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28章
午饭后,郝大根正在和姚长军对杀。《+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相对来说,郝大根的棋路比较凶猛,进攻有力,防守不足。姚长军和他的情况相反,防守严密,进攻无力。
金仙桃开了一句玩笑,如果把姚长军和郝大根两人捏在一起,变成一个人,就真的可以去官场搏杀了。只要小心一点,足可以和郑治平正面交锋了。
可遗憾的是,郝大根是郝大根。以他现在的年龄,不管经历了多少,短时间内,很难真正的稳重干练,始终缺少三分沉稳,容易冲动。这是他最大的弱点。
姚长军依然是姚长军,因为成长环境不同,沉稳有余,锐气不足。严格说,他这样的人适合守成,真要创业,他的进攻力太弱了,不管付出多少,最后收获不大。
如果他们两人能精诚团结,通力合作,取长补短,相互扶持。不敢说飞多高,在东乡东这一亩三分地上,没有人能翻他们的船了。这片天空,只属于他们。
“小老公,堂屋外面跪了一个女人。还没有跪下去,泪水哗哗的就流出来了,和放自来水差不多吧。”关玉雪形容了郝小波的外貌。
“天呐。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老郝家有这样无耻的女人。”听到桃花眼三个字,郝大根可以肯定,跪在外面的女人是郝小波。
不过,郝小波的举止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以郝小波的性格,明知有危机,也不会轻易求他。更何况,上门就出绝招,重拳出击。这行为真不像她的风格。
“老大,你觉得她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听到桃花眼三个字,姚长军也明白跪的是什么人了。可郝小波的举上,同时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说实话,我真不知道。这女人,真够无耻的。什么时候之前,把我当成了瘟神了。哪个时候干什么了。现在才跪、晚了。女主播,别鸟她。”郝大根沉默少顷,决定忽视。
“我也想鸟她。可是,我们都是女女,没有鸟。鸟不了她。”关玉雪趴在郝大根肩上,斜眼盯着男人的裤裆,“万一她一直跪,怎么办?”
“我想看看,她能跪多久?”郝大根走了一步,炮二平五,反过右手,在关玉雪屁股上捏了一把,“你把堂屋的门关了。假装家里没人。看她还跪不?”
“真缺德。”关玉雪扑哧笑了,离开药房,进了堂屋,看了郝小波一眼,微笑关门。金属铁门关闭的瞬间,她歉意笑了,“对不起,我们有的要午休、有的要出去。”
郝小波张了张嘴,没有发出声音。对于郝大根的性格,她有一定的了解。显然是故意让她难堪。这个时候,她不能走,必须一直跪着,跪到郝大根心软为止。
不过怎么说,她们始终是一家人,一笔写不出两个郝字。血浓于水,他们体内都流着郝家人的血。她不相信,郝大根真的如此无情,会让她一直跪着。
遗憾的是,她真不了解郝大根。她以为,郝大根还是以前那个小屁孩,跟在她屁股后面,挥着小手,不停的叫姑姑。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对于她,郝大根本来还有三分香火情的。可惜的是,她亲手毁灭了。第一次在村委员会见面。她第一个侮辱郝大根,就是那时,郝大根心里仅有的香火情分彻底断了。
郝小波也没有想到,那次在村委会出一次风头,本想讨好刘建成,羞辱郝大根。只是很随意的行为,信口说了几句,却会带来如此大的后患。
下午三点过,姚长军顶着炎炎烈日走了。不过,他现在有专用坐骑了,不管太阳多大,对他没有影影响,车子空调效果不错,在车里,感受不到外面的炎热天气。
关玉雪的伤还没有好,关着门在家里睡觉。金仙桃一个人看电视。看的无聊了,把关咏诗叫了过来,两个人一起看。快到五点了,不忍心,想扶郝小波起来。
可是,郝大根临走之前叮嘱不过,不管郝小波跪多久,绝不能理她。除非她昏过去了,但只能救醒她,而不能让她进去。
看看时间,郝大根上课也该回来了。暗叹一声,决定听郝大根的。装着视而不见,无视郝小波的存在,没有关门了,偶尔向外面瞄一眼,确定她是否昏迷了。
五点半的时候,郝大根回来了。不过,只喝了几口水,板凳都没有坐热,唱着走调的《我想有个家》,故意从郝小波身边经过,“神仙姐姐,这是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被他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金仙桃还真的愣住了,可看清他嘴角的坏笑时,她明白了,这家伙又在使坏。
“根弟,对不起啊!我看电视剧太投入了。这部黎明之前,拍的太好了。波叔的演技、很捧。我看了两遍了,还想看。真没注意外面跪了个人。她是谁啊?怎会跪在门外呢?”
