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景摇了摇头，问：「你舒服吗？」
「恩。」卓戚砚紧紧地抱住他，鬓角的碎发滑落下来，遮挡住了眼睛。
叶少景回抱住卓戚砚，绕过他的脊背摸向他肩上的伤口，「伤口有裂开吗？」他担心激烈运动里伤口会裂开。
「没有。」卓戚砚一笑，大手拂开黏在他额头的发丝，「那位美国医生的药很有效，再加上绷带绑很紧，伤口没有裂开。」
叶少景回想起那位金发碧眼的男人，问卓戚砚：「那位美国医生是你朋友？」
「James?看来你见过他了。」卓戚砚目光一转，想起白天发生的事就猜到他们见过面，然後叹了一口气：「他跟你说了什麽?」
「他说你伤的很重，还伴有哮喘复发。」叶少景胆战心惊地说，「你不舒服不要忍著，伤口疼就告诉我，你忍著不说我更担心。」
卓戚砚沈默半响，俊美的面庞凑近他，亲昵地厮磨著他：「现在真有一点疼，抽屉里有药，拿给我好不好？」
「那你还做这种事，你能不能克制一些。」叶少景翻身起来，拉开抽屉拿出药，又倒了一杯温水给卓戚砚，看他吃下药，又去浴室端了一盆热水为他擦身。
卓戚砚躺在床上，轻轻地笑，看起来仿佛一头吃到肉食而暗爽的白毛狮王，哪里还有往日里的盛气凌人，「难得一次嘛，何况还能享受你的照顾，挺不错。」
「你还真是……」叶少景无奈地笑，将毛巾放盆里浸湿热後为他擦身，亏得这间高级病房设施齐全，又只有他们两人，不然在病房里做这种事，想想就羞愧。
卓戚砚注视著叶少景，注意到那双手隔著毛巾擦向双腿，酥酥麻麻的感觉撩拨著他，身体再次有了躁动，他掩饰性地轻咳，「在你面前我很克制了……」
听到咳嗽声的叶少景一怔，攸地抬起头，关切地望著他，「怎麽咳嗽了，要不要我拿药给你。」白天他咳得那麽痛苦的样子，一直烙在心底。
「没事、没事，已经稳定住了。」卓戚砚狭长而深邃的眼眶里有著笑意，伸手拍拍旁边的空位，示意叶少景躺下，「抱歉，白天吓到你了。」
叶少景安静地躺在他身边，安静地抱住他的身体，身体微微地颤抖，他不喜欢卓戚砚毫无生气的躺在床上，担忧地问，「你以前就有哮喘吗？」
「工作时犯的。」卓戚砚说。
叶少景想了想问：「你的工作不是有很多人为你分担。」
「一开始什麽都没有，也就谈不上有人分担。」卓戚砚轻声说，随後环住他的身体，按摩著他僵硬而酸胀的腰身。
「你别这样……」叶少景怕痒地抓住他的手，起身拉过被子，躺在软绵绵的被窝里问卓戚砚，「你以前做过什麽？」
「律师。」卓戚砚没有隐瞒。
「这是很好的工作。」叶少景由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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