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是真心实意的爱你啊。”我说的特别真诚:“可是我就不一样了,我从2000年前追逐你而来,真心可鉴日月,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了……对你死心塌地的人如果死在你的手术刀下,这也太残忍了点儿呗。”
图恩一只手解我的扣子,另一只手温柔却有力的固定着我另一边的肩膀:“我从来没有善良过。”扣子解开,皮肤露出来暴露在空气中,图恩拿了一块实验棉沾着消毒水,慢慢的擦拭我心口的位置,凉嗖嗖的,我抖了一下。
图恩无比细致温柔的涂抹,神情好像在给最亲密的人做前戏,大概是感觉到我的抖动,图恩握着我肩膀的手安抚性的轻轻揉了一下,胸口凉凉的,我两只手反撑着地,图恩半伏在我身上,这总让我想起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可是又想到这看似暧昧亲热的动作只不过是“宰”我之前的一道工序,心脏骤冷了下来。
图恩接着说:“我十几岁的时候就被父亲下了药,他让我去□女人。”图恩把实验棉放在一边,拾起地上的一支注射针剂:“他在人前是个装模作样的贵族,穿着考究的衣服,戴名贵手表,端着红酒杯出席各种晚会。他用自己的绅士脸搜罗了各种女人,关在地下室里。”
针尖放进试剂瓶里,图恩的手指慢慢拉着注射器的针柄,针筒里的试剂慢慢上升,图恩的眼睛看着液面:“他要我继承他科学家的身份,可是我讨厌在人体上做实验,讨厌接触人体器官,我父亲就以让我熟悉女体为名,逼迫我去和美丽的女孩子们做-爱。”
我看着针头,呼吸不自主加速。图恩的表情一片闲适:“后来我父亲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想玩玩我,正好被我母亲看到了,我追过去的时候,她已经自杀了。”
“母亲死后,父亲反倒更没有顾忌,他一天二十四个小时,有十八个小时逼我在地下室研究那些女孩子,每天都有新的尸体被抬出来,我用手术刀一点一点检查她们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饥饿过度?哮喘?猝死?还是感染?我在地下室生活了两年。”
我觉得心疼,张了张嘴想说话,可是撇到图恩拿着的注射器的手脑子里就一片混乱。
图恩一只手夹着注射器,另一只手把我解开扣子的上衣向两边敞开,他的目光落在我的胸口:“本来就觉得没什么,有一个有着奇怪想法和爱好的父亲,这是既定的事实,除了适应我不能做什么了,可是有一天,我还是受不来了了。”
图恩慢慢的靠近我,苍白的尖下巴微微扬着,昏黄的月光给他的脸蒙了一层淡淡的光辉,因此也就显得他的嘴唇格外的红,我后退一点,还是感受到图恩周身冰冷的气息……他的眼睛里映着月光,一点一点的碎碎的闪着,我几乎以为他在难过。
图恩轻轻叹口气:“后来,有一天,他们从地下室里抬出一个女尸,头发脏脏乱乱的,没什么特别,我看了一眼就拿起了手术刀,那女人早就僵硬了,手捂着腹部,我以为她是内脏器官出了什么问题,可是等打开她的腹腔我才看见,她子宫里躺着一个还没成型的死婴,后来我就想起了我母亲。我太对不起她了,她生我来到世上,大概不求我为人类造福,只是希望我平平淡淡活着,她肯定想不到,后来我为了生存做了多少十恶不赦的事情。”
我说:“没有哪个母亲会怨自己孩子一辈子。”
图恩看着我:“我不在乎这些,真的没关系……死者已矣,说出来了只不过是因为想起了她,怀着一点愧疚的心情,可是这不会对我造成任何影响。过分拘泥于过去只会限制你现在的发展,这还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不过他后来娶了后母,这是我无论如何也无法容忍的……好了,你看我,不知不觉说了这么多,这是医生的通病,注射之前要跟病人谈话来分散他们的注意力,可是我光说了……”图恩举了举针头挂着水滴的注射器,笑的有点无奈:“你看,还什么都没做。”
胸口已经凉的没有感觉,可是仅仅是神经上的,我却感觉到一种剧痛,连着皮带着肉,疼的撕心裂肺的。这种在医学上,好像叫什么神经性疼痛?我摸了摸头,脑袋里混沌不堪,只是想再拖一点时间:“你怎么跟我说这么多?”
图恩张了张嘴,眼睛看着我,声音在夜色里凉如水:“谁知道呢?看到你,我想到了很多以前的事情……”图恩顿了顿,眼睛里露出一点茫然:“可是,我总觉得真正重要的事情没有想起来。”
我赶紧点头:“我要是说现在你身边的那个所谓的安准是个大坏蛋,你肯定不信。我要是说我是安准,你肯定觉得我神经出了问题。”
图恩点点头:“这个是没错。我的安准,我当然认识。”
靠……
那是因为你脑子被人动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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