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解的表情,不知道为什麽,居然说起了闲话:“我们在军营,训练到脱力。你们大学生的军训,简直是儿戏……我们在深山老林,差点被黑瞎子拍死……不是你们在动物园看到的那种玩意儿,是几枪都打不死的野兽……我们在西藏,因为高原反应差点送命,在冰雪中被冻伤……我们真枪实弹地打仗,我胸口那个疤,是枪伤,我被战友拖著返回营地,在地上拖著,而他,在地上爬著,因为他也伤得够呛……如果没有信念,我们就是个屁,怎麽都支撑不下去的……”
欧鹏睁开眼睛,静静地看著厉剑。
厉剑伸出手,摸著欧鹏的下巴:“痛吧?那次这里磨破皮,很痛吧?你知道痛吧?但是对我而言,你所感受到的那种痛,不过是被蚊子叮了一下而已。所以说到而已,你,才只是个屁而已……”
话音未落,厉剑抽出自己的性器,再猛地往前面一冲,低声吼道:“你才是个屁!为了你这样的屁,我们出生入死,完了,还要被你这样的屁熏死!”怒火,随著欲望在燃烧,欲望,却被怒火推波助澜,越发高涨。
欧鹏被动地承受了几下,突然一个激灵,低声呻吟了起来。他的双腿高高地举著,身子承受著厉剑的冲击。钉入他身体的那把利剑,好像火把一样,将他从里到外无情地切割,然後燃烧起来。他一伸手,抓住了旁边的一棵小树,眼睛眯缝著,穿过稀疏的树枝看到天上的太阳。气血在沸腾,在燃烧,就好像水浇在滚烫的石头上,哧的一声,气化。
厉剑越想越气,越气力气越大,冲击得越发猛烈。他怒目圆睁,死死地看著欧鹏,却发现那家夥仿佛嗑了药似的,精神头反而上来了,眉头仍然锁著,却把屁股抬了起来,双腿圈住了厉剑的脖子,开始低声哭叫,同时用小腿去绞厉剑的脖子。
那个高难度的动作当然玩不成,却好像火上浇油,让厉剑更加暴怒。他分开欧鹏的腿,往旁边一扒拉,俯身抓住欧鹏的腰,把欧鹏提溜了起来,顺势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之後抓住欧鹏的两瓣屁股,自己往上拼命地顶了起来。
欧鹏倒抽著气,双腿死死夹住厉剑的腰,双手抓著厉剑的肩膀,又痛又爽之下,低头咬住了厉剑的衣服,将呜咽和呻吟咽回了喉咙中。
这个姿势进入得特别深。欧鹏根本就不用费力。厉剑一顶,欧鹏都几乎要飞了出去,然後是重力的影响,又重重地落在厉剑的腰腹上,那把利剑,简直要把欧鹏刺穿。更要命的是,欧鹏的欲望在厉剑的灯芯绒外套上磨蹭,偶尔还被拉链挂著,痛中带著爽,爽里又糅合著痛。
欧鹏眼睛半睁半闭,依稀可见下面的池塘边有人在走动。欧鹏低下头,看著厉剑的头顶,那欲望,已经扛不住了。喉咙里迸发出低低的呜咽,就好像被打断了腿的野狗,然後是身子痉挛,双手双腿将厉剑缠得紧紧的,射了。
厉剑使劲地抓住欧鹏的屁股,将这个奇怪的男人搂得死死的,也到达了高潮。
过了一会儿,厉剑放松了下来,摸著欧鹏的屁股,却听到欧鹏“嘶”了一声,厉剑也觉得有点不对劲,举起手一看,手上居然有血。
厉剑有点心慌。这是哪里的血?自己的手没有丝毫的疼痛,难道是那里?受伤受得这麽厉害,以至於血流漂杵?厉剑托住欧鹏的屁股,准备慢慢地把欧鹏放下来,又听到欧鹏“嘶”了一声:“别摸我屁股……痛死了……”
“怎麽回事?”厉剑问。
“刚才你把我在地上拖来著,屁股磨破了,恐怕伤口上还有沙石什麽的……”欧鹏艰难地从厉剑身上下来,扶住旁边的小树。厉剑伸头一看,果然那两瓣屁股都有血迹,脏脏的。
欧鹏喘了两口气,并未回头,只是说:“抱歉,好像射在你衣服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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