“老郝家的人。我姑姑。郝小波。可了不起了。她是村里的妇女主任呢。”郝大根揉了揉双眼,围着郝小波转了一圈,惊呼出声,“我的妈呀,姑姑,真是你呀。这是干嘛呢?”
“阿根……不……郝村长……我……我……”面对自己曾经最讨厌的半大男人,现在的村长,姚长军眼里的第一红人,郝小波紧张了,不知道怎么解释以前的种种羞辱行为。
“姑姑,真的不好意思啊。我出去办点急事。不管你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吧。你觉得等太久了,就先回去吧。以后再说,啊。我走了。”郝大根恍然大悟叫了声,撒腿就跑。
“郝大根……”郝小波明白,她估计错了形势,听他的口气,不可能给她机会,即使再跪下去,跪到天黑,甚至明天天亮,郝大根也不会原谅她的。
求郝大根没有戏,只能通过别的方式了。乔家四口人,郝大根最听罗玉凤的。而罗玉凤是一个心地善良的女人。只要苦苦求她,一定会帮忙。只要郝大根肯原谅她。事情就有转机。
“真的不好意思。我的事儿很急、十万火急,必须立即处理。现在没时间,晚点吧。你没事的话,在家里吃晚饭吧。然后慢慢聊聊。”郝大根又蹦了一句,跑的更快了。
离开郝小波的视线后,掏出手机给关玉雪发信息:主播老婆。别睡了、滚起来。看着我可爱的姑姑。她没有走,不要回复,也不要打电话。她走了,立即打给我。
顶着不断西下的夕阳,郝大根跑步到了高家。严红梅出去了。家里只有高福安一个人。高福安的身体一直有病,和严红梅结婚好几年了,屁都没有放一个。
桃花村不小,可消息传的很快,上午宣布的任命。这个时候,全村的人都知道了。高福安虽然是宅男,很少出去,也听到这消息了。新村长突然光临,真把他整蒙起了。
郝大根抢了他的队长。现在升为村长了。却没有把队长还给他。这个仇,他一直深深的记在心里,想过报仇,却没有办法对付郝大根。
说到动粗,用暴力解决,十个、甚至是百个高福安也不是郝大根的菜。他病怏怏的,郝大根一个小指也能戳死他。何豹的打手都动不了郝大根,他就更没有办法了。
说到动脑,更不是郝大根的对手。真要报仇,只能等、也要忍,寻找机会。可他万万没有想到,郝大根今天主动送上门来了。不管为了什么,对他而言,都是一次机会。
“高福安,别在心里打算盘。我知道,你们两口子都恨我。可是,又能怎样呢?你能咬我啊?或是让你女人强暴我?”郝大要两臂抱胸,斜靠在门口。
“你……你来做什么?”被人一句道破心里最大的秘密,高福安吓了一跳,脸儿都白了,后退两步,紧张看着郝大根。
“高福安,行了。不管你多紧张,又多恨我。都不能解决我们之间的问题。所以,我给你们两口子一次机会。”郝大根拉过条形板凳坐下,开门见山说了来意。
“你……你打什么鬼主意?你有这样好心?”高福安如同见了鬼,尖叫跳起,重心不稳,差点摔倒,扶住饭桌,勉强站稳了身子。
“你婆娘不在家。我能说的,只有这些。如果她有兴趣。今晚十点之前,必须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否则,就意味着你们放弃了。”郝大根冷笑起身。
走了几步,又折了回去,斜眼看着高福安,“如果她能把这个工作做好。我可以免费给你看病。结果如何,没有保证,但是,不会收你们一分钱。如何选择,你们自己决定。”
“为什么?是可怜我们,或是向我们显摆你的村长权力?”高福安两腿一软,顺着桌子跌了下去,困惑而迷茫的看着他。可是,他根本看不出郝大根心里在想什么。
