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五金当然也考虑到了这一点,三点多钟,就哄着黄敏起来,开车送她回去。
北祟祟北,说是隔着一座祟山,但绕来绕去,也有好几十里,山路也不是太好走,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开进县城。
张五金找了个无人处下车,黄敏自己开车回去,临分手,当然难免又还要缠绵一番,外人眼里端庄优雅的女县长,这时也就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小女人而已。
那道飞贞符,张五金就留下了,他发现了符的秘密,要多琢磨琢磨,却开玩笑:“不许你戴这道符,免得你去找那个风流小道士。”
“才不会。”黄敏痴痴的:“你是我惟一的男人,惟一的。”
张五金当然明白,她这是在表态,只能深深的吻她。
张五金打的回来,快六点了,不过天还没亮,悄无声息的回到房里,先洗个澡,索性就不睡了,拿了纸笔,学着画那道符。
自己觉着,画得很像,可是符上一点气感也没有。
“难怪说画符也要十年功,这跟做床一样啊。”张五金只能感慨。
因为他明白,不是符上有什么神怪,只是他没画好而已,就如春床,功夫不到,哪怕照着春线全刨了出来,也难以形成气场,或者气场非常微弱。
就如同他做的春床,气场远不如箩祖的箩一样。
无它,手熟手生耳。
不说他学画符,却说小骗子谢思齐,苦等一夜,从希望到失望,再从失望到绝望,耳听得一声鸡叫,他一个身子彻底塌了下来。
七叔曾告诉过他,给下符的人,整个夜里都头脑发昏,就如醉酒一样,但就是不能听鸡叫,鸡一叫,立刻就会清醒过来。
黄敏即便这时候动了情,听得鸡叫,也会欲火全消。
“为什么呢?难道是符没画好,我明明加了重料啊。”
谢思齐又是沮丧,又是疑惑。
七叔说过,他画的符,虽然有一点灵气了,但还不够,所以他特地在符材里,添加了催情的药物。
药物给符力一逼,送进体内,再是什么三贞九烈的女子,也一定撑不住,黄敏到底是怎么撑住的?
“难道仅仅下重料还不够?”
谢思齐苦找缘由,翻出一本发黄的绢册,这是七叔传给他的,飞符门的符册,符册上,大大小小,长长短短,几十道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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