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444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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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44章

郝大根三人回到宾馆,看清他们的狼狈样子,陈欣然乐的哈哈大笑。《+乡+村+小+说+网 手机阅#读 》..郝大根顾不上和她计较了,把诸葛静怡交给她,让她服侍诸葛静怡换衣服。他服侍金仙桃洗澡换衣服。

吃晚饭的时候,诸葛静怡和金仙桃都谈到了黑桃a的计划。一听方案评估和细化需要一周多时间才能完成,郝大根心里瓦凉瓦凉的,决定先回去,把村里的事处理了。

当天晚上,郝大根坐陈欣然的车子回去了。回到镇人民医院,先给王红艳、杨大全和任冬几人扎针。并做了全面检查,确定没有大碍了,把他们都交给了乔泓福。

菜市场打人事情,终于有了结果。聂大昌把关清河撤了,让他做指导员,原来的指导员升上顶了他的位置,当了副所长。关清河虽然极度不满,却无可奈何,只能面对现实。

因为仙桃实业的事,王小伟最近几天在城里,没有时间找苟东兴的麻烦。这件事暂时僵住了。郝大根没有计较,又多给了几天时间。离开医院,去了金莉莉家里。

回来之前,他没有打电话。金莉莉出去考查了。姚晶晶把店子关了,陪金莉莉一起出去了。郝大根白跑了一趟,决定回桃花村,今晚大战余百灵和关玉雪。

经过这段时间的休养,关玉雪的伤已经好了。又可以干事了。差点一个月没有干她了,想到那对又圆又大的奶奶,这货小腹一热,裤裆里硬了,加快步子,飞一般向家里赶。

郝大根做梦也没有想到,余百灵怂恿关玉雪出去旅游了。刘美玲今晚加班,没有回来。看着空荡荡的堂屋,他心里浮起一丝莫名失落,一堆女人,居然沦落到独守空房的地步。

有一阵子没有在村里行医了,加上乔泓福和罗玉凤两人走了。郝大根必须把乡村医疗继续上去。反正不想睡,进了药房,把所有的中药材整理了一遍。

第二天,郝大根召开了村委会。和严红梅一唱一合的,动员大家交出所有桃林,换一种方式赚钱。趁刘红林还在医院,他必须尽快攻破这一关,让现在承包桃林的人全部中止合同。

之前参与全民投资计划的村民,当面问了郝大根,他们的钱到底是赚了或是赔了。郝大根去金莉莉家里,就是想弄清楚这事儿。心里没底,只能善意骗他们了,表示赚了。

事实上,真的赚了。最近一段时间,金莉莉的手气很好。到底是她走运了,或是沾了姚晶晶的好运,就没有人说得清楚了。不过,那不重要,重要的是,黄金投资很顺利。

郝大根不清楚情况,只说赚了,却没有说细节。不过,对这些村民而言,已经非常满意了。只要不赔本,不管赚多少他们都能接受。他们盯着的是桃子生意,没有想过其它的方式。

一听之前的村民赚钱了。又有相当一部分村民心动了。村委会结束之后,又有十一户村民投资,总金额虽然不到十万,却是村民对他的信任。愿意把钱交给他投资,肯定是向着他。

突然之间,郝大根想起了王小虎的话。仙桃实业重新崛起之前,低价买进股票。项目和融资的事搞定了,金仙桃高调出任ceo之后。股票一定上升,这儿可以赚一笔。

“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第一轮桃子投产之前,一定让每个村民赚一笔。多了不敢保证,至少超过一成。投资一万的村民,春节之前,至少可以赚一千块以上。”

“如果赚不到呢?”

“赚不到?我赔。凡是投资的村民,全部按一成的金额赔。”郝大根相信诸葛静怡和金仙桃,一定能解决项目和融资的事。这笔钱、他是稳赚了,底气一足,拍着胸口保证。

现在的郝大根,在村里有很高的威望和信誉。说的如此掷地有声,让村民一阵激动。又有几个村民参与全民投资。一天之内,郝大根集资了十五万多。

看着一张张的百元大钞,郝大根笑了,却不胜利的笑容,而是苦笑。他现在才发现,这种投资太小儿科了。王小虎才是大手笔,在仙桃实业重新崛起之前,用一亿买股票,真牛气。

“妈的。这笔钱一直放在白百丽账户里,只是生息,不是便宜了银行吗?为什么不能拿出,让有钱老婆玩玩短线,如果晶晶老婆真有财运,肯定能赚。”郝大根有点激动。

“想什么啊?两眼放光,比百瓦电灯还亮。”严红梅挤进男人怀里,贴着小腹磨蹭,“是不是又想日了?”

