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发现在爆得稀碎的触须残骸上,零零散散的爬着一些红色蚂蚁。
秦禹,“……”
蚂蚁兄,我们好像在哪见过,你记得吗?
她往教主大人怀里缩了缩,一眼看到这些红蚂蚁简直还觉得自己的脚踝在隐隐作痛。
之前她也有过猜测,觉得这些红蚂蚁是不是和捕蝇草有着什么关系,因为红蚂蚁咬人的时候传播出来的麻醉成分感受起来和捕蝇草触须里面的麻醉汁液是一模一样的。
别问她为什么会得出这样的结论。
这种教训是用被两种东西都攻击过之后的血与泪铸成的。
不然怎么说科学家伟大呢。
这种以身试毒的精神简直可歌可泣感人肺腑。
忍不住就要为自己颁一个名垂青史奖。
她看了看那些红蚂蚁,想要找出这些蚂蚁在捕蝇草上面的活动轨迹。
这些蚂蚁的外壳应该是非常坚硬而抗腐蚀的,这让它们在接触到捕蝇草浓度极高的消化液的时候也丝毫没有反应。
甚至还能在沾上消化液后停下来用触须洗洗脸。
秦禹认为这也可能是长期和捕蝇草共生而形成的一种保护机制。
如果这种红蚂蚁是和捕蝇草形成“互相照顾”之类的友好关系的话,那么红蚂蚁大概是从捕蝇草那里得到捕食所需要的麻醉汁液,而捕蝇草应该是需要从红蚂蚁那里得到一些庇护。
比如靠红蚂蚁抵挡一些靠食用捕蝇草的茎干为生的昆虫或小动物之类的。
……也是并不明白到底会是什么东西会成为捕蝇草的天敌。
能把这么凶残的东西啃进嘴里,那一定也是一种能令人叹为观止的动物。
她扯扯教主大人的衣领子,示意他带着她更靠近一点。
教主大人,“……”
他的目光落在她扯着他衣领的手上。
之前出来的时候,不知是因为什么原因,秦禹再没问他要树上的衣物。
所以到现在为止她也还是一直裹着他的外袍。
……中空。
血红的袖子因为她的动作滑落下来,露出长长一截的手臂,甚至可以隐隐见到袖子更里面细腻的皮肤。
秦禹并不算非常的白,但是显然是比较容易显疤痕的体质,红红的被触须蛰过的痕迹在她的手腕上一道一道的显现出来,让沈渊突然想起刚才把她从树上扔下去的时候,衣袍翻动,露出她光滑的大半条大腿。
……没有穿亵裤。
清心寡欲从出生起就一直和魔功做CP,从来没有接触过女人的魔法师教主大人,“……”
他一下攥住了秦禹的手。
秦禹吓了一跳,“握草!”她猛然回头,瞪大眼睛看着沈渊,“你干嘛?”
要杀人啊!
你那吃人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有话好好说肉还在树上挂着啊!
教主大人阴沉沉的目光落在她因为领口太大,虽然她尽力扎过但还是全部露出来了的锁骨上。
半晌。
“哼!”
教主大人拂袖而去。
小腰也不搂了人形木桩也不做了,秦禹一个踉跄,勉勉强强的单腿站着,目送着教主大人白影一闪,瞬间从眼前消失。
其轻功之一流,武功之高深,着实令人叹为观止。
秦禹,“……”
秦禹站在原地。
秦式懵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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