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子在咸阳当大官,仕途亨运,一家受皇子庇佑。又与郡守交好,得了一块千金难买的令牌。徐家再大,也在吕家手里变成了阶下囚。
苌笛在众人探究的目光下向刘季走去,在一片惊羡声中,把炙手可热的令牌转交给了刘季。
“徐家已是阶下囚,沛泽县不可一日无首,双曲亭刘公子颇负盛名,心性极佳,想必是能胜任这个职位的。”
四周传来热烈的祝福声。
“刘公子快接下吧。”
“县令之职,可遇不可求,刘公子你好福气。”
刘季浅淡的脸上露出了苦涩的笑容:“我能,拒绝吗?”
苌笛巧笑嫣然,明亮的双眸在清晨的微光中流光溢彩,她启唇道:“当然可以,你随意。”
这能随意吗,可关乎着他的终身大事呢。
刘煓杵杵刘季的胳膊道:“还犹豫什么呢。”一把抢过令牌,揣在刘季怀里。
刘季不得不把那块令牌放在手心,浅淡道:“刘季……但愿不辜负诸位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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苌笛和吕公回到吕宅时,已经是日暮西山了。
央鱼坐在门口,脑袋靠在门栓上,分外乖巧安然。
“姐姐你们可算回来了,我和子婴都快急死了。”央鱼扑进才怀里嘤嘤啜泣。
子婴“切”了声,“小爷我急归我急,干你什么事,咱俩很熟吗?”
“这么毒舌,跟谁学的。”吕殊狠狠敲了下子婴的头。
子婴对她吐吐舌头:“跟我家川先生学的,你有本事去敲他的头呀。”
这是*裸的挑衅,吕殊哭笑不得,她哪敢敲川大爷的头呀。
苌笛安抚了央鱼,说道:“大家都进去吧,我有事要说。”
等最后的川先生进门后,潘勇和潘江一左一右勤快的关上门。
吕公依旧神情呆滞,苌笛拉着他一起坐下。
“父亲你别担心,蒋家已经知道了今天的事,舒芳也送徐娇娇回蒋家了。”
吕公沉痛的闭上眼,用手支着头靠在桌上。
吕殊转身欲走,苌笛叫住她:“你走什么,留下来,你是我将要说的事里面最重要的人之一。”
吕殊面带嘲讽道:“我留下来听你说什么?听你说徐娇娇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吗?然后要我好好照顾她,过去恩怨一笔勾销是吗?”
苌笛认真的点点头,“对,我要说的差不多是这样。”
“门都没有!我恨死她了!”吕殊甩袖而去。
吕公抬头看了一眼决绝的吕殊,复又低头叹了口气。
“苌笛,你,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吕公低低沉沉的问道。
川先生毫无规矩的半躺的太师椅上垂听,央鱼睁着好奇的大眼睛,子婴蹲在窗边数蚂蚁。
苌笛回答道:“蒋老太太七十岁的寿辰时,你特意问过徐娇娇的婚期。”
“就仅此而已吗?”
“当然不止。”苌笛理理思绪,说道:“很巧,徐娇娇和吕殊同岁,生辰相差仅仅几天,我起初在您书房里看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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