“别搞我。老子在想正事呢。”郝大根越想越激动,拉开严红梅,掏出手机接通金莉莉的电话,“有钱老婆,最近赚了多少?”

“讨厌啦!只知道问这个,也不问问,我们在干什么,麻比痒不痒,过得好不好之类的?”金莉莉连翻白眼,对男人的表现极度不满意。

“好!我问,宝贝,你们在干什么啊?麻比痒不痒啊?想不想老公的大黄瓜啊?有没有用黄瓜自己捅啊?”郝大根爆笑,一口气问了十几个问题。

“恨死你啦。”金莉莉本是撒娇的,没想到男人问了样多问题,一个也没有回答,简单说了黄金投资的事,最近这一周多,每天平均赢利两到三个百分点。

“两到三个?”郝大根差点跳了起来,不说三个,按最低赢利计算,起码也是百分之二。一万块的本金,一天赚两百块,是不是太牛了?如果投资一千万,一天可以赚二十万。

“什么意思啊?不相信你老婆啊?小样的。不相信算了。这几天赚的钱,老娘和晶晶私下分了,一毛钱也不给你。”金莉莉瞪了男人一眼,又不高兴了。

“no!no!no!我只是有些意外。最近几天,稳定不?”想到白百丽账户内的一亿巨款,郝大根真的激动了,全部拿出来,不太可能,借一千万玩玩,估计不难。

“不一定。到了八月中旬,就进入淡季了。九月、十月都是淡季。到了十一月,可能会回升。咦,你问这个干什么?难道你想亲自搞?”金莉莉一愣。

“不是。这种局势,还能挺几天?”郝大根明白她说的淡季,八月中旬,许多家庭要给孩子凑学费,钱钱自然紧了,九月和十月,仍然没有缓过气,黄金行业肯定比较淡。

“最多还有三四天。甚至只有两三天了。”金莉莉想了想,大致说了国内的黄金走势,能持续四天,就非常不错了。进入淡季,短线的必须撤下来。

“那。算了吧。过了这个低谷再说。”郝大根有点泄气,如果王小虎已经进去了,现在就可以找白百丽借钱,可王小虎的案子还没有判。这个时候,不能动那笔钱。

“你把村民的钱拿去弄黄金投资了?”严红梅总算听明白了,郝大根所说的人空钱不空,就是不停的投资,不到种桃的时候,那些钱都可以做别的生意,需要之时再甩卖了。

“至少比放在银行生息强。这件事,暂时别让其他人知道。本来不是什么秘密。可是,保持一定的神秘感,偶尔可能吹几句牛,让村民更相信、只有我能帮他们赚钱。ok?”

“明白。”严红梅拉开男人的裤子,别开裤衩抓紧,捏了几下,蹲下身子,掏出来含在嘴里,润湿之后,完全吞了进去。

“妈的。这是你自找的。不日趴你,算我输了。”郝大根失控了,抓着胳膊提了起来,扶她趴在办公桌的边缘,站在后面搂紧纤腰,沿着屁股刺了进去。

严红梅太激动了,不到十分钟就丢了。郝大根刚有一点感觉,双手爬了上去,抓紧柔软搓捏,一边搓,一边进攻。三分钟之内,一直高频,顶的严红梅不停尖叫。

现在是白天,郝大根担心别人听见,把小裤塞进她嘴里,张嘴含着左边的耳朵吸了几口,“可以叫,但别叫这样大声啊。你是不是想让全村的人都知道,老子把你日了?”

“讨厌啦!谁叫你日得这样凶。人家心里爽,当然要叫。”严红梅扯了小裤,又开始叫了。不过,这次学乖了,叫的很小声,实在受不了了,用鼻子哼。

郝大根是第一次在村委会的办公室日比,越日越兴奋,无法控制不断激起的男人。严红梅没有水了,还在干。严红梅受不了了,痛的哇哇叫,“你真想日死我啊?”

