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婧,来自哈尔滨,我父母都是当地的宣传干部……”
“我叫庞蓉,来自河北省邯郸XX公社,今年十二岁了,我的父亲是公社会计,母亲是小学教师。”
……
“我叫戴玉青,来自桐柏山人民公社,我父母都是农民……”
……
六十年代末七十年代初,部队里的新兵有很多都是军人和干部家庭的子女,那个年代不能考大学了,学校一会儿停课闹革命,一会儿复课闹革命,稍有点门路的全都把子女往部队里送。
很多新兵虽然家是外地的,但是因为他们的父母或者爷爷奶奶有战友在B市,因此也都能帮忙把孩子们安排过来。
军区院里的女兵不少,通信连里的话务员都是女兵,招待所和军人服务社里面有一部分工作人员是女兵,还有卫生院的很多医生和护士,基本能在军区机关的都有来头。
因为军区后门关系兵太多,为了安置新兵,就不得不把许多老兵(多数是女兵)下放到下面部队,曾经“女兵不得下团以下战斗单位”的规定在那个年代也打破了,好多女兵都下到了团里。
大院里的后门关系兵很多,各有各的山头,好在那个年代的人们的思想觉悟都比较高,虽然是后门兵,但一样在各自的岗位上做出了奉献。舞蹈队比较出名的干部子弟兵就是童唯和骆小月,两人有一定的舞蹈基础,但是都不算突出。
这一批学员里面大多是来自军人家庭和工人家庭,从农村来的学员比较少,舞蹈队只有戴玉青和庞蓉是从农村来的——这是大家做完自我介绍完之后,得出的一个印象。
学员们自我介绍完,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全体又合唱了一首军歌,然后就进了饭堂开始吃饭,文工团的老成员们也都在,晚上吃的是面条,有炸酱卤和萝卜大肉卤,虽然只是零星的肉丁,也比外面的强很多了。除了伙食比较好外,因为文工团的演员们的训练强度大,每个人还有营养补贴费。
部队食堂的规矩是打了多少吃多少,不许浪费,有些一开始不懂的新学员饭菜打多了,虽然吃不下了,也都强忍着吃光了。
因为是新来的,他们在饭堂里引起了老兵们的注目——这群学员还都是孩子呢!
吃完饭回到宿舍,女学员的房间每间来了一位老兵,老兵的军装明显都是私底下改过的,裤线笔直,腰身合适,虽然是冬天依旧显得曲线玲珑,身材挺拔苗条。
老兵们的身上还有淡淡的香味,那是她们脸上和手上的雪花膏的味道,穿着四个口袋军装的老兵们严肃地为新学员们示范了女兵宿舍的内务,包括毛巾摆放的位置,牙膏牙刷摆放的方向,床单不能有一点褶皱……事无巨细。
新兵期间的内务要求自然是严格的,这是每个新兵都必须经历的过程。最难的是压被子,新兵们年纪小力气小,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叠好了一床被子。
给林雪娴她们的宿舍做示范的是一个21岁的老兵,名叫金淑媛,她是朝鲜族人,跳得最好的是朝鲜舞蹈《延边人民热爱毛主席》。
金淑媛长了一张典型的朝鲜族姑娘的脸庞,看着非常和气,已经有六年军龄了,刚刚提干有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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