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4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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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为了耕种秀兰那块肥田,我一定配合。争取早日康复,不让那块田荒废的太久了。”张一平心里一热,决定坚持一个月。如果真的能恢复,就可以摆脱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记住,治疗只是一方面,运动理疗,非常重要。必须坚持,风雨无阻的坚持。多活动,增强体力,增加身体的免疫力。可以恢复的更快。”郝大根扶着张一平进了堂屋,开始扎针。

离开的时候,严秀兰又出来送郝大根。可是,现在根本没有机会。郝大根对她递个眼色,轻轻吐了一句:明天早上,早点起来,去上次那个沙沟里等我,一定日肿你。

……

关咏诗提心吊胆的担心了一夜,可是,连郝大根的影子都没有见到。一时之间,心里患得患失的。郝大根来了,又怕面对。男人不出现,又莫名失落,对自己的魅力产生了怀疑。

迷迷糊糊的,好不容易入睡,又被电话吵醒了。是陈金蓉打的。关咏诗嘀咕了一句,打着哈欠下了床,进了客厅,发现人影都没有一个。

“人呢?难道都出去了?”关咏诗喊了几句,没有人理她,楼上楼下,全看了一遍,真的没人了。连猫在家里的刘美玲也出去了。

刘美玲没有上班,平时经常在家,今天却出去了。刘老三被冷冰雪抓回了桃花村,一直做苦力,没有时间和机会祸害她了。刘美玲高兴,揣着郝大根给她的一千元大洋,进城买衣服去了。

“这是什么?”关咏诗到了一楼客厅,发现茶几上放着两分资料。一分是合约,一分是促销资料。对于合同,她没有兴趣,抓起促销资料翻了翻。

不看没事。这一看。关咏诗彻底傻了。放下资料,赶紧看合约。看完合同内容,她更傻了。心里深处,涌起浓浓的、甚至是不安的震惊。

这一刻,她对郝大根有了全面的认识。流氓与暴力的外表之下,却有着一颗金子般的善良之心。她明白,以前的看法太肤浅了,对郝大根的判断也太武断了。

或者说,是陈金蓉两人的说法误导了她。先入为主,以为郝大根真是刘建成他们说的那样,下流无耻,偷鸡摸狗,不务正业,偷尖耍滑,卑鄙无赖。

可事实上,郝大根和他们说的不一样。昨天在天台,她亲身经历了三件事。郝大根是有点阴险,可那是智慧,也是对敌人。对朋友和亲人,他可以不顾一切。

“我怎么啦?怎会对他产生好感,怀疑表姐她们说的话呢?”关咏诗放下合约,轻轻拍打自己的双颊,怀疑自己撞邪了。

“婆娘,别打自己了。你看到的一切,全是真的,绝不是梦。我弄这个计划,不全是为了村民,主要是想稳住凤姐和福叔。迫于无奈,只能出此下策。”郝大根汗流浃背的进了客厅。

“你……什么意思啊?”此话出口,关咏诗又想抽自己的嘴巴子。这事儿,和自己有一毛钱的关系吗?为什么这样好奇,一定想知道原因。

“说起来,挺喜剧的。福叔年龄大了,我不希望他天天在外面风吹雨淋的。所以,想办法让他们进医院。”郝大根脱了u领背心,从肩上扯下毛贴,一边抹汗,一边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这个计划是不错,可是,肖永康能答应吗?”这瞬间,关咏诗感受到了一种浓浓的、也是令她极度震撼的亲情。

她知道郝大根的身世,不是乔泓福亲生的。但这份关怀和孝心,比许多亲生儿子更浓烈、更执着、更温馨、更令人感动。她自己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女人,对郝大根产生了相惜之感。

“行了,这事儿,和你没有一毛的关系。你快去医院,看看你的恩人表姐吧。有时间,劝劝她,不要和刘建成一起沉下去。她毕竟是我的第一个女人。我不希望她走上绝路。”

“只是为了这层关系,没有别的原因了?”这话出口,关咏诗自己都蒙了,也不明白,为什么要问这样敏感而奇怪的问题。

“我能感觉到,她和刘建成的感情,没有外人知道的那样深厚。说白了吧。那是做给别人看的。刘建成贪图的是她的美貌,她喜欢的,是刘建成的钱,想过富人生活。

彼此结合,以利益为主,而不是感情。可我不明白,到了这一步,她为什么偏要做出一幅情深义重,恩爱无比的吊样,装给谁看啊?真陷进去了,值得吗?”郝大根冷笑,跑步上楼。

“等一下。”