“这儿有菜油没有?我要日屁股。”郝大根停止进攻,低头打量,真的很严重了,可是,他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还要继续征战,最好把屁股也日肿。

“今天不行啦。我得回去了。时间长了,老高会怀疑的。开个村会委,天黑了都没回去,傻子也会起疑。”严红梅忍痛拉开男人,抽了纸巾抹干净下面的痕迹。

“好吧。看在你又红又肿的份上。今天放你一马。另外找个时间,把你屁股日了。下次不能当逃兵了。”郝大根抱起她放在沙发上,放在沟里冲了几下,水干了就撤了,暂时放过她。

……

郝大根也没有想到,刚回村里,居然有出诊的病人。吃了晚饭之后,决定先去比较远的地方。看了之后,回来的时候再看桃花村的病人,看完了就去找田春花,争取试试婆媳双飞。

喧闹了一天的山村,已经平静了下来。虽然天气炎热,空气沉闷,多数村民还没有睡觉,却很少有人在外面走动了,在自家院坝里纳凉,逗儿弄女、或是谈天说地,其乐融融。

到了李子村,路过邓大友的家门前,他听到院子里响起奇怪的声音。左手提了提挂在肩上的药箱帆布带子,轻手轻脚向围墙边缘走去。

郝大根走到铁门前面,发现铁门已经锁了。说明邓大友不在家里。这是阮秀丽的习惯,担心小偷进去偷东西,也怕村里的老男人骚扰她、或是偷看她。

他离开铁门沿着围墙走了一段路,取下药箱放在墙根,抬头仰望高约十米的大柏杨路,吐口口水在掌心搓了几下,两手抱紧树杆,两脚夹紧树身,猴子一般蹭蹭向上爬去。

这难不倒郝大根。他经常在山里采药。爬树爬坡,翻山越岭如履平地。第一个树杈离地面只有三公尺左右。几次躬身就爬到树杈了。

他站在树杈之间探头,伸长脖子向院子里望去。水泥地坝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半个人影。移动目光扫视葡萄架下,还没有发现目标,左边响起了粗重喘息声。

目光从叶之间穿过,正好落在一个白晃晃的身子上,细皮嫩肉、白生生的。阮秀丽坐在椭圆形的木桶里,两腿放在木桶边缘,大幅度的张开了,右手在腹下揉搓。每搓一次都会紧促喘息起来,似乎十分兴奋快乐。

