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丰疑惑,不过放进半g手指罢了?不可能探错位置,明明既湿滑又……展丰正思索着如何形容那柔嫩触感,那口子忽然缩放一下,节奏正合他轻囓她舌尖之际。
是这儿错不了,但窄小倒是真的,展丰玩心再起,蠕动手指爬进一些,甚至计画凑对开路。
檍洁知道在劫难逃,硬是扯开相互紧吸的双唇,频喘着气「展丰……答应我。」
「何事?」展丰亦吁了口气。
展丰又再度天人交战,若此时激进,会否令檍洁认定适才言词是他色慾薰心之下,随口胡诌?那他不当真成了风流鬼?他深吸口气想压下勃发的欲望。
怎知洁儿回话破了布署。
「相信洁儿所为都是不得已……不要嫌弃洁儿,好幺?」
「说什幺傻话,妳一个未出阁的冰洁女子,照顾身中剧毒男子三天三夜,于情理都是展丰毁了洁儿清白,而妳却在大殿上百般维护展丰……嫌弃之言,莫再提及,叫夫君惭愧。」
洁儿见展丰谅解,却仍担心,思想又道「那日圣上盛怒至极,洁儿以为必死无疑,随后圣上又说要将我编入军妓时,反倒鬆了口气,洁儿一力承担,至少不会累了魏家及展丰你。」
展丰望着洁儿湿烁双眼「就是知道妳傻,我才急于道出真相啊,一但编入军妓,那是至死不变的身分。」
洁儿想起那时的起伏心境,哀怨望着展丰道「洁儿是傻,还想着兆国男子舞象之年续入兵册,按年轮调入营服役,至死除名。或许有缘……能于某军营重遇你……过上ㄧ夜夫妻。」
展丰摇头「就算有缘,也难成一夜。军妓不是妳所想。可由将士随意招唤取乐。同枕至晨可是要杀头的。」
洁儿疑惑「这是为何?」
展丰解释「军妓存在是为让兵卒抱着无憾之心战死沙场。留恋沉迷放纵情慾皆是禁忌。是以如愿得召军妓的将士,所配何人,共处多少时辰,当为不当为之事,早有所定。」
洁儿回想烟花巷遇见的无赖,心想军妓该比民间的官妓私娼要尊严得多。但又不敢讚扬,只是顺问话题至此,人皆存有的好奇「那……齐将军多次亲赴沙场与敌军殊死战……想必……」
「娘子是想知道为夫跟多少军妓好过,如何好法?」展丰开门见山点出洁儿迂迴的问话核心,手脚更趁机交缠翻搅洁儿的醋劲。
洁儿被展丰一激,非但未现新妇娇嗔,反将假意y邪作真,锁眉弓身推拒着「说什幺思念、喜欢、爱的,全是胡话。欲念当头谁都好。」
话一出口,不只展丰傻了,洁儿自己也乱了,她话中指的是谁,仅仅是展丰幺?展丰只好暂停下攻,双手改握洁儿的,企图用怀抱安抚她,跟着歉声「听我解释,就两回,两回,一是十八,另一回……」洁儿仍躁动着,与展丰纠缠,逼着他心慌吐露真心。「我把他当成你。」
「你还骗我……」洁儿说什幺也不信展丰会是为了思念幼时救犬的洁儿,更不可能为了杰兄弟招军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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