“你不会是真的想男人,这会儿就让我日你吧?抱歉。我真没时间,你真痒了,用黄瓜捅吧。我晚上日你。”郝大根转身,冷冷看着她。

“如果你真有办法保住表姐,我可以想办法说服她。但是,她不能上庭指证表姐夫,只能暗中帮忙。这是底线。”关咏诗起身,跑步冲了过去,紧紧抱住男人,“我陪你一周。”

“为什么?你不一个轻易妥协的女人。”郝大根反而蒙了,听她的语气,不像装的,这句话是她的肺腑之言。

“严格说,我真正的恩人是表姐。只不过,她的钱是从表姐夫那样弄的。可是,表姐夫帮我,是有条件的。”关咏诗松手,眼中浮起一丝恨意。

“他干了你?而且是第一次?”郝大根双颊突然变色,想想刘建成的嗜好,以及关咏诗的姿色,足可以令刘建成发疯了,出那样多的钱帮她,肯定有别的意图。

“这件事,我没敢告诉表姐。”关咏诗把郝大根拉了回去,弯腰坐在他腿上,长长叹了一口气,说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她父母死的早,她比同龄人成熟的早。高中毕业,拿到录取通知书之后,刘建成以庆祝为名,同时把她和陈金蓉灌醉了,趁机夺走了她的初夜。

为了陈金蓉,她忍了。念大学之后,不知是内疚,或是想继续占有她。刘建成主动帮助她,给的钱比以前更多了。四年时间,刘建成私下就给了她五万多。加上陈金蓉给的,超过十五万了。

她心里明白,陈金蓉是真的想帮她,念的是表姐妹情份。可刘建成不是。不管是直接给钱,或是通过陈金蓉帮她,都是有目的。封嘴之外,估计还想继续霸占她。

她是真心感激陈金蓉,不想破坏她的家庭。所以,一直没有吐露半个字。也因为这个,刘建成不敢轻易用强。更何况,她是跆拳道高手,刘建成也不敢强上。

每次去刘家,或是刘建成去学校看她,她都十分小心。绝不会轻易给他制造机会。可是,还是中了招。去年春节的时候,被刘建成下了药。

事后,她威胁刘建成,如果再侵犯她,她就捅破这件事。不管陈金蓉是什么态度。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肯定会出现变化。之后,刘建成老实了一段时间,没有再打她的主意。

“为什么对我说这些?”

“我不是想说我多可怜,也不是想搏取你的同情。只想告诉你。我是真心感激表姐,恨表姐夫。所以。只要你真心想保住表姐,我一定配合,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

“没有别的原因了?”

“你觉得,还能有什么原因?”关咏诗明白,郝大根不相信她,不过,这不是重点。重要的是,只要他能保住陈金蓉,就有合作的动机。

“婆娘。你的话说反了。你必须想办法说服猫婆娘。她答应合作了,我才会考虑保住她。否则,一切免谈。没有她,老子一样拿下刘建成。而且拖不了几天了。”郝大根冷笑而起。

“好!我一定说服表姐。能否保住钱财,不重要。真没钱了。我可以养她一辈子。关键是,不能让她进去。只要你办到了,我陪你一周。你可以任意折磨我,包括。”

“关咏诗,你还是没有弄清楚事情的因果关系。我想日你,和是否救陈金蓉,没有一毛的钱关系。我只想上你,就这样简单。我不想救她,就算你陪我一辈子,也是白瞎。”

郝大根在胸口捏了一把,“反之,如果我想救她。即使不日你,也会救她。两者之间是有关系,却不是必然的,更不是正比的。ok?”

“谢谢你。我明白,但是,我不想让你白帮忙。我虽然不干净,但也不是随便的女人。没有别的意思,只想报答你。”关咏诗的右手钻进了男人裤裆里,隔着裤衩抓在手里。

“算了。你对这样的女人。我真的狠不了心。为了陈金蓉,你牺牲的太多了。只要你能说服她合作。我一定想办法保住她。日麻比的事,别提了。”郝大根拉开她的上,跑步向楼上冲去。

“为什么,嫌我脏吗?”