木桶右边放着一张长方形木板凳。板凳上摆着洗发水和沐浴露。两个瓶子之间放着一条青黄瓜。长约25公分,直径约4公分,分外粗长。

郝大根脱了纯黑色的u领背心挂在树枝上,低头看着胯下,裤裆不停的晃来晃去。他抓着沙滩裤的松紧腰扒了下去,目测比较,大小和青黄瓜差不多,却没有那样长。

阮秀丽放下两腿站起身子,抖着肥大的柔软转身,从板凳上抓起黄瓜。压了适量沐浴露在掌心,仔细抹遍黄瓜花蒂的那一端。

她抬起右脚放在桶缘,左手挤进胯下扒开那片杂乱毛草。黄瓜沿着腹股沟滑了下去,从的地方捣了进去。她发出兴奋低叫,晃动身子快速的捅来捅去。

“妈的!她有男人还用黄瓜……啊……救命啊……”郝大根很是吃了一惊,手脚一滑从树上掉了下去,摇晃着向墙内的葡萄架上砸去。

居然有人偷看她洗澡。这还了得?岂不是反了天了。在李子村邓大友是最有权势的男人。在镇上还有后台。一直霸着村支书的位置,近二十年了都没有人能撼动他。

阮秀丽着实吓的不轻,可更多的是愤怒。惊慌之下弄断了黄瓜。但她不是省油的灯,更不是善男信女。顾不上处理陷在里面的半截黄瓜了,抓起长毛巾系在腰上冲了过去。

“妈的!这次死定了。这狗婆娘一直看老子不顺眼。比猫婆娘还势利。没事也会找事。撞在她的枪口下、一定死的很难看。”郝大根痛的眼冒金光,一时之间、无力爬起来。

“二流子!是你!你好大的狗胆。居然偷看老娘洗身子。你他妈的是不是嫌狗命太长了,找死啊?”阮秀丽破口大骂,手里的半截黄瓜直接飞了过去。

李子村最轻视他的是邓大友一家人。不管是邓大友或阮秀丽、儿子邓海军或儿媳杨玉媚。从没有正眼看过他,见了面就尽情嘲笑或辱骂他。

阮秀丽不是邓大友的原配。已经是第三任了。前面两任因为人老珠黄被扫地出门了。邓大友有权有势,又喜欢老牛吃嫩草,花了差点十万块,从越南买了一个地道的原装嫩货,美得跟天仙似的。嫩得跟豆花似的,轻轻一掐就能掐出水来。

郝大根有点理亏,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阮秀丽得势不饶人、不依不饶。甩手一耳光、重重打在他脸上,尖声怒骂,“畜牲就是畜牲,永远都是畜牲,克死父母的小畜牲。”

“丽婶子,我真不是故意的。真的对不起!”挨了一耳光、心中怒火渐起,他已经低声下气的道歉了,她的气焰却越来越高,越骂越难听。

人怕伤心、树怕剥皮。

以现在的情形看,他越是忍耐退让,她越是嚣张野蛮,即使磕头认错或跪地求饶,她也不会轻易罢休了。只是偷看一眼,又没干别的。为什么要这样委曲求全的任由她辱骂?

“老娘今天不废了你的狗东西,就不是阮秀丽。”阮秀丽发现男人的裤裆还在晃动,高高的撑起、显然对她动了歪念,转身抓起板凳,用力砸向他的裤裆。

忍无可忍、何需再忍?

“阮秀丽,够了!”郝大根腾身避开板凳击袭,不再忍让,爆发了,骂的比她更大声,“你真以为是老子是面团啊,想捏扁就捏扁,想搓圆就搓圆。去你妈的!”

阮秀丽气的不轻,差点晕了过去。双颊扭曲,发出愤怒尖叫,抓紧板凳又砸了过去,“死贱种,你敢骂老娘,反了你了。打死你这个二流子,打死你!”

“老子一没日你,二没强j你。只是偷看了一眼,至于这样凶吗?”郝大根抓紧板凳夺了过来,振腕扔进木桶里,水花溅起洒在他们两人身上。

“来人啊……救命啊……强j啊……”阮秀丽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后仰跌了下去,屁股着地,摔了一个老麻比晒太阳。

疼痛还没有传遍全身,系在腰上的毛巾松开了。随着身子的颤抖,毛巾向两边敞开,露出隐藏在里面的突起风景,以及小腹下面的黑色诱惑。

“好大!又白又嫩。”郝大根终于看清楚了上面那对肥大的柔软,跟着身体颤动不断荡起迷人乳浪,一波接一波的向他涌来。

阮秀丽不愧是外省嫁到东升乡的第一美人,不枉邓大友花了九万八千块买她回来做第三任老婆。高挑苗条,曲线玲珑、凹凸有致、婀娜多姿。该大的地方大,该小的地方小。

瓜子脸,秀发如云,肤白如雪,比豆腐还嫩,水灵灵的,轻轻一掐就能捏出水来。尤其是脖子以下的肌肤,晶莹剔透泛着水润光泽,肌肤似玉。

奶奶白而嫩、大而圆、高而挺。如同两个剖开的大西瓜粘在胸口高高耸起。现在完全暴露在空气里,乳肉向两边砸开了去,堆积而成的沟沟又深又长,足可以陷下之前那条黄瓜了。

咕噜!

