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凉回答道，“她从来不和我们一起吃饭，我们聚会她也不去。她这个人，我都说了，天山童姥，那你见过天山童姥和她的七十二洞府的洞主一起吃饭吗？”
卓睿珩面色有些不悦，“为什么要叫她天山童姥？”
“睿珩你好像很关心总监嘛。”妲丝丝笑着打趣，“你不会是想追求总监吧？”
“哈啊？”卞凉首先笑出了声，“卓睿珩，你不会真的是喜欢她吧？”
郑书蜻也望向他，“应该不是吧？”
卓睿珩抬高了声音，“如果……”是呢？
“千万别是！”卞凉打断卓睿珩的话，“你要是追求她会被大老板干掉的。”
卓睿珩皱眉，“大老板？”
“你还没见过大老板吧？”卞凉压低了声音，“过去也有人追求过总监，但是就被大老板以各种理由给干掉了，每个都是。”
卓睿珩问，“那总监知道吗？”
“她当然知道，她乐得有人帮她处理这些事呢！所以我说，你千万别打总监的主意，否则你在地产行业可能都混不下去。”
“为什么？”卓睿珩皱眉，“我听说董事长是个女人？”
“一看你就是直男。”卞凉将声音压到最低，“听说董事是总监的前男友。”
“不可能。”
“不可能！”
两个声音异口同声。
一个是胸有成竹的否定。
一个是情绪激动的反驳。
卞凉看了二人一眼，道，“卓睿珩不相信我能理解，小雨你这么激动干什么？”
萧小雨讪讪一笑，“我是觉得总监看起来不是那样的人啦，她看着和我们差不多，应该不会是拉拉吧？”
卞凉反驳道，“会不会你看的出来吗？现在大街上拉着小手一对对的，你分得出是拉拉还是闺密吗？”
“可是……”
“流言止于智者，”卓睿珩声音低沉，“我觉得这种上不了台面的流言就不用以讹传讹了。”
“你看你看，大家这么紧张干什么，不就是总监是不是拉拉这么一件小事吗？民以食为天，有什么分歧也要吃完饭才有力气讨论啊。”妲丝丝朝卞凉眨了眨眼，“是吧？小凉？”
卞凉拍了拍卓睿珩的肩膀，“睿珩，我就跟你开个玩笑，你至于那么认真嘛！能在我们公司销售部混的那个个都是人精，对于这种流言，也就是开开玩笑，你不要生气，不要生气。”
“我不生气，”卓睿珩斜眼望过去，“我只是觉得你们这样猜忌一个身为上司的女人有点不妥。”
“说得对说的对。”另一个打扮有些粉嫩的男人附和道，“哪天要是像某某那样被拍了视频发给总监我们可都吃不了兜着走。”
说话间几个服务员已经开始摆餐具上送的水果拼盘，这个话题也就此终结。
☆、蟹虽好不多吃
一天的时间总是过的那么快，尤其对于苏言歆来说，逛逛二次元社区了解了解同行的经商之道的时间是很快的。
对，苏言歆坐在房地产公司想着自己那小咖啡厅的下一步经营模式。
临到快下班的时候她才有些难受起来，肚子——不，不是肚子，应该是别的什么地方非常疼。
可她又说不出具体哪里疼，总觉得这里也疼哪里也疼整片都疼。
“下班啦！”卞凉随手将抽屉锁上，“睿珩，中午是你请我们大家吃饭，晚上呢我们就为你和小雨接风洗尘吃饭唱K，这也是我们公司的不成文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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