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爱情,关于疼痛,关于罪恶,关于救赎……
我一直以为我忍受了太多,可是后来才明白,最苦的那个人曾为我受尽煎熬。我想,如果不是爱得太深,孟驰也不会痛的那么声嘶力竭。
第二天早上,我依然为他做好早餐,叫他起床。孟驰的眼睛有些肿,心事重重的喝着粥。我坐在他对面,无精打采。吃完饭后,孟驰穿上西装,低声说我上班去了,我点点头,开始收拾餐桌。
“炫,”孟驰站在门口目光复杂的看着我,万语千言,欲说还休。“以后,我会给你解释的,请给我时间。”
我在水池边洗碗,心中不悲不喜。事情发生了就发生了,他不提,我便不说。只要他还能这样过下去,我就绝不会跟他分手,就像以前一样,该怎么着还怎么着。
不赌气,不分离,我爱,所以我认。
三月份的时候,孟驰说他要出一趟差,可能要十天才回来。我给他收拾好东西,走之前孟驰温柔的吻我,我笑着送他出门,说我等他回来。
孟驰走后,我感到一下子松弛下来,好像是溺水的人挣扎到水面深深呼吸几口新鲜空气,然后迎接下一次长时间的窒息。自从那天之后,我们的生活太过平静而显得太过压抑。我们在一起的时间依然只有晚上和早上他上班之前,不同的是,我们说的话越来越少,看电视的时间越来越多。洗澡,拥抱,接吻,然后说声晚安,在一张床上各自睡觉。我跟孟驰都在默默的忍受着,既然无法求得解脱,那就不去解脱。
孟驰出差后的第三天,我带塔塔去动物医院。照完X光后,医生说有三只小猫咪,大概二十多天后生产。我按照医生的建议给塔塔买了猫粮,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晚上九点。房间的灯亮着,我以为是孟驰回来了,奇怪他为什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客厅里没人,浴室也没有声音,我想他大概在卧室,于是便去找他。
打开门看到任浩然的那一霎,我差一点就要失声惊叫。“怎么是你?”
任浩然坐在床上,手上拿着我的文件夹一张张翻看,里面放的全是孟驰的画像。他抬起头看着我,优雅的微笑,“你以为是孟驰?”
我强迫自己镇静下来,“你是怎么进来的?”我站在门口镇定的问。
“我想做的事,没有人能阻挡。”任浩然合上文件夹,随手扔到桌子上,“你一定在想,我到这里来想做什么是不是?”
我盯着他没有说话,既然选在孟驰不在的时候来,他一定有目的。
“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事,关于十二年前,孟驰在意大利的那三年。”
“你的目的是什么?”
“看了之后,你就明白了。”任浩然把一个纸袋放在床上,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
我走过去拿起袋子,里面放的是一堆照片。我抽出一张照片,看到上面的人时,心就凉了一半。我把照片全部拿出来,不可置信的看着孟驰那些照片,心缩的越来越紧,手心里冒出一层汗水。未成年的孟驰面容消瘦憔悴,坐在墙角贪婪的吸着手里的白色烟卷,用针管往血管里注射白色的液体,在酒吧里毫无意识的醉倒,在疯狂的人群中沉迷,面无表情,冰冷麻木。更不堪入目的,是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些形形色色的男人,他们赤身裸体,他们抵死交缠。
我茫然的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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