他连吞口水,嘴里干涩喉头发紧。小肚皮宛如着了火一般,一股灼热之气瞬息传遍他的全身,刚消停的黄瓜咆哮而起,撑得裤裆剧烈晃动。

“老子让你叫个够。看你能叫多久。”郝大根抓紧脖子提起她,捞出桶里的板凳把她砸了进去,一只手把她的脑袋按在水里,一只手抓紧奶奶搓捏。

柔软妙趣穿过掌心涌入手臂,直撼他的原始,激起了沉睡了的男人本能。裤裆晃动的更厉害了,似乎想要冲破裤子杀将出来,闯进那片温暖而潮湿的嫩滑地方。

一只手无法满足他不断膨胀的,两肘压住她的脑袋控制住身体,两只手紧紧抓住两个肥大的柔软,嘴里哼哧着贪婪的揉搓。

“昏了?”郝大根吓了一跳,掀翻木桶把阮秀丽平放在桶上,左手放在她的胸口,右手压在左手背上用力向下按压。一连按了四五次,阮秀丽嘴里开始冒水出来了。

“妈的!总算没有闹出人命!”郝大根紧握右拳高举砸了下去,击在左手背上敲出她腹里的积水,辅助心脏恢复正常跳动。

“你……死贱种……你敢占老娘的便宜了。你死定了。”阮秀丽吐尽积水恢复了清醒,喘气睁开双眼,看清了自己的情况,翻身爬起,咬牙切齿的怒目而视。

“真要说贱,老子不如你的一成。你男人经常在家里,你居然还用黄瓜捅。你真是贱到一种境界了。贱货!”郝大根一巴掌甩了过去。

“你……你敢打我?老娘如果不弄死你,村支书老婆就白做了。”阮秀丽仿佛豁出去了,不顾,光着身子向堂屋门口冲去。

“她想打电话给邓大友?”郝大根甩甩头清醒了,转过身子,飞一般追了过去,几步赶上她,从后面紧紧抱住身子,“你敢告诉邓大友,老子现在就日了你。”

“二流子!你他妈的说梦话啊!老娘现在光着身子,很方便。再借你十个狗胆,你也不敢上。”阮秀丽蔑视冷笑,打死她也不相信,无父无母的孤儿敢强暴她。

怒从胆边生,恶从心里起。

男人面子和尊严被她踩在脚下恣意践踏,羞辱谩骂的一文不值。泥人也有三分性子。更何况郝大根不是泥人,年轻气盛,血气方刚,忍耐力有限,哪里受得了这种辱骂?

脖子一硬,冷笑扳过她的身子,“有种的、你再说一遍。你敢再说一遍,老子今晚要是不敢日你,我就是你养的。”