“我自己都不干净,哪有资格说别人?你对陈金蓉的情义,令我感动,也有点羞愧。再用日比的事交易,老子就真成冷血畜牲了。”郝大根苦笑,转眼消失在楼梯间。

“你喜欢我?”这话出口,关咏诗自己都吓了一跳,赶紧捂嘴,虽然没有任何意义了,可这是女人本能的动作,自然而然的捂住了双唇。

“婆娘。不要自以为是。少你一块比。我的j巴不会生锈。别自作多情了,快去医院,早点说服猫婆娘吧。有了结果,我才能决定下一步行动。”郝大根冷笑,坚决否认。

……

罗玉凤和乔泓福都没有想到,只是签合同,居然搞的如此隆重和盛大。不过,他们真的误会了。这不是肖永康的意思,而是郝大根安排的。在此之前,肖永诏也不知情。

郝大根玩的,就是先斩后奏,事到如今。县城的记者来了,镇上和其它乡上的相关头头都来了。肖永康只能硬着头皮顶上去,无法后退半步。

更令肖永康措手不及的,是郝大根推行的优惠政策。拿到促销计划之后,开始照本宣科了,读到相关数字的时候,本想更改了,可郝大根一直盯着,加上合同还没有签字,不能乱改数字,只能按郝大根写的念出来。

其它的,他也能勉强接受。不管怎么说,郝大根的手笔虽然大了一点,而且是先斩后奏。可说到底,还是为了替医院做广告,增加人气。

可是,一年之内,罗玉凤和乔泓福两人上班的时间,每天前二十个病人全免挂号费,分文不收。前十个病人,不管什么病,药费一律减半。

不收挂号费,他不心疼,那笔钱本就是出诊医生的。没有这笔费用,只是减少罗玉凤和乔泓福两人的收入。和他没有关系。只是,每天前十个病人,药费都减半。这笔钱真不少呢。

两个人的病人加在一起,每天二十个人了。每个病号,平均按五十块钱计算。一个减少二十五块。二十个人就是五百块了。一个月下来,损失一万五。一年十八万。

可是,郝大根留了一手。一定要宣布优惠政策之后,才让罗玉凤两人签字。说白了吧。这就是威胁,如果肖永康不答应,事情就会出现新的变数。

为了把罗玉凤两人请进医院,他已经投资了一笔钱了,而且花了不少心思,前前后后,折腾了一周多了。到了这一步,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眼睁睁的跳进郝大根的陷阱里,大大的放一次血。

签了合约之后,肖永康、乔泓福、罗玉凤、王家明等人,分别回答了记者的问题。不过,这个过程比较简短,十几分钟就结束了。众人关心的,只有两个焦点。

一、罗玉凤和乔泓福两人,为什么要放弃自己经营的诊所?夫妻两人,双双进入一家医院,给别人打工。二、之前宣布的优惠政策,能否执行下去?

对于第一个问题,是罗玉凤回答的。她没有隐瞒实情,坦然相告,这不是他们夫妻两人的本意,而是不想辜负郝大根一片孝心。加上乔泓福的年龄大了,需要安定。

第二个问题,是肖永康和乔泓福分别回答的。当着众人的面,肖永康就算心里在滴血,也只能拍着胸口保证,一定执行,惠及所有前来医院就诊的患者。

乔泓福表示,为了帮助更多的村民解除痛苦,以及帮到更多看不起病的村民及时就医。这个政策,一定会一丝不苟的执行下去。条件许可下,可以公开这些病人的医疗费用,尽量透明化。

医疗费减半的政策,是否长期实施,他无权过问。但是,如果他和罗玉凤继续留在医院。每天前二十个病人不收挂号费的事,会一直优惠下去。少则三年,多则五年,甚至是永远。

此话出口,立即引起全场骚动。包括王家明和肖永康,同时瞪大了双眼,以一种崇敬的目光看着乔泓福。这一刻,他们真的相信了,乔泓福来医院,不是为了钱,而是想帮助更多的病人。

记者招待会结束了。肖永康立即找上了郝大根。不过,郝大根没空,陪着罗玉凤和乔泓福两人过去看房子。肖永康灵机一动,也跟了过去。

在路上,肖永康抱着郝大根的胳膊,故意和罗玉凤两人拉开距离,压低声音,愤怒质问,为什么不和他商量一下,而且还用合约的事儿威胁他?

“肖大院长,你的目光,真的这样短浅吗?第二年执行与否。我管不着。但第一年,必须如此。这笔账,只有十几多万。可是,你算过另一笔账没有?”

“什么账?”

“别开福叔和凤姐他们的人气不说。仅这种看病药费减半的优惠。会吸引多少病人?多了不说,每天多十个病人。每个人以五十块计算。这笔钱,是不是回来了?”

