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韦太后。
韦太后心肝儿一颤,开始正视那个皮囊。
难道说,重华抢走装了神仙丸的绣囊后,立刻就找了这个皮囊密封起来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还有点儿麻烦。
然而韦太后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的货,大风大浪见得多,只到这里根本不能让她服输。
她勾起唇角,回视着重华:“听上去有点意思。”
“母后说得没错,有意思极了。”
重华再指指酒瓶:“里面装的是春霖酒。也就是昨天,万安宫家宴上特供的酒,而这个酒,恰好是祁王敬上的所谓好酒。”
韦太后沉了脸:“陛下恐怕弄错了,这酒并不是祁王敬上的,而是宫中藏的好酒。”
重华笑笑:“母后说得对,这酒理论上应该是宫中藏的御酒,然而昨天的酒,恰恰还不是,它是祁王敬上的。”
他顿了顿,问韦太后:“看母后的样子,似乎你也不知道?”
韦太后当然不能说自己知道,不然如果祁王出了什么事,她也要被牵连。
她板着脸,一口咬定:“我只知道这酒就是宫里的御酒。”
重华笑笑,也不和她争辩,只道:“诸位爱卿还不知道吧,这春霖酒看似平常,然而确有不凡之处。
饮下之后,再嗅一嗅这囊中香丸的味道,足可令人失去神智,失态发狂。赵宏图,去牵两只猴子、两只狗来,都要公的。”
韦太后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重华让人牵狗和猴子过来,当然是为了验证神仙丸和春霖酒的作用。
适用在人身上的,应用在畜牲身上也一样。
若是一公一母,或可解释为牲畜发情,如若全是公的还这样,那就只能证明这酒和丸药的确有大问题。
接下来,他就该验证这酒和神仙丸都是祁王干的好事了。
她可以刑讯诱供抬肩舆的宫人,把脏水泼到钟唯唯身上去,重华当然也可以刑讯诱供杨庚等人,把脏水泼到祁王身上去。
一个敢给帝王下药的亲王,图的是什么?当然不会是闹着玩儿。
连带着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显得刚才的大义凌然有多么可笑。
韦太后咬紧牙关,微微笑了:“这是议政之所,陛下弄那些肮脏的畜牲来做什么?”
重华看着她,眸色森寒:“让大家看一场好戏。”
他厉声问赵宏图:“还不快些?”
不要脸不要命的最怕的是什么?
就是遇到比他还要不要脸,不要命的。
重华不讲什么君主的颜面,也不怕家丑外扬,做得更狠更黑心,韦太后还能怎么样?
她捂住脸哭了起来:“陛下也不必这样逼我。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把你弟弟的人扣押在这里,无非就是想在你弟弟身上做点文章罢了。他无欲无求,想的不过是辅佐你而已,碍着你什么了?”
重华冷笑一声:“母后怎么就哭了?朕还不曾说祁王如何呢,您就猜到朕是想在他身上做文章了。”
韦太后索性大哭起来:“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不过是关心你,怕你走了歪路,辜负江山社稷,辜负祖宗基业,你就恨上了我。
一心想往你弟弟身上泼脏水。如此容不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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