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稳，就听见一个女生急急地说了几句日文。不过除了“对不起”，另外的肖泽都没听懂。
肖泽抬头，看到对方的时候愣住了。
对方应该是一个女生。
女生穿着一身黑色兜帽衫，手中拿着一把道具枪。黑色兜帽衫的胸口是非常明显的五人组标志。黑色碎发有些凌乱，脸上的妆容使得线条轮廓刚毅了一点，不会太过于阴柔。
肖泽傻了半天，结巴道：“……成、成风？”
女生楞了楞。
大而明亮的眼睛眨了眨，直直地盯了肖泽半天……女生吃惊地捂住了嘴，指着肖泽，激动地说道“L君！L君！”
江晟放下相机走了过来，开口用日文说了一句话。
女生被江晟这么一打岔，神情茫然了几秒。转过头看着江晟，呆了一会儿，她更加激动，脸都涨红了！
肖泽：“……”
江晟：“……”
肖泽小声对着江晟说道：“……我都不知道日本这儿还有我的FANS。”
江晟失笑：“很开心？”
肖泽瞪着他说道：“当然了！”
女生双手捧在胸前，激动得不知道说什么，日文断断续续说了几句，忽然间意识到肖泽听不懂，捂住了嘴。冷静了几秒，她犹豫开口，用比较生疏的中文小声说道：“我、看过你们的作品，好喜欢！”
肖泽看了看江晟，对方向他笑了笑。
肖泽笑着对女生说道：“谢谢！”
女生连忙翻起自己的包来，捣鼓了半天，翻出一本写真集。肖泽一看见封面，就知道这是那场国际COSPLAY大赛结束后发行的比赛专辑。看来这个女生也跑去中国看过他们的比赛了。
女生“刷刷刷”翻到肖泽COS成风的那一页。
画面上的肖泽坐在舞台上，原本应该是决赛最后一秒时大家的集体照，但因为是单个人的特写，所以只能看到放在他肩上、头上的手。不过虽然看不见周围的人，但是看见这张照片的人都能想象到他被许多人包围起来时那种温暖而幸福的感觉。
女生把写真集和一支笔递到肖泽面前，期待地看着他。
肖泽楞了楞，随后非常开心地接了过来，在上面签上一个大大的“RE-L”。
女生用日文说了句“谢谢”，随后把书拿了回去，翻了翻，从书中间拿出一张被夹着的海报。
肖泽看见海报时惊讶了。
他记得这张COS照，是他刚来到这个时代时，看到的第一张COS照——第一张江晟的COS照，“SATAN”。
江晟看见这张海报时也明显怔住了。
接过女生递过来的笔，他盯着海报抿了抿唇，潇洒地签上“月成”两个字。
女生激动地鞠躬致谢，不停用断断续续的中文说着“我很喜欢你们”“谢谢”“请加油”，过了许久才离开。不过这一出也使得肖泽和江晟两人一下子被许多COSER关注了。
肖泽拉着江晟往人少的地方走过去。
“对了，那次COS是你什么时候出的？”肖泽忍不住问道。
“两年前吧，”江晟温柔地笑着，刮了刮肖泽的鼻子，“我记得最开始的肖泽是在开学的时候拿着这张海报来找我的，但是一个星期之后的他却一脸茫然地问这张COS照里的COSER是不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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