的少年,豆包儿啊豆包儿,姜慕之啊姜慕之,你堂堂皇子,西京嫡孙,竟然被一个女人弄得魔障了,看来舅舅得帮你。”
“怎么帮?”持盈忙问。
“以毒攻毒。”贤王嘿嘿一笑。
……
卿月楼下,三个少年仰头看楼上灯影烛火、彩衣霓裳。
“这是什么地方,好热闹的样子!”持盈看得新奇。
“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贤王担起解说责任。
“怎么寻欢?”持盈继续求知。
“上去看看就知道。”
豆包儿表示拒绝:“父君会打死我的!舅舅,外公也会打死你的!”
“傻外甥,男人逛青楼,当然是秘密喽,我爹和你爹不会知道的!”
“为嘛女人不能逛?女人不能寻欢作乐吗?”持盈对这个逻辑表示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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