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枭的笑容是毫无挑剔的礼貌周到,既是不失身份的矜持,又是对着一个比他年长的长辈的敬意以及生意合伙人应该有的诚意,“吴昆威,的确是好久不见了。代我父亲同您问好。”
被陆枭唤作“吴昆威”的老人笑呵呵同又拍了拍陆枭的肩膀,“不错不错,几年不见,比上次看起来又成熟了不少。要说老陆有什么比我强的,大概就是有你这么个儿子了。哪里像我家的那三个小子,送出国读书,都是吃喝玩乐的料。”
昆威的确是颇有些羡慕地打量着陆枭,稳重沉稳不说,心思计谋那也是绝对不输人的,又早已见识过他的胆量过人,总之,巴不得自己也生个这样的儿子。
在缅甸金三角这个弱肉强食的地方,最需要的不是罂粟与武器,而是一个富有手腕的领导者,到时候,又怕没有地盘和人手么。
手依旧是搭在陆枭肩上,目光却是落在了陆枭身后的纪泽身上。白白净净的年轻人,清清润润的眉眼,好看又不张扬,牛仔裤衬衫板鞋,倒像是个从大城市里出来旅游的青年,怎么会跟着陆枭这种人来了金三角。但又见到方才不知陆枭故意还是无意的“踏肩”举动,心下疑惑丛生。
“这位是,阿枭,怎么都不介绍下?”昆威收起眼里的精光,笑眯眯地问陆枭道。陆枭微笑着极其自然地将手搭在纪泽的腰上,“吴昆威,这是我的,贴身保镖纪泽。可不要小瞧了他,伸手很是不错。阿泽,跟吴昆威问个好。”
纪泽乌黑的眸子在陆枭脸上转了一圈,又随即将眼神对上这位“吴昆威”,这个人应该是国际毒贩名单上有名在案的人才是,不过,他怎么不记得有个叫“吴昆威”的?却也只能微笑着问好道,“吴伯伯好。”
声音温润好听,却是让原本笑眯眯的昆威一阵哑然,随即是大笑起来,拍了拍在纪泽他看来有些瘦削的身子板,“你这孩子,一看就是没来过缅甸的是吧,叫我吴伯父哈哈哈。”
陆枭也笑着在一旁解释,“缅甸人只有名字,没有姓,但要在名字前面加一冠称,以示性别、长幼和尊卑.对长辈或有地位的男人,名字前冠以”吴”是叔、伯之意,阿泽,明白了么?”
纪泽闹了个大红脸,原来是这样,难怪方才陆枭一直喊他“吴昆威”,还一直琢磨着陆枭怎么这么不礼貌,连名带姓的喊人,一时之间,尴尬得不知道说什么好。
昆威笑眯眯地看着白里透红,黑色眼睛盛满尴尬的纪泽,虽然不知道他的真身身份是什么,必然不是陆枭说的贴身保镖那么简单,但这个看起来安静又书生气的年轻人很对他的胃口。
于是又接着道,“阿枭说的是,纪泽是么?看起来倒跟我那小儿子一般大小,我就喊你小泽了。你可以叫我张伯父,我汉名张启威,父亲是缅甸掸邦人,母亲却是中国云南人,我母亲姓张,所以就给我起了个汉名,张启威。”
纪泽依旧是尴尬褪去之后的青涩,微笑着问了声“张伯父好”,而心里却是难以遏制的汹涌澎湃起来——“张启威”!这个名字对于一直工作在缉毒前线的全球所有警察来说,都不陌生,他是目前金三角地区,实力与势力可以排进前五名的毒枭头子。原本是在“鸦片皇帝”手下,自从鸦片皇帝死后被缅甸政府招安了,但是后来又同政府的合作破裂,重新回到掸邦山区招兵买马拉起自己的旗帜。短短二十年之间,就从默默无闻到金三角周围各国的眼中钉。
昆威招呼俩人在竹亭里坐下,竹桌竹椅,一旁点着袅袅烟雾的蚊香,清风习习,惬意无比。
一名女子上穿斜襟短外衣下着长裙,姿态优雅地捧着一壶茶过来。昆威将茶推到陆枭面前,“在这里,最值钱的可不是海洛因,反而是我的茶,来尝尝,这是我特意托人从中国杭州买回来的龙井。”
缅甸的粮食产量一直很低,地理环境是一大原因,也更是因为大部分土地,起码在这样隐蔽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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