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二三隶竺作于书房因兵权一事心生烦闷无心作画弃吾捡之立字兰”
“一九二三隶竺作于书房因剿匪一事心浮气躁下笔缭乱弃吾捡之立字兰”
“一九二四.......”
“一九二四........”
...........
从一九二二年到一九二五年,一九二四年的最多,有四幅,一九二五年只有一副,那是一副竹园的图,只画了半截,而且纸张也是皱巴巴的,仿佛是被人揉成一团,再被人展开,落款不再是黑色毛笔,而是朱砂所写,描述的也与前面的不一样:一九二五隶竺作于书房烦心吾之事郁闷烦躁吾立于檐下垂首不语竺成团抛之吾捡而展之心泣痛难当兰。
每一幅都是残卷,林长思捏紧手中的画卷,啪的一下把画扯下来,拿着就往外走,他现在就要去问林九爷,他必须要知道答案,,虽然这八幅画中的每一幅,都没写什么,但是林长思却可以从这一幅幅残卷中读出这个兰对二叔的刻骨深情,二叔的废作,抛弃的东西都当之珍宝,这人刚是怎样的执着。
这个兰,会是二叔画作里的好友兰纳吗?
如果是,这个被二叔当作好友,又如此深爱二叔的人,二叔把他当什么呢,二叔也曾像对待自己一样如果珍惜的对待过那个人吗?
想到这里,林长思就觉得鼻头一阵酸涩,喉咙都有几分哽咽疼痛,心里难受的窒息,连呼吸都要分外用力,顶着头顶耀眼的光辉,他忍不住蹲□来,手里紧紧的捏着那副皱巴巴的画卷,灼热的眼泪一滴滴的掉在画卷上,把画上干枯的墨迹晕染开,糊成了一片。
他抬起袖子擦擦眼泪,虽然他心里安慰自己,就算二叔真和那个人有过什么,那也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和二叔在一起的人是他林长思,可是情感上他就觉得难受。
他妒忌,他愤懑,他不满,他林长思和二叔在一起之前,可是谁都没有亲近过,第一次亲吻都是在二叔凶巴巴的目光里没有的,凭什么二叔可以在他之前和这个兰如此亲密,不管二叔有没有回应过这个人的感情,曾经有个二叔如此亲近的人,如此深刻的喜欢过二叔,他就不满,他想想就想暴躁的想发脾气,为什么可以如此不公平,他愤愤的捏起拳头,恨不得现在就冲到二叔面前质问,恨不得把二叔打一顿,都要有他了,怎么还可以拈花惹草!
他越看那画越碍眼,两手捏上那画,扯了轴轮,几下就嘶嘶的把画撕成了两半,四半,直至铺了满地的碎片他才停手,他冷哼两声,刷的站起身,还想在这些碎屑上面踩两脚,就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差点摔倒,赶忙扶住旁边的古槐树站稳,他胃里泛上来一股酸水,喉咙一泛酸,哇的一声就把早上周行端过来的药和隔夜吃的饭吐了个干净,脑门上流下一阵虚汗来。
旁边守卫的青年看他发狂了半天都不敢过去,现在看他扶着树,满脸潮红,明显不舒服的样子,惊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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