“我已经表示了诚意。这是唯一的,也是最后机会。如果放弃。你们一定会后悔。你们想报仇,可这个能力吗?既然没有,为什么不能放下?试着化解仇恨。”郝大根大笑而去。
……
没有接到关玉雪的电话,只能说明一件事,郝小波没有走,还死皮赖脸的跪在堂屋门口。这一次,郝大根似乎也估计错了形势,低估了郝小波的耐力。
不过,郝大根对郝小波的了解,绝对大于郝小波对他的了解。郝小波一直没有撤退,咬牙坚持到现在。不只是表面这样简单,总的有两个意思。
一、她想再坚持试试,看能否打动郝大根。二、现在的积累是打动罗玉凤的最大筹码。在家里无法感动郝大根。可长时间跪等,足可以打动罗玉凤。
只要跪到了一定的时间,狼狈不堪的去镇上找罗玉凤,别的不说,只是那付悲惨的样子,也能打动罗玉凤了。郝小波的算盘,打的很不错,但能否打响,却是另一回事儿了。
没有电话,郝大根不能回去,也不能去的别地方。如果没有对严红梅下战书。这个时候可以去刘家。除了肆无忌惮和关咏诗滚床单,还可以趁机调戏刘红林。
约定时间,以十点为限。没有到十点,他不能乱走,只能蹲在桃林里,静静等候严红梅。这个时候,早就饿了。可这个季节,中熟的水蜜桃也能摘果了,猫在桃林里,饿不了人的。
“蛮婆娘。老子给了你一次机会,吃你几个桃子,亏不了你。”郝大根掏出手机看了看,九点半了。还不见严红梅的影子,决定摘桃子充饥。
桃花村是一个山清水秀,土地肥沃的优美地方,因盛产凤凰水蜜桃而得名。以外形美、颜色艳、味道佳、肉质细、皮坚韧易剥、汁多甘厚、味浓香溢、入口即化等特点远近闻名。
只要是用有机肥种植的水蜜桃,都是这样可口。放在嘴里,轻轻一咬,蜜汁飞溅,又香又甜,芬芳扑鼻,唇齿留香。蜜汁溅入口腔的瞬间,郝大根笑了。
从飞溅的蜜汁,他想到了超级豪放女温馨语。以及小腹下面那片肥厚的私密花园,第一次戳进去之时,因为速度太快,里又积满了液体,飞溅而出,和现在咬水蜜桃差不多。
吃了两个,觉得没有之前饥饿了,又摘了一个大号的,准备给温馨语打电话,一边吃桃子、一边扯淡,解解她的相思苦,也表示他的关心和问候。
还没有掏出电话,严红梅来了,见郝大根休闲自得的躺在桃树上,肆无忌惮的摘她的桃子,严红梅眼都红了,张牙舞爪的扑了过去,“小混蛋,赔钱来。”
“赔根j巴给你。要不?你那天用过了,很好使吧?要不要再试试。”郝大根翻身,一个骨碌滑了下去,站在桃树的另一边,挺起小腹对她耸了几下。
“小混蛋!别以为你当了村长,老娘就会怕你。你吃了三个桃子。必须赔十块钱。”严红梅又扑了过去,可惜的是,还是落了空。
她的速度,远远不如郝大根。以前不行。现在更不行了。经过一周多的长跑训练,郝大根的速度已经提起来了。现在比不了温馨语,估计能和柳媚儿叫板了。
“蛮婆娘。你放心吧。这事儿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你男人绝对不会知道的。”郝大根又耸了耸小腹,“日进去的时候,你的,一定比咬桃子时的蜜汁溅的更高。”
“无耻混蛋。你叫我过来,就是说这些无聊的话。”被男人一直口头调戏,严红梅发现,自己的身体起了微妙变化。这令她感到不安。
她男人一直有病,除了婚后的第一年,其它时间,很少满足过她。以她现的年龄,需求日益增加。可高福安现在基本没有战力了,从没有超过三分钟。那种空虚,令她几乎崩溃。
