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向都是养尊处优,从不忧国忧民,也从不流连花丛,可以说,活这么大,还真真没碰到过让他从心底觉得忧愁的事情。
君陌说的话一遍一遍在他脑海里回响,他的情绪也因此越渐低落,一低头发现君陌给他的暖炉还在手里,烫到似的甩到路旁,看了看还不够解气,一脚踢到池水里。他怔怔的,看那水痕一波一波扩散开来,最终归于平静,寒气也从他的胸腔向外扩散,一波一波,却是经久不息。
他把与泓引的相识从头想了一遍。
算了算,也就与他相识一个多月吧,因为一次意外,有了肉体上的关系,初步认为,他夏缈喜欢上了那个冷漠的人,于是回到宫里,任性的求皇兄答应他们的婚事,而其实,那时他根本就没有告知过泓引,一切都是他单方面的决定。
最严峻的问题却一直被他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忽略了,那就是泓引是否也喜欢他。
他只顾泓引答应与他成亲,却忽略了如此重要的问题。或许潜意识里是不自信的,在准备婚事的那段时间,他一遍一遍病态的询问泓引是否喜欢他,可泓引并不理他,问得烦了,抬手将他支开。
其实那是一个很简单的问题啊不是吗?他们已经昭告天下要成亲了,就算是骗骗他也好啊。他本来就擅长自欺欺人,只要泓引说喜欢他,他就可以靠着这一句话和他好好的过一辈子。
造成他这种性格的原因,就是由于生活在皇宫里,首先要学会自保,所以他选择了戴上无辜软弱的面具,以这种方式麻痹所有人,而得以安然活到现在。不得不说,有时候,这不失为一种好方式。
然,今天,君陌将他一直隐忧的问题摆上了台面。
话里话外,无疑是在暗示他,泓引不爱他。说什么对他的好也不过是习惯性的照顾罢了,并不是源于爱。呵,这算是挑拨离间了吧,但是,还真他妈挑对了!
夏缈在池边站了好一会儿,眼神逐渐冷下去,可眸底的痛意始终无法掩盖,平常泛着健康的暖红色的脸蛋在在此刻却白得吓人。待到眼睛酸涩,他才转身走开。
而此时,泓引正在废弃庙宇中看着不言啃鱼,不言就是那个高个男孩的名字,说是小时候不爱说话,一个文艺乞丐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他觉得这个名字太娘炮,一般不告诉别人他的名字,可也没把名儿改了,弄不清楚他什么心思。
不言什么也没说,只默默伸了个大拇指,是过关的意思。泓引沉默着松了口气,但还是端着脸:“有没有兴趣学医?”
不言抬脸:“兴趣不大。”
“那没事就去离忧门吧,找顾萧,就说是我推荐的。”
不言再抬脸:“你别告诉我你是离忧门的那谁谁谁。”
泓引点头:“你不学医也没事儿,可以跟着小金子学武,不过你年纪有点大,学武有些困难,还是学医吧。”
“…………”不言一脸‘你快走吧’的表情。
出了庙宇,泓引又去了一个地方,是间药堂,但紧闭着大门,牌匾挂着君氏,还未开张。他路过此处,随意瞥了一眼,这时,门开了,走出一个男人,两人视线并未汇到一处,泓引已走了些距离。隐约听到男人说话的声音,但没有听清楚内容。
那声音,听着说不出的奇怪,泓引皱了皱眉,心里升腾起一丝怪异的熟悉。
这气候,越来越冷了。
繁华的都城街,行人却稀疏,只有街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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