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远方表舅都不可能长成我这个样子的!
更何况我没有背上长犄角身后长尾巴。
就算大家的生物起源可能都是单细胞生物但是后来大家各自朝着不同的方向进化了啊。
……所以虽然大家都是肉做的,但是你能不能不要这么透过现象看本质?
毕竟温血哺乳类和冷血卵生类从哪里看都不能相亲相爱一家人的。
秦禹看着还在地上滚来滚去,一边滚动一边发出四种不同的动物叫声的小鳄鱼,觉得自己由内而外都产生了一种无力感。
心累到无法呼吸。
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只鳄,却不能把它交到警?察蜀黍手里边。
觉得自己这种把捡到的东西据为己有的做法真是非常的******。
拾金不昧小红花没有了。
她小心翼翼的绕开还在四处打滚的小鳄鱼,抱起一旁的茅草,摊开放在棚子外面的空草地上。
因为这几天她经常踩的缘故,外面草地的草耷拉了很多,秦禹摊完那些茅草转头看看棚子里面一点都没清理的杂草,觉得果然还有很多事要做。
根本没有时间和小鳄鱼搞东搞西。
她走到棚子边,在那堆沈渊之前拆好的独角兽骨头里挑挑拣拣。
火堆边的肉已经干了很多,教主大人也把海水弄回来了,秦禹看了一下,满满一罐子的海水,光凑近罐子口就能闻到一股腥味。
更别说那个水的清澈程度了。
就那种一片汪洋的现场,也能知道海水清澈不到哪里去。
里面都是泥沙和碎屑,静静放在一边沉淀了一会儿,底部已经积了厚厚一层黄黄的东西,秦禹一看就觉得十分可怕。
晒盐之路仿佛要夭折。
这里哪里有地方晒盐。
在外面挖个坑倒点海水进去,肯定马上水就渗透下去了,然后估摸着过一晚起来坑旁边的草都死了。
秦禹想了一会儿,觉得还是不能这么对待草地上无辜的小草。
所以先直接用海水试试吧,等过了这一阵汛期再做打算。
她一边这样想着,一边手下不停,从那堆骨头里挑出一根一端扁平,一端圆形的长骨头。
秦禹也不知道这是什么骨,但是管他什么骨,能用来当铲子用那就可以了。
鲁迅先生说,这世上本没有路,走得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但是现在棚子里就她和教主大人两人,指望用走的方式把棚子里面的草踩干净那肯定是不可能的。
而且教主大人那是走路吗?
他脚不沾地的时候明明才最多。
更多的时候,秦禹觉得,他是借力用飞的。
真是十分方便。
教练我也想学轻功。
她握着那根骨头,开始在棚子里努力的除草。
小鳄鱼跟在她屁股后面好奇的绕来绕去。
“咕噜噜咕噜噜……呼嗷!”它伸出爪子去够秦禹铲在地面上的那头。
秦禹连忙停下手。
虽然看起来小鳄鱼十分流弊,但是万一真是一不小心一铲子下去,可能它的头就要遭殃了。
她扒拉小鳄鱼的身子,“去去……我给你黑薯吃好吧?你不要在这里闹。”
小鳄鱼仰着脑袋看着她,“唧?”
叽里咕噜说的啥?
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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