那天晚上,在桃林里品尝了郝大根的超级大黄瓜。虽然只有几秒时间。却足可以令她永生难以忘怀了。空前的充实,紧紧的包裹,都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这次过来,她没有抱别的任何希望。只想找机会吃顿饱饭。只要有机会吞进去,绝不会再让他轻易退兵,一定要尽情放纵自己,释放压抑已久的,平衡临近爆发的生理需求。
“蛮婆娘,你真的想男人了?”郝大根扔了桃核,跨步扑了过去,就着月光,发现她眼里充满了浓浓的饥渴之色,如同在黑夜中觅食的母狼,贪婪而饥饿,恨不得活活吞了他。
“想男人了又怎样,难道你敢日我?你卵毛都没有长齐。老娘让你日,你也没有胆子。”严红梅的右手抓了男人的裤裆,里面一片平静,眼里立即浮起失望之色。
迄今为止,她仍然不知道郝大根是不是青屁股毛孩。那天晚上来的太快,结束的更快。有些细节已经模糊了。记忆最深的,只有一点,郝大根的又粗又长。可耐力如何,一无所知。
“就算给你日,你能硬起来吗?”严红梅拉开沙滩裤,右手钻了进去,别开裤衩,抓在手里搓揉。不到三秒,灌香肠似的胀了起来,迅速撑满了她的手掌。
“现在硬起来了,是不是可以日你了?日得飞溅。”郝大根搂紧女人的小蛮腰,右手钻进了睡裙里,发现里面是空的,握在手心搓揉,“早有准备啊。麻比是不是很痒了?”
“别以为你的狗j巴大,老娘就会让你日。牛的j巴够大吧?可是,还是只能日牛麻比。日不了人。”严红梅抽手,打开男人的爪子,冷笑后退,“除非……”
“除非我把队长还给你男人,是不是?”郝大根没有追,反而爬上了桃树,又摘了一枚,在衣服上擦了几下,放在嘴边,大大咬了一口。
“你……你怎么知道?”心事被男人戳破,严红梅很是吃了一惊,又丢失了一个大桃子的事也忘了和他计较,瞪大双眼,困惑看着他。
“蛮婆娘。说实话,你家里的情况,我了解。你男人一直有病。你要撑起这个家。真心不容易。可是,当个小队长,能赚几文钱啊?村里贪污成风,轮到你男人头上了,有几毛?”
郝大根下了桃树,大大咬了一口,举起右手抓紧左边的,用力捏了一把,“你一直想续包这片桃林。可你的技术不行,又没有劳力。屁大的事都请人,最后还能剩多少钱?
摸着你的麻比仔细想想。这片桃林,你承包了多少年了?可最终赚了多少钱?又有多少流进了你的口袋里?为了这个家,你撑的有多辛苦。真没有想过,寻求别的办法改变吗?”
“你真的让我当妇女主任?可是,现在的妇女主任不是你姑姑吗?你想撤了她?为什么?”疼痛刺激,严红梅终于想来了赴约的目的。
“原因是多方面的。但是,老子不是那要小气的男人。她是贪污过,也当众侮辱过我。却不是撤她的最大理由。而是她的无能、无知和愚蠢。
既没本事,又是马屁精,这样的人,必须永远离开这个舞台。我需要的,不是马屁精和抱大腿的女人,而是一个有能力,又有魄力,能真正胜任这个工作的人。
我反复考虑过。你是最适合的人选。有的时候,你虽然蛮不讲理,而且像泼妇一样。可是,做妇女工作的人,有时正是需要这种野蛮和执着,甚至是泼辣。才能压住耍横的妇女。”
郝大根扔了桃核,抓起她裙摆抹了抹嘴,右手摸进腿间,隔着小裤揉捏,“这些话,我对你男人说过,这会儿心情不错,才说第二遍。信与否,你自己选择,我不会说第三次了。”
“你真这样好心?”严红梅反而傻眼了,那天晚上,她的态度如此恶劣,咬牙切齿的表示,一定要闹到底。可郝大根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让她当妇女主任。这事儿,可信吗?