“别说一遍、十遍百遍也敢说。再借你十个狗胆,你也不敢日老娘。就算是借你百个狗胆,你也不敢上。来搞我啊。来啊!”阮秀丽不信邪、骂的更刺耳了。

“今晚不捣烂你。老子把名子倒过来写。”热血奔涌,直冲脑门,愤怒和仇恨淹没了男人的理智和冷静,哈腰扛起她向堂屋冲去。

进了堂屋重重扔下她,把她砸进米白色的三人布艺沙发上,不等她发出一点声音,如影随形扑了过去,四肢大张的压在她身上。

两膝压紧她的两腿,两手按住她的双臂,小腹顶住她的肚皮控制她的活动幅度,张嘴吻住双唇生硬亲吻。亲了两下下唇传来疼痛,被她咬了一口。

“你敢咬老子!等会儿一定活活日死你。”愤怒之下理智全失,甩手一耳光,把她的两手只按在一起腾出一只手捏紧她的两腮。

牙床被控无法闭合了。郝大根可以放心大胆的亲了。亲了下唇又亲上唇。然后含在嘴里仿佛吸冰棒一样用力的吸。越吸越舒,越吸越想吸。

渐渐的他发现一个秘密,女人的挣扎停止了。虽然没有主动配合却没有给他添麻烦了。他腾出双手抓紧肥大,一边亲吻一边搓揉。

亲吻的时间越久体内的血液流动越快,哗哗有声,不约而同的向一地方奔腾而去。血液凝聚之地越来越坚硬,隔着裤子不停冲撞。

蠕动之时、蹭开了里面的裤衩,没有了那层束缚,脱困而出的黄瓜更野蛮了。发动凝聚了愤怒和仇恨的能量,以锐不可挡之势顶破了拉链。

半截黄瓜依然留在阮秀丽体内,两腿又被分开了,里面塞着东西,门户半遮半掩的小幅度敞开了。不需要任何向导也能找准方向,挣扎之时,坚硬如铁的黄瓜,湿滑而入。

有黄瓜卡在里面,不能完全进去,插了几下,郝大根主动退出,确定阮秀丽没有尖叫。这货胆儿一壮,决定把半截黄瓜拔出来,再慢慢的折腾她,一定让她跪地求饶。

镊子?筷子?郝大根反复念了几遍,两眼发亮。冲进灶屋抓了两支筷子,跑步回到堂屋,从玻璃茶几上抓起金属手柄的水果刀剖开筷子,一端削尖,刮去边缘的锋利棱角。

“拔了黄瓜之后,老子一定让你跪地求饶。”郝大根扔了水果刀,起身推倒她,蹲在沙发边缘,抓起右腿放在他的肩上大幅度分开,细长的筷子慢慢刺了进去。

“二流子,小心点,别戳到老娘的肉了。”阮秀丽脸色微变,如此尖细的筷子,万一戳进肉里肯定鲜血流淌,血淋淋的。

“妈的!你再鬼叫!老子就真的戳肉而不是黄瓜了。”郝大根感觉筷子的尖端已经碰到黄瓜了,小心翼翼的戳了进去,估计深度,在筷子将要刺穿黄瓜的时候停止前刺。

他闭上双眼深呼吸,再次分开白生生的大腿,移动右手拉着黄瓜慢慢向门口移动。临近边缘了加快速度,拔出扔在地上,腾身扑上去压住她的身子,趁着门户洞开之际强势而入。

阮秀丽来不及挣扎,身体和灵魂在瞬即之间都得到了空前充实,发出高亢尖叫。却不知道是兴奋或是疼痛。此时此刻她自己也无法分辨了。随着男人的动作加快,她的叫声越来越频密。

到底讨.伐了多久,掠夺了多少次。他自己都不清楚了。只记得一件事,阮秀丽昏迷之后就休息。恢复了又救醒她接着折腾,直到鸡叫头遍了才休战。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蹲地能吸土,六十吃人不吐骨。

阮秀丽年近三十,需求日益增加一天比一天强烈。邓大友和她的情况正好是反比关系。年龄越来越大耐力是越来越差了,满了五十岁之后没有一次能超过五分钟。

最近两三年阮秀丽从没真正满足过。半饱不饿的一直处于饥渴状态。想出去偷汉子但村里无人可偷了。面对那些又老又丑的老家伙还不如和邓大友鼓捣一阵子。

饥饿的时间长了她受不了了。只要邓大友出去开会或是学习,家里只有她一个人的时候都要用黄瓜自给自足,吃得饱饱的不再指望邓大友给她快乐。

她现在很累,睁开眼皮的力气都没了,紧闭双眼先入睡了。入睡不久,她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和邓大友离了婚,然后跟了郝大根,乐此不疲的,天天躲在乔家干那事儿。

她没有想到,郝大根对她没有一点感觉,只想报复她,在她身上发泄男人。不到一个月时间她受不了了,准备逃走却被郝大根发现了。他抓起菜刀满脸狰狞的劈向了她的脖子。

她的脑袋破空飞起,热血飞溅如喷泉一般在空中激射,划出美妙弧线飞溅,升到一定高度后纷纷飘落,洒在地上星星点点的,一片腥红,诡异夺目。

尖叫一声,她吓醒了,睁开双眼,发现自己躺在自家堂屋的沙发上,郝大根仍旧停留在自己体内,没有菜刀,也没有殷红的鲜血,只有满地战绩。

“这小畜牲好厉害!老娘快是三十的女人了,居然经不起他日。肯不是青屁股了。长着这样大的狗玩意儿,不知日了多少女人了。”阮秀丽歪头打量,发现又红又肿,变形了。

不过,她还是不明白,就算郝大根不是青屁股了,之前日过女人。可是,他能一口气连干五六次。真不可思议。别的男人,射了之后都要休息,他却不需要,可以连续干。

“反正老家伙不行了。村里也没有别的壮年男人了。以后有机会,又用这种方法勾引他。这小畜牲傻乎乎的,容易上当。一通狂骂,肯定失控,又会粗暴的干,就算一个月一次,也不会寂寞难受了。这样疯狂的日一次,比老东西日一年更满足。”阮秀丽突然笑了,搂紧男人,很快进入了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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