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不哭了啊,有什么事儿我们都能解决好不好,你不能先把身体哭垮了。”刘映杉亲亲我的头顶,柔声劝着。
“她好可怜,真的好可怜,一个人躺在那儿。烧伤面积大,肯定很痛。”我呢喃着,哭喊着。
“不怕,不怕,人在医院,医生也在,不会有事的。”
“不,你不知道。”我剧烈得摇头,“我们这个医院太烂了,你不知道,她要是在这个医院肯定很难受。”
“那就转院啊,成都重庆不是有两个治烧伤的医院挺出名的么?我让人帮忙问问好不好?乖啊,不哭,不怕。”
“没用的,没用的。”我哭声更大,“他们不会让她转院,他们都舍不得给钱,你知道吗?不是出不起钱,是舍不得给。”
听到这些刘映杉仿佛也已经不知该如何安慰我,只是默默将我搂的更紧一些,“你要是实在难受,我们就去办转院好不好?钱我来出,你不用担心,你只要不哭就行,好不好?”
我无话可说,也哭的说不出话,只是不断摇头,我奶奶变成这样,她自己的儿女都舍不得的,哪里能让刘映杉背负上?
许久之后,我终于稍稍缓过来,抬起头。
“谁打你了?”刘映杉的手抚上我的脸,眼中尽是心疼。
“没事儿,我爸,跟他吵了几句。”
“为转院的钱?”不知是不是我刚才的话给刘映杉的影响太大,他几乎是一秒就猜到了。
我摇头,“没什么,没什么。”
刘映杉整个眉头都皱起来,“妈的,老子出钱让他转院,凭什么能打你?”
“不用,不用,这个事情,我们俩都管不着。”怕刘映杉再为这件事情烦心,我便提议去吃饭,顺便在附近的酒店开了房间,让刘映杉歇在酒店,然后独自回到了医院。
不知是巧合还是天意,再次上去的时候为了调整自己的心情我选择了走楼梯,而就是在这里我听到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讨论。
“我觉得还是把妈接回去,医生说了这种他们这儿也处理不了,在这儿拖几天,接回去算了。”这是我精明的大姑。
“二姑(奶奶的亲妹妹)今天来看了,说让我们转院,往重庆转,她给钱。她该要真的能把钱拿出来才好塞,她们屋头倒是哦,个个都在政府,个个都是当官的,原来还是妈把他们安进去的,他们也该出这个钱。”这是我的二姑。
“你在做梦,那家人你不是不知道,平常就算了,转院这个一转就是多少多少万,他们舍得出?我也觉得人家医生说的对,在医院住两天接回去算了,反正自己家也可以挂水,药我天天在医院拿回去就是了。”这是我的三姑。
“我觉得我们还是把妈转院算了,她这个样子也疼。”这是我懦弱的父亲。
“转院你给钱,你以为烧伤便宜,一转我给你说我是问了医生的,十几万没得跑了。”这是我的小姑。
“我是觉得妈本来也就这么大年龄了,就算转院也不一定能治的好,我们这些当子女的嘛,把她接回去好好照看一段时间,也就算是尽孝了。”大姑的声音。
“我觉得大姐说的对。”三姑附和道。
“我也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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