“机会给你了。可是,你不知道把握,这就不能怪别人了。”郝大根松手,用轻蔑的眼神看了一眼,“看样子,我找错了人。你不是这盘菜。”
“不要……我……我只是有点困惑。”严红梅突然抱紧男人,恨不得融进她体内,突然哭了,“我一直恨你,你为什么不恨我?反而不计前嫌的帮我们?”
“听真话或是假话?”
“真话。”
“真话是。你确实是现在的最好人选。村里是什么情况。你比我清楚。一堆女人,没有点手段,哪能镇住她们?所以,我需要一个这样的妇女主任。而且必须是我的人,又能办事。
我帮你男人治病,是消除你的后顾之忧。只有如此,你才能全身心的投入到工作中去。尽职尽责履行你的义务和责任。把村里的妇女工作搞上去,掀开桃花村崭新的一页。”
“假话呢?”
“你还有点利用价值。我当村长,是为了全村的村民谋福利。凡是可以利用的人,都会委以重任。物尽其用。人尽其材。个人恩怨,统统见鬼去。”郝大根的右手又挤进了腿间。
“别说了,我信你。可是,你要让我真正的没有后顾之忧,必须给我快乐。”严红梅抱紧男人,含住双唇,一边亲吻,一边倒了下去。
……
严红梅永远不会想到,一个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比耕地的大水牛还凶猛。干的时候,真像一头发疯的大水牛,不知疲倦的一直折腾。弄的又红又肿,火辣辣的疼痛。
长长吐口热气,吃力睁开双眼,感觉浑身无力,骨头都快散架了,月亮都移到西方了,这个时候,起码是十二点多了。他们在桃林里干了两个多小时。难怪会痛。
“阿根,小男人,你这根东西,是不是福叔帮你接的牛鞭子啊?我也是一把年纪的女人了。居然受不了。日得麻比火辣辣的,比抹了辣子还痛。”严红梅抓紧男人的黄瓜用力掐。
可惜啊。她浑身无力,用尽了吃奶的力气,也无法掐痛如此脆弱的地方。咬紧下唇哼了一声,忍痛挪动身子,张嘴吞了进去,含在嘴里,轻轻咬啃。
本想让男人吃点苦头。可她没有想到,男的反应如此快,不到十秒时间,又起来了,威风凛凛的,把嘴巴都撑满了,顶着咽喉,呛的流猫尿。
“你以为,你真有两块麻比啊?下面能吃进去,上面却未必。”郝大根抱起她放在腿上,分开两腿,又充实了她的身体,却没有动了,只是静静的放在里面。
“你……你到底要日多久才能满足?”严红梅的两眼鼓的比牛眼还大,又惊又喜的看着他。惊的是,怕他又发疯,真像一头牛那样乱捣。这会儿,她可真的受不了了。
喜的是,只要跟着他,用心办事。不但家里的事能解决,借工作之便,还能经常吃大黄瓜。一直梦寐以求的“性福”,没有想象的遥远和困难,机会来了,紧紧抓住,唾手可得。
“日比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桃林温存?来日方长、来日方长。以后多的是时间和机会。这会儿硬的难受,只想放在里面。说几句正事。”郝大根的双手爬到了胸口。
“你说。我听着。”此时此刻的严红梅,温顺的出奇,比新婚之夜面对高福安还要温柔,这个男人,不仅是重振家庭经济的希望,也是以后“性福”生活的保障。必须言听计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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