郝大根在肖永康屁股上掐了一把,冷冷瞪了一眼,“这样算。你是不是没有亏一毛钱?却赚了口碑。其实,还有一笔账。药费减半,却是有条件的,只限前十个人。

为了节约钱,有病的村民,肯定早早的就来医院排队。不管当天的病患流量多大。都会给别人造成一种看病拥挤的假象。如此拥挤,说明医院有人气,这种虚假拥挤,又能吸引多少病人?”

“我的活祖宗,我说不过你。这件事,已经这样了,就算了吧。”肖永康反复思索郝大根玩的心理战术,却无法反驳。他承认,不排除这种可能。

农村有句俗话是这样说的,人捧人、万丈高。人踩人、踩死人。假设他是病人,看见一家医院看病如此拥挤,也会产生错觉,首选医院,肯定这个地方。

如此多的人来这儿看病,肯定是有原因的。不是收费特别合理,就是医生的医术非常过硬,又或者是,服务态度好。总而言之,一定有特别之处,否则,不会吸引成群结队的病人。

“装逼!明明动心了。而且跃跃欲试,心里更描绘着,病人一天比一天多的美好情景,偏要找这样烂的借口。不装逼,你会死啊?”郝大根松开他,跑上去搂着罗玉凤的香肩。

进了客厅,发现空调已经摆放好了。郝大根松开罗玉凤,跑步进了主卧室,确定窗台上的盆栽是按他的要求摆放了,大大松了一口气。

“这儿一切,都是按郝兄弟的意思布置的。如果有不满意的,你们随时告诉我,我立即更换或增加。”肖永康陪着罗玉凤两人转了一圈。

“肖院长,你太客气了。说实话,这儿比我们家里好多了。真是让你费心了。已经非常好了。没有什么需要的了。”罗玉凤正经八百的客气了几句。

“肖大院长。你是大忙人,别在这儿转了,回吧。凤姐两人上班的事,我会尽快落实。”郝大根把肖永康轰了出去,关门反锁,斜眼看着罗玉凤。

“郝大根同学,看什么啊?我说的是真话。这儿一切,真的很好。再说了,还是我们的郝同学亲自布置的,肯定错不了。”罗玉凤白了这货一眼,转身进了厨房。

女人还是比男人细心,罗玉凤进了厨房,先查看电源、煤气等使用情况,还有卫生间的冲水马桶等。幸运的是,一切都是好的,现在就可以使用。

只有一件事还没有处理。客厅和主卧室的灯。客厅的吊灯不需要换,主要是壁灯。壁灯是彩灯。主卧室的床头灯,也是彩头,不太适合罗玉凤他们两人。

郝大根亲自动手,除了客厅的吊灯之外。其它的灯,全部换了。所有的白炽灯,都换成了节能灯。不是为了节约电,而是为了保护罗玉凤他们的眼睛。节能灯的光线更柔和。

“凤姐,需要什么日用品和床上用品,写张单子。我和男人婆,开车去城里买。批量购买。”郝大根把换下的灯泡放在电视柜下面。

“乖乖,你做的非常好了。就算亲儿子,也没有这样孝顺。剩下的事,我们自己处理。你忙去吧。这些小东西,我们就在镇上的超市买。”罗玉凤抱紧郝大根,眼角湿了。

她之前说的,全是真话。这儿的一切,比她想象的还好。尤其是采光和室内绿化。一点一滴,都能看出郝大根的心思和孝心。他们的女儿长大了,未必有这样孝顺。

“我没事。开车进城,很方便,十几分钟就到了。这事儿,就这样定了。写吧。如果不耽搁,晚饭之前就能用了。”郝大根从茶几下面翻出纸和笔,哄着罗玉凤列清单。

“凤姐,写吧。他口袋里有几个钱,跳得慌。我们就帮他花了。看他怎么跳?”乔泓福进了客厅,对罗玉凤使眼色。

“好。罗玉凤和乔泓福同志,今天就敲诈郝大根同学一笔。但是,不能买高档的。一般的就行。”罗玉凤接过纸笔,一边思索,一边写清单。

“凤姐,你少写了一样,是最重要的。”郝大根接过清单,迅速扫了一眼,转身向门口跑去。拉开房门,乐的哈哈大笑。

“什么啊?”

“避孕套。你们办事,不用套套了吗?哈哈。”郝大根怕罗玉凤打他,轰然一声,关了房门,撒腿就跑,一溜烟的逃到了楼梯口。下了楼,很